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到不该看的了呢。”欢愉微笑着看向门口。
真是不知道帕姆会怎么想。
不过现在这副景象,很大可能会给帕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和给予了极大的精神震撼吧。
欢愉捋了捋对方的发丝,垂下的凌乱被人几下就处理干净了,熟练的手法像是进行了无数次那般。
明显的讨好姿态。
“……”阿基维利轻哼一声。
虽然欢愉本人觉得没什么,但阿基维利却莫名感觉自己的清白已失,这辈子的名声都栽到了欢愉的身上了。
……或许?
也不是不行?
可欢愉为什么会盯上自己,这是祂一直以来一直盘旋在心中的困惑,但星神那敏锐到可怕的直觉告诉祂,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一些关键的讯息。
自己又为什么会死?
“你还真是理直气壮。”祂垂下眸子,咬牙切齿的呢喃着将出未出的话语,灼灼看着漫不经心的幽红色眸子,“可我好像,有太多的东西都不太明白。”
祂真的能回答吗?
毕竟这个家伙硬气的很,祂不想说的没人能逼问出来什么。
想到这里,阿基维利忽然眉眼凌厉了几分,手上不由自主的用了些力气,攥的人轻轻的嘶了一声。
“你……在瞒着我什么?”
嗓音抬高,语气咄咄逼人了些。
或许是心中还有一丝隐秘的期望,欢愉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真相。
可欢愉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脸上仍旧还是那一副职业性的冷漠微笑,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人。
不该说的不会说,该说的也不会说。
这就是欢愉。
专业做神上千年,践行命途多坎坷。
谁让工作九六难,办公恋情又飞天。
从此一心沉极乐,再无多余闻外事。
“我什么都没瞒呀——”祂挑眉亲昵的勾着人的脖颈,冰凉一直从目光蔓延到了让人看不明晰的眼底,像是雪山中千年不化的冰粒子一般。
“若是那么想知道……”
祂挑衅的抬起眸子。
修长的指尖动脖颈往上挑,最后嚣张放肆的掐紧了阿基维利的下巴,逼迫着人低下头来。
两道目光对峙着。
直到欢愉无所谓的勾勾唇。
祂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基维利,开拓星神对上了这样洞悉一切的目光,掌心不禁起了细微的汗水,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辜负的人似的。
“不如自己来找找看?”
“毕竟如果让我来说,到时候你得到的讯息可能就是真假参半了。”
阿哈低低的诱哄着。
当然,也有可能全是假的。
毕竟别人一向以常规的形式去分辨别人说的话,理所当然的认为谎言中往往都是真假参半的内容,虽然这样可以让话语变得更为真实,但不可避免暴露了真相。
所以……
祂选择最有乐子的选择。
——反其道而行之。
“譬如……”
欢愉笑着说道。
“从前有一个神,祂爱上了另一位掌管着欢乐与悲伤的神明,在之后展开了无比热烈的追求。”
“后来那位神同意了。”
祂像讲故事那般娓娓道来,毫无变化的神色让阿基维利无法通过任何微表情看出来话语的真假,某种程度上,阿基维利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感觉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