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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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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扯下张春华的外裙,随手扔向床边,一时情急、不察之间,张春华猛地抬起右膝朝着他前身最脆弱之处使力攻去。

刀疤男疼得迅速弹开,捂着前身,龇牙咧嘴。

“好你个泼辣的小女郎,你不怕死吗!”刀疤男咬牙切齿,勉强恢复了一些,便立马再次扑向张春华。

张春华这下得了准备,一个翻身,避开了刀疤男的落点。趁着刀疤男摔在榻上,又用另一只脚狠踢刀疤男的后尻。

刀疤男吃痛,但这疼痛远比上一番可以忍受。他突然起身,一把将张春华复按在身下,也不管张春华的双臂还被绑在身后,自己蛮力下去,说不定会按断她。

但他还是要强按,迫使张春华因为疼痛再没有丝毫反手之力。可是,极限的疼痛和手部的按压错位,在张春华脱臼之前,先摸到自己腰间一样硬物。

张春华取出那硬物,又用头颅去顶刀疤男的前身,逼迫刀疤男稍稍松开自己,待自己侧身,既舒缓了疼痛,又得了时机。她将那硬物放在身后手腕间的绳索上磨搓。

刀疤男却是不甘失败,眼见一时完全控制张春华不得,来不及后悔解开了她双腿上的绳索,便开始去撕扯她全身的衣物。

先是外衫,而后是中衣。

就在他刚扯裂那中衣的系带,美妙的少女露出肩胛间莹白细腻的肌肤,饶是在黑夜,都夺目到使自己的眼睛微痛。

刀疤男的目光中露出浓烈的欲望来。他又要去扑张春华,可人刚过去,一样寒凉、冷硬的物什便死死地抵在自己喉间,像是钗刃一类。

刀疤男略要往前,那钗刃便略要破开自己的皮肉,扎进自己的血脉。即便此时还没扎进去,已是锐利地刺痛自己。

刀疤男摊开双手,做求饶之态,再不敢往前分毫。

张春华怒视他,秀面之上带着泪渍,嗓音微哑地说道:“单打独斗,你本胜不过我。白日里,若非你人多势众,绝不要痴心妄想将我带来这山上。放我和我夫君离开,否则,我杀了你。”

刀疤男虽惶恐,但还有几分笑闹之意,闻言,反问:“那弱鸡小子还真是你夫婿?小女郎你糊涂啊,怎么嫁给那样一个无用之人。老子说真的,你弃了他,嫁给我。老子一定好好对你,给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绝不像那个弱鸡这般废物,连救你都不能。”

张春华表情轻蔑,哂然一笑,冷冷道:“你说错了。我从没想过让他救我,除了我本就知晓他救不了我之外,我更以为是只有我能救他才对。”

“那他也太没用了,窝囊废一个。”刀疤男情不自禁共情起张春华,极其愤懑、嫌恶地评价室外的司马毅。

张春华依旧稀松平常,“他和你们这些山匪不一样,以及他失忆了,忘却很多本身就有的才能。比如,武道、剑术。但你凭此就想和他比,还差得远了。”

“小女郎,你是真瞎啊,老子不比那个窝囊废好千倍万倍。”刀疤男又想上前,但即使一直在言语,张春华也没有松懈分毫,钗刃依旧死死地抵着刀疤男身前。

“你说,你想让我做你的压寨夫人,你凭什么?凭你是个山匪,毫无学识、只知烧杀抢掠吗?顾刀疤。”张春华如此称呼他。依稀记得,其他山匪都唤他“顾大哥”来着。

张春华接着往下,不慌不忙,一字一顿道:“你知晓我是什么样的出身吗?我乃官宦女眷、世家之后。我父亲为一县之首,家中情状岌岌可危。能娶我之人必是能为我振兴家族之人。而你无官无职,乃至说不定还有通缉在身,凭你也想娶我。”

