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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重生后与残疾权臣he了 > 第110章 醋意

第110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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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新也速速跟上来:“长鸢,我怎么觉得,你所作所想,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

她缓步往前,抿唇道:“我想什么了,又做什么了?”

萧子新本想夸她沉静温婉,行事又大气,但这些都不是他此刻想要说的。眼下,她收了他的簪子,又赠了他翡翠珠串,想来已经是两情相悦了。

他便止住脚,也拉住苏长鸢停下来。

雪地里仅有她二人,再没有旁的人打搅了。

苏长鸢狐疑望着他:“怎么了?”

萧子新迅速瞥了她一眼,眼神又快速收走,缓缓道:“长鸢,其实我……。”

话未说全,只听林子里顿时惊起一群白鸽,白雪犹似落絮一般洒下来,空中透着冰沁的味道。

鸽子迅速往房檐那边去了,空中盘旋的几道鸽子哨响也渐渐隐去。

一个小厮正好打林子里穿过来,他跑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见了两人,才焦急道:“表姑娘,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他一下紧张得,连称呼都喊错了。

长鸢听闻,连忙朝四周望了一眼,这才回头看他:“莫要慌张,你且细细说来。”

说罢,引着小厮到偏僻的角落。

那小厮才从袖间掏出一封书信,捧于掌上递给她:“老爷被冯刺史扣押起来了,具体缘由,都在信里。”

长鸢拆开信封,刚要从里掏出书信,却听见一阵疾步声朝这边赶来:“谁被扣押了!”

她抬头,见陈微远面红心急朝这边赶了过来,一把携过她手里的书信,颤抖着翻开来读。

那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纸页上走了几圈,他啊了一声,脸色就像是倒沙漏一般,所有的血液往下沉淀,留下一片惨白。

陈微远顿时捂住心口,狠狠捶了几下,嗓音也瞬间沙哑了:“他娘养的冯玉业……我和你拼了。”

说完手一垂,胸膛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险些站不稳,被小厮一把扶住。

长鸢一旁安慰着他,一边从他手里接过书信,也展开来看,萧子新凑上来,与她一同看信。

信上说,刺史大人污蔑舅舅昧下灾民钱粮,被扣押大牢,以严刑逼供他,大冷的天,叫他跪在冰天雪地里,头上放碗沸水,以此折磨,他不俯首认罪,又被门子打得屎尿齐流……。

长鸢不忍再看下去,只觉得心口绞痛,险些站不稳,下意识身子一偏,萧子新一把拉住她,叫她靠在他身旁。

她立住脚,过了片刻才缓和过来:“他竟敢私自扣押官员,滥用私刑,严刑逼供……。”

陈微远自怨自艾道:“早知道,我应该跟着父亲一起去的,他身上还病着,如何能承受严刑拷打……。”

长鸢见他眼眶泛着红,心也跟着揪起来:“别再自责了,眼下重要的,是要把舅父从牢里接出来才行。”

陈微远左右抹了两把眼泪,稳住心绪,忽然看向萧起:“依着我看,萧兄是当朝太傅,何不直接去将他拿下。”

一时气极,说话不仅语无伦次,实属也糊涂了。

长鸢暧了一声:“表兄何必斗气,他虽为太傅,但如今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怎可以轻易去拿人,且有大周的律法,若是没有明令下达,太傅也是没有权力管江州一干大小事宜的,还是先想个别的办法。”

萧子新思忖了片刻,道:“我去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怕就怕他故意拖延时间,日子久了 ,舅父承受不起,轻则俯首认罪,重则……被活活折磨致死。”

他说得对,长鸢点点头,附和道:“若是太傅去了,唯恐打草惊蛇,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定担心被查,所幸将舅父折磨致死,把罪行一并推脱到舅父身上……所以,得找其他办法。”

她原地来回地走,地上一串串脚印重叠,落地沉闷,如同她沉闷的心一般。

萧子新则立住没动,以折扇轻叩着下颌,同样在思索着什么。

忽地一下,两人异口同声:“有了。”

长鸢下意识偏头看向萧子新,正巧与他对视上。

他抬手示意她先说,她脱口而出:“冯玉业的独子冯宝英。”

萧子新点点头:“我与夫人不谋而合,若是能叫他儿子落在我们手里,彼时他不想放人,那也由不得他了。”

听到这里,陈微远心头总算有了点头绪,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他上前两步:“只是这冯宝英平日里出行时,随从都是七八个,少则三四个,我们如何悄无声息地把人绑来呢?”

长鸢哼了一声:“不用绑他来,他会自投罗网的。”

说罢,她看向萧子新,见他似乎也在思考如何绑人的问题,她凑上去,用肩抵了一下他:“夫君,你可愿意牺牲一下。”

萧起眉头微蹙,先是不解看了她一眼,继而眼神微怒,鼻腔里发出无奈的叹息:“你是想……绝无可能。”

他一甩衣袖,红着脸背过身去。

半盏茶功夫后,落红亭下,萧子新立于石桌旁侧执笔写信,字体龙飞凤舞,像是生怕别人知道了他写的什么一般。

长鸢凑到他身旁,只觉墨香溢出来,宣纸上面写着八个大字:“与君有缘,愿同饮之。”

有一排小字标着地名,另一排两个小字细瘦如蚊蚁,仔细一瞧是他的名字。

她将信纸折好,收入信封,递给小厮时不忘叮嘱:“切记,别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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