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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江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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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新一旁听着,倒也上了心,他原本是跟着她来平溪散心的,没想到来了也没消停过,一直帮这帮那,亲力亲为,这会儿子见她烦扰,他也安慰她:“夫人不必担心,我早已拟了封书信告知陛下,告诉了他平溪的境况,也将冯玉业所作所为一并奏书上去,相信过不了多久,陛下便会下令派人来查他。”

长鸢不禁疑惑:“你何时拟的书信?”

他口中淡淡晃出声音来:“一日之前,若是不出意外,想必现在已经到了长安地界。”

她听闻徐徐松口气:“那就好,我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陈微远支着下巴,锁着眉头:“这鸽子一路北上,途间必经江州南阳过,若是叫冯玉业探子见了……。”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了个寒战,呸呸呸道:“我在想什么,竟想那冯玉业截了书信去了。”

长鸢心下凉了凉,忙道:“快别说这些话,小心一语成谶。”

萧子新并没慌神,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缓缓摇着头:“表兄且安心,这鸽子送信,只会安全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他倒是冷静,知道如何训练鸽子,自然不担心他的鸽子会乱飞乱跑。

须臾他忽地想起什么,掀开眸来,望向陈微远:“对了,我记得,定远将军谭末也在平溪南境,他一人独自驻守三十里外边境,女儿又不在身边,除夕,何不叫他也一起来过年。”

这事长鸢没忘记,她记得每到过年的时候,陈府都会邀请谭桀音的父亲一起过年,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萧子新也能想到谭末,倒是个细心的。

她还未说话,陈微远便回答了他:“暧,这事萧兄你不说,明日我也得去请他来,一年到头就这么一日相聚的时刻,哪里能少得了谭将军,也难为你想得到他。”

萧子新笑道:“萧某曾与他同袍,知他为人勇猛善战,又忠心不二,故而也想与他叙叙旧。”

原来如此,苏长鸢心中的疑惑消散了大半,两人既是旧识,也不显得突兀了。

陈微远拍了拍胸脯:“萧兄竟是这般有情有义之人,明日我去请他,你和我一道如何,这来回六十里路,我们也好有个伴儿。”

她在一旁剥着橘子,心道萧子新一定不会去的,因为他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且他虽然面上与表兄关系极好,那也是在虚与委蛇,内心实则悲凉而无情。正想着他要如何开脱拒绝时,却听见他沉稳道:“也好,萧某正有此意。”

江州南阳,大雪已停,一只雪白信鸽在刺史冯府的飞檐翘角上盘旋了三周,鸽子哨音盘旋于耳,引起了冯府小吏们的注意,那小吏眼疾手快,飞快跃上房檐,伸手便将鸽子截住,将竹筒里的信拆了下来,撂下鸽子,飞快穿过游廊、穿过门房、穿过大暖阁,箭似的到了正堂。

堂屋里金丝楠木雕螭座椅上歪着个人,身材清瘦,身着蓝缎官服,手里捧紫砂杯,语气恶怔正在屋子里训人。

小吏不敢抬头,只越过他面前跪下的蓝衣公子,恭敬着将书信捧至刺史大人面前。

刺史大人并没有接他手里的信,只是厉声叫他跟前的人拿来读。

冯宝英这才跪着上前,从他手里接过书信,他自然退到旁侧垂手听命。

冯公子展开书信,念道:“陛下亲启。”

座位上的人这才端正了身子:“谁?”

冯宝英忙接着往下念:“余奉陛下旨意微服暗访江州事宜,果真查出端倪,江州刺史冯玉业等一干人犯有贪污灾民钱款,欺压富商,私自推行种桑制度,并严刑拷打平溪县令等一干罪责,请陛下降旨,速速将其捉拿归案。文宣一年腊月廿十六日,萧子新拟。”

冯宝英刚念完,手脚不由发起软来,那封信也没有拿稳,就那样从他手里滑落下去,他吓得呼哧呼哧道:“爹,祸事了!”

小吏在旁听闻,心口也凉了半截,额头上渗出些冷汗,但不敢去擦,只斜着眼睛看高堂上的人。

冯玉业听了此信内容并没发作,见冯宝英在眼皮子底下慌乱错愕才横过来一眼,随手朝他飞来一个紫砂壶盖儿,冯宝英快速闪开身,那壶盖儿便跌落在地,瞬时碎成几瓣。

他呼吸重重道:“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就祸事了祸事了,大惊小怪。”

冯宝英不知作何解释,跪在堂下不敢说话。

那冯玉业轻捻胡须,遂狠狠吸了一口气,似胸有成竹,他点了点桌子:“你,去把这信交给长安城太尉府太尉大人,请他的示下,看看他怎么办这件事,快去快回。”

小吏拱手领命,上前把信从地上捡了起来,卷在衣袖里,转身出了门。

冯宝英不解:“爹,这太尉大人可是萧太傅的亲舅舅,你这去送信,不就是把我们家往坑里推吗?”

冯玉业无奈叹气:“平日里,叫你好好读书,了解大周各个城、州、县,熟悉当今律法,三公六部均是谁在管事,谁又和谁私相授受,谁又和谁表面和气,私下不对付,你一概当作耳旁风,成日里眠花卧柳,也不怕得花柳病。你不读书也就罢了,完了还给老子招来这么大一个麻烦,萧太傅你也敢招惹,你怕是嫌活得太腻了。如今若不是有太尉大人照拂,恐怕你老子我,和你,都要命丧黄泉了。”

冯宝英听得云里雾里,只捡了最后那句话:“啊,我要小命不保了?爹,你去求求陛下,求求他,我还没活够。我还没……。”

话音没落下,那冯玉业站起身,上前左右开弓在他脸上抡了两个嘴巴子,脸一下火辣辣地疼,他哼唧着捂着脸,眼里透出泪意:“我又说错话了?”

冯玉业举着手,欲言又止,嘴巴翕动着,两瓣胡须跟着抖动,最终无奈地耷拉下来:“废物一个,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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