“我熟读书诗书、善谈音律,结交往来皆是名媛淑女。而你言辞粗鄙、卑劣不堪。并非是你想强抢,就能得到我的。纵然你得到一时,待我父族、母族知我不见,前来相寻。无论你强迫我做过什么,他们只会杀了你,乃至是屠杀尽整个潜龙寨,只为保我名声不被外人唾骂。”

“顾刀疤,你真敢动我吗?”张春华手中的金钗又在往前一寸,已是微微刺破刀疤男颈项之上的肌肤。一滴血珠拥挤而出。刀疤男轻声“嘶”了一瞬,面容顿时严肃下来。

刀疤男心想,这小女郎何止泼辣,简直还有几分恶毒。

张春华又在说道:“还有我那被你形容软弱无能的夫君,他可是许都京兆尹之子,曹司空的座上宾。你若是动他,莫说朝廷上下不会放过你,便是曹司空也会派兵踏平你的寨子。你一人无牵无挂,自是想逃去哪去哪,但这寨中其他兄弟和老弱妇孺呢?”

“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寨子里当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更多吧?”张春华刚来山上之时就悄悄观察过,这潜龙寨不是只派遣老弱病残下山劫掠,而是只有这些老弱病残的男子。

其他要么是老妇,要么是幼女。

“你倒是知道得多。”刀疤男被戳中了痛点,又被狠狠威胁了一通,已是完全丧失了嬉闹的兴致,面对眼前看起来柔弱实则狠辣的少女,不满地呛声。

但他仍是遗憾这一时间不能占得那具娇弱、柔美的身体。

刀疤男的目光还盯在张春华裸露的肌肤之上。张春华察觉不对,努力将破开的衣衫提上肩头,而后拢好。

她冷瞋了一眼刀疤男。

刀疤男悻悻地撇开脸,而后更道:“小女郎,你说错了,我是山匪。既然绑了你,才不管你什么家世、动了你会怎么样。我只管动了你,而后挟持你,我不信你家亲眷还敢舍了你跟我一起死。”

张春华微微一笑,反驳道:“他们真的会。”

世家大族之间,固然会有亲缘。张春华与父亲张汪也一直父女情深。即便父亲舍不得她,可焉知张家族老不会为了张家的颜面舍弃自己。

刀疤男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答案地微微一愣。

他们在屋内说得有来有往,还打斗过。屋外自是着急得不成样子,二刀子一度想冲进来去救他顾大哥,再像同山下一般集合一众弟兄把张春华钳住。

可是,二刀嫂提醒他,“二刀子,那小丫头说得倒也没错。我们若动了她和这小子,顾大哥可以逃,我们呢?就算我们夫妻身死也不要紧,可是还有雪娘,难道我们要让雪娘和我们一起死吗?”

二刀子便一时没动了。牵连着寨中其他兄弟也都暂时没有应对之法。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羁绊,否则也不会在这鹊尾坡落草为寇。

正当众人继续窥听之际,后院的另一处卧房之内倏尔跑出一稚龄少女,哭喊着:“阿爹、阿娘,绒花她又犯病了。大当家的呢,快让他下山去请大夫啊!”

二刀子和二刀嫂闻言,迎将上去,唤那少女一声:“雪娘。”看这少女年岁,当是二刀子与二刀嫂的女儿无误。

二刀子旋即回首望向那屋内,显然有几分为难。二刀嫂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前去拍门,大喊道:“顾大哥,不好了,绒花又犯病了。”

霎时间,屋内便寂静下来。

须臾之后,刀疤男也顾不得抵在他颈项前的钗刃,郑重与张春华说道:“好,我今夜不动你。但你放开我,我闺女病了,我要去为她寻大夫。”

张春华听着愣了愣,而后缓慢地放下手中钗刃。因为那刀疤男已经顾不得许多,鲁莽地站了起来,牵连更多的皮肉被钗刃划开,但他竟丝毫不再觉得疼痛。

他大概是真的很着急自己闺女的病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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