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笑说道:“若是再一次爆炸发生,您夫人知道后肯定会很失望的。”
刘大公子喃喃道:“失望……”
锦笑问道:“要是再一次回到爆炸前,你还会和另外一个人引发爆炸吗?”
刘大公子激动地喊道:“会!我会!”
锦笑皱眉:“为什么?”刘大公子那空洞无神的瞳孔,突然直视锦笑的眼睛,笑了起来。
“因为当爆炸发生的那一刻,我所有情感即将一瞬间宣泄,爆发,我感到无比舒畅,它代表了我的成功。”
锦笑惊愕地后退两步,眼前的男子仿佛已坠入无尽的深渊,被欲望一点点侵蚀。
申时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街巷,林成和胡赤刚从那脂粉飘香的青楼中走出。
胡赤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林大人,您说那刘大公子频繁出入这烟花柳巷,怎的竟未传出半点风流韵事?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林成微微皱眉,思绪仿佛回到了方才在青楼里与老鸨的对话。
他问道:“刘大公子常来这里点的女子是哪些人?”
那老鸨却是矢口否认:“刘大公子天天来我这,愣是一个姑娘没点的嘞,这公子可真是痴情得很呐。”
接着又絮絮叨叨地说:“哦呦~刘大公子天天包一间房,整夜整夜地喝酒,就没停下来过哎。我这是真怕,这刘大公子哪天喝出个好歹来。”
说罢,老鸨还装模作样地抚了抚心口。
林成紧接着追问:“没有点过一个姑娘?或者有看见经常出入他房里的人没?”
老鸨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这人来人往的,我哪能弄得清楚。”
这时,林成使了个眼色给胡赤,胡赤心领神会,迅速打开特意返回赌坊找云隐画的何可佛画像。
老鸨瞧见画中那发丝披散、眉间一点红的男子,不禁叫出声来。
“哦哦!,这个小公子哟,确实最近常来找刘大公子嘞。”
“哎,昨晚上这位小公子还来了一次呢。”
林成目光一凝,追问道:“昨晚?经常?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吗?”
老鸨赶忙应道:“对哦!,不愧是林大人,这都能猜到呢。”
那谄媚的眼神在林成脸上来回游移,还无意地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娇嗔地说道。
“林大人,要和我喝一杯吗?”胡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当场闭眼,心中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林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林成冷漠地回道:“有事,先走。”
说罢,便大步往门外走去,只留下还在闭眼念叨的胡赤。
老鸨见林成这般不解风情地离开,转头看向胡赤,故意凑到他耳朵旁,声音嗲嗲地说:“这位大人,要和我喝喝酒吗?”
胡赤一个激灵,瞬间闪到十米开外,嘴里大喊着:“林大人,等等我啊!”
老鸨见状,忍不住羞怯地笑了起来,随后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忙碌去了。
林成和胡赤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
这刘大公子与何可佛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
他们频繁在青楼相聚,却又不点姑娘,只是整夜喝酒,究竟所为何事。
胡赤眉头紧锁,思绪如乱麻般收回。
“或许只是想买醉罢了,然而,此事确有诸多疑点。”
甜街之上,破败的房屋灰头土脸,仿佛历经沧桑的老者,地上那些因爆炸遗留的碎块,犹如狰狞的伤疤。
重新开张的店铺中,老板与伙计们有的身心俱疲,拖着沉重的步伐,勉强招呼着客人。
有的则强颜欢笑,努力维持着爆炸前的热情,继续操持着生意。
胡赤喃喃自语:“接下来得去云吞巷,寻找何可佛了。”
“林大人,您说这俩家伙为何还要搞第三次爆炸啊?”
胡赤满心困惑,“还弄个时间限制,连爆炸地点都不晓得在哪!”
越说越是心烦意乱,心慌之感渐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混浊不堪。
胡赤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还拿命来赌!我真想用最残酷的刑罚让他立刻认罪!”
林成倒是镇定自若,缓缓说道:“刘大公子,既然给了咱们时间,想必不会轻易招供。若是动用刑罚,怕是徒劳无功,反倒浪费了时间,到时只怕时间紧迫。”
胡赤一脸不服,气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