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们松开了于莲的手,于莲不客气的瞪着于老爷,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于老爷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莲儿,你不知不觉都十九了,为父为你则了一门好亲事。”
于莲面露不屑,“好亲事,就你选的女婿?怕不是和你一样是个畜生不如,烂心烂肺的狗东西
于老爷压制着怒火,“为父为你看中的女婿人选长相人品那是没的说,最重要的是他家兄弟几个,他愿意入赘到咱们家来!”
于莲嗤笑了一声,“就说了你女婿一句而已就这么生气,这么心疼你的好女婿,别给我做媒了,干脆你俩搞断袖吧。””
尊严被冒犯,于老爷怒了,“你这般的不情愿,不就是因为你的情郎冯公子吗?”
于莲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是又怎么样?”
掀翻的桌子、碎裂的茶盅、管家脸上的巴掌印一一从于老爷脑海里闪过,他后退一步,将小厮护至身前“是又怎么样?姓冯的只不是一个商人之子,又怎么配得上我们于家?我堂堂一个户部侍郎,找一个商人之子做女婿,说出去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在于老爷的刺激下,于莲甚至说出了从未在冯公子面前说过的话“我和他两情相悦,此生非他不嫁!”
“两情相悦?”于老爷面带讽刺,他心中升起一丝满足之情。这是三年来他唯一一次能这么得意的面对于莲。
自从于莲回家后,他一直处于局面失控的焦虑中。
于莲几乎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规矩,不在乎耻辱,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的朋友医女黄乐曼甚至和她是一样的人,没有家人,无牵无挂,身为女子抛头露面,既不温柔也不娴静。
这是于老爷最憎恶的。
好在于莲有了一个情郎,情意本身就是最大的软肋。于老爷得意洋洋“冯公子是家中独子,你猜他是会选择你还是会选择他的家人?”
于莲瞳孔猛缩,脱口而出“你对冯家做了什么?”
“别着急,冯家怎么样?这完全取决于你。”于老爷嘴角勾起。
现在的他完全掌控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