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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师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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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困扰她的问题又绕了上来:了无记忆的他。是如何看待她的。

他是蛇,直直忽略人与人之间的边界,冰冷又缠绵的游走到她身边。

他没有记忆,那到底是凭什么。

恍惚间,沈苌楚开始恐慌,她忽然理解师兄对她那样小心翼翼,又分外珍惜的原因。

又是该死的气运。

气运如一层纱,罩在她身上。笼罩薄雾,或许看到的她,也并非正真的沈苌楚。

人在面前,她却生出了畏惧。

沈苌楚抿了抿唇,难以克制地,嘴角向下,避开肇斯行视线,她转身,朝着房间内走去:“随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跟我来。”

沈苌楚叫人坐在凳子上,阖上房门。这几间厢房专供教习歇息,此时正好没人,沈苌楚覆下睫羽,遮挡眼底繁杂:“先将上衣脱了。”

她并未转身,额头抵着房门,听身后人悉悉索索除衣料,间隙夹杂着锁链碰撞细微响动,她刚想道脱好了叫她时,背后的蛇竟自己贴了上来。

肇斯行仅脱去上衫,衣料被腰带固定,垂盖在胯部,纤薄肌肉贴在骨骼上,他一手撑着门,堪堪停在沈苌楚身后:“姐姐?”

沈苌楚:!

她猛地转身,仰头便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蛇瞳。他眼方才是无害的圆润,此时瞳心竖起,凝视眼前人,似乎此人张开嘴,会吐出一道分叉蛇信。

“走开些,”沈苌楚抬手抵上他赤裸胸口,灵蛇体温极低,同她体温对撞,将两人都激了一下,沈苌楚咬牙,“你贴得太近了。”

实际上,他距离把控的很好,两人间刚好错开半人距离,不会贴得很近,叫人难受;又能清楚看清,人表情细微变化。

肇斯行见她眉头皱起,听话向后退了半步。

也仅仅只有半步。

“姐姐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他偏头看她侧脸,纯良如无辜孩童,“愁眉苦脸的。”

他伸手,想为她抚平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却被她偏头躲开了。

沈苌楚坦诚道:“因为不高兴。”

搓搓手指,肇斯行失落地问:“为什么不高兴?”

“不高兴不需要理由,”她错开左侧锁骨缚妖索处,再用力推他,敛声道,“坐好,这个姿势,我没办法拆缚妖索。”

“可我喜欢……”

沈苌楚瞪他:“我不喜欢。”

“哦,”灵蛇自讨无趣,灰溜溜的坐回到凳子上,眼巴巴地仰头看她,无比信任道,“不能直接抽出来吗。”

沈苌楚在原地定了片刻,才朝他走过来:“它与你的心脉已经长在一起,直接抽出,你的心脉会碎。”

她立在灵蛇面前,略微滚烫的手指顺着肩膀向下抚,划过几片乌黑反光的蛇鳞。

蛇鳞敏感,逼着他颤了颤,又害怕尖锐边角划破她指尖,他竭力克制这种令他战栗的本能反应,带着肩颈处,交叠在一起的蛇鳞收缩挤压,如蛇游走一样蠕动着。

霎时,他脸颊如熏醉般通红,而罪魁祸首却无知无觉,专心找他体内缚妖索的痕迹。

“稍微有些疼,你忍一忍。”沈苌楚指尖凝结赤色灵力,打入缚妖索与皮肉嵌入之处,止住他血脉,听他闷哼随震动导向手指,她不忍道,“我要先将缚妖索抽出一寸。”

两指掐住缚妖索根部,稍用力,他胸口震颤更甚,沈苌楚不忍,空出的另一只手绕后,轻捏他脖颈,轻声安抚:“若痛,就抓住我的手腕。”

温热的手不断揉捏他后颈一小块皮肉。痒,酥麻,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像喝酒,晕乎乎的,口齿间水分似乎被她手掌灼热蒸干,他口干舌燥,张开嘴,不停小口呼吸。

不住地,他缓缓向前倾,埋入她怀中,小幅度摇头:“还……还好……”

似乎,不是痛。

肇斯行嗅着沈苌楚身上的木质香,轻轻蹭了蹭,搭在配上,散开的马尾在凸起的尾椎骨上来回扫,惹得他更痒。

牙根痒,胸口痒,尾椎骨痒。

浑身都痒。

他闷哼:“好,好难受。”

沈苌楚不知他是哪里难受,误以为拽疼他了,拨开披散开的马尾,要去捞他脸,却被他躲开:“不……不要看。”

他脸好烫,眼底鳞片冒出,尽数炸了起来,张大口呼吸,脸颊通红的样子一定好丑,撒娇似地,在沈苌楚腰腹处蹭了蹭:“姐……姐姐快点。”

沈苌楚手指掐着锁链往外拖,她不敢用力,动作轻缓,似乎未缓解疼痛,反倒让怀中人呼吸起伏更剧烈。从她视线去看,脊背上,凸起的节节脊柱缩紧又舒张,肌肤不停地震颤。

折磨他,亦是折磨她。

忽然,肇斯行抓住她右手腕,湿凉指尖用力,竟带着她的手,往外拖缚妖索!

“肇斯行!”沈苌楚有些惊慌,“慢……慢点!”

“慢……慢不了。”

低头,他看着勾连血肉的赤红锁链,一寸寸向外挪,肇斯行很难受,又烫,又疼,到手背青筋凸出,捏着沈苌楚手腕的手也愈发用力。

沈苌楚咬牙,顺着锁链向前摩挲,等触及到他湿凉肌肤,两指凝结灵力,用力一掐。垂在外的缚妖索如碎星般碎裂,化作无数光亮碎屑,飘散在二人之间。

沈苌楚眼前一片空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好久,才从后怕之中脱身。她缓缓扭动手腕,想将手抽出:“阿……阿行。”

她顿了顿,才继续试探地叫他:“阿行,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伤口……”

“不……”

他仍旧用力攥着她手腕,声音闷闷地,听着很是委屈:“姐……姐姐在叫谁?”

他额角汗涔涔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她手腕上,聚集在她手腕坑坑洼洼的凹陷处,汇成一汪又一汪小水潭。

不舍得抚,肇斯行只定定地看那狰狞的咬痕,声音颤得令人心疼:“是……是谁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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