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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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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几遍也没能成功邀出安韵,顾永永微微吸一口气,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你到底回家忙什么?”

安韵不说话。

“算了,”顾永永低声说,“……反正来日方长。”

安韵静静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通讯器震动。

叶石定信在车外等她。

车里坐着项康言。

这是项廷开的主张,喊他今天回家吃顿晚饭。

一路无声。

项康言看起来有些困乏,似乎并不是太想过来吃饭,只是习惯对项廷开的话言听计从。

想起他在航天中心的种种表现,安韵对于他居然那么配合项廷开,只觉非常违和。她发了会儿呆,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下车时却注意到叶石定信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疲惫,还泛着红血丝,安韵一愣:“我给你的眼药水你没用吗?”

叶石定信也顿了下,接着先是下意识看向项康言,果不其然,对方正沉静地凝视着他们。

他心中一动,只是笑笑:“用了的。”

“那怎么还这么严重?不会是有炎症吧。”

“可能我晚上用眼过度了,”叶石定信对着安韵眨了眨眼睛,声音很低,“……最近陪小曲拼拼图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领着人走进房子。

项康言敏锐地察觉到,几乎是在走进屋子的第一时间,安韵就不说话了。

他不动声色移开目光,看向走来的项廷开,声音多少放松了些:“小叔。”

“康言。”项廷开点了点头,也观察着他,“怎么瘦了?你可以回来住。”

“没事,住那边方便。”项康言摇摇头,慢慢脱下军靴,想到什么,把靴子放在较远的地方。

余光里,一条瘦直的腿又晃了一下,然后,又踩到了旁边的鞋子。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正要起身,项廷开拍了拍他的肩:“没叫婶婶?”

项康言淡声开口:“婶婶。”

安韵微微一滞,忽然感到一阵窒息。而那边的项廷开呢,闻言连眉头都略略舒展了,靠着鞋柜,盯着安韵,好像是多么亲密的关系一样。

项康言很快离开,而叶石定信也沉默着走去厨房。安韵脸色凉凉,一声不吭地上楼,后面项廷开也跟了上来:“回来的路上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这可是二人要“修复关系”以来安韵语气最冲的一次,项廷开一愣,脸色微变,好像立即就要露出真实的残忍面貌,但还是控制着情绪:

“回来路上有发生什么吗?”

安韵深吸口气,闷声说,没有,随后就拿了衣服要去洗澡。而项廷开始终踱在她身后,一个没注意,居然闪身跟着进了浴室。

心口重重一跳,安韵还没来得及抬头,项廷开就低头吻了下来,仿佛已肖想许久。

唇上的触感炙热又干涩,安韵立刻就察觉出不对劲,如项廷开所说,他的易感期快要到了。自那晚长期标记后他总有点克制着似的,怕彻底把安韵给吓跑,但如今是千忍万忍忍不了了,安韵硬拗不过,反倒被趁机而入灵巧地噙住舌头,她的腿都禁不住打起颤来,一瞬间觉得后悔万分,居然选择走了这么条路。

她装着跟他平和一点温柔一点真的有用?项廷开不仅不会回归理智、愿意倾听安韵真正的需求,反倒很可能变本加厉,把她长久笼进自己的臂弯。

他吻得愈发急促了,好像这是件十分珍稀的事,耳朵则完全闭了起来,装作没听见安韵拒绝的气音,那手么呼地一下解开了安韵的裤扣,下身则紧紧跟她相贴,好像要化成一阵疾风吹进搅乱她的身体——

“项廷开!”安韵咬牙,“项康言还在下面。”

项廷开眼睛都没睁,还沉浸在让他心脏都发抖的梦里,碾着她的耳朵哼笑了声:“所以呢?”一边亲又一边猛地皱眉,“早知道不叫他来了。”

安韵又突然放软声音:“我现在不想。”她偏开头,静了静,“……你给我点时间。”

项廷开还是不说话,手敲着墙面。

安韵的脸庞一阵白一阵红的,片刻,慢慢把手覆在他手背上。

一刹那项廷开的嘴角松了。

他一刻不眨地注视着安韵的眼睛、鼻尖、嘴唇、她皮肤下淡淡的血丝,只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无从抵抗地坍塌,勉强压抑住心火:“知道了。”

他们都不知道一场博弈已然展开,但一个被冲昏头脑,一个则没有退路。

他人一撤,安韵既松了口气,有感觉有些寒冷,现在气温已经慢慢降低了些。正要收拾衣服,项廷开却又发病:“别动。”

她人僵直着,但项廷开不容拒绝,一点点给她脱好衣服,又开了浴室的智能调节系统。在做这些时项廷开一开始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面色难耐,但到后面也静了下来,看着安韵的侧脸,有些不悦:“你怎么老不看人?”

安韵口齿发干,只好看过去,项廷开就笑了笑,结果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说:“有alpha接近你吗?”

“啊?”

项廷开脸色忽地很难看,好像臆想到什么:“有人跟你表白了?”

“什么啊?怎么可能?”

安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内心很震惊,感觉项廷开好像真的是有病——或许抗焦虑药不该开给顾永永。

只见他那脸千变万变,最终平和下来:“没有就好。”

安韵已经哑然了。

过了会儿,他又问:“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一直钻研这个问题:“怎么?”

项廷开没回答。

他上位久了,性格里又有很古怪的地方,正常起来时人是很有威压的:“安韵。”

安韵蓦地觉得非常的不自然。

在这样的项廷开面前。

“你不是喜欢海吗?”

回忆就如海浪。

安韵是很喜欢海的。她记得自己答应项廷开的求婚时,还提出想要一起住到靠近海的地方,但怎么可能呢?那时他们一个已经上位军工部部长,一个又被北联强制召回去做基地医生,没法离开远海区。

那么退而求其次,或许在婚后一周年,或者任何一个合适的时候,一起去海边看看。

从不思考什么“人生意义”的务实的安韵,那时满心都是未来。

然后她从项廷开这里得到了非常巨大的痛苦。

她几乎一下没法伪装了,脸色冷了起来,但项廷开没有发现:“你之前不是一直这么说么?”

安韵的内心又翻腾起自我武装的火焰,声音却很平静:“你想干什么?”

他大概真是思虑重重,所以也没品这一句的真正情绪。

项廷开强硬着把人给褪完了,然后站了起来,手抚上安韵的耳垂,说: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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