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水集q版大头照的网球跟其他网球混在一起。
越前龙马抬腿就想往人家球场进,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赶紧拦住他。
越前龙马面带疑惑。
龙崎樱乃委婉解释道:“你看上去有点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我去吧,你们在这稍微一等。”
说完她对小坂田朋香使了一个眼色,小坂田朋香拽住越前龙马的袖子勉强固定住他。
龙崎樱乃走到球场拦网缺口处她非常有礼貌柔声打招呼:“打扰了,我们的网球掉到里面,需要进去找一下……”
走进她发现占据这个网球场的人好似来自一支队伍,他们穿着统一运动服,个子很高,居高临下看着她。
龙崎樱乃顶着让人不适的压力,挪步到画着水集Q版图画网球的落点,但是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找到。
球场内的人不耐烦的催促,言语间甚至带了些不怀好意的调戏。
龙崎樱乃进去太久了,越前龙马等不及了,他随意甩手挣脱开小坂田朋香的禁锢。
还没走进他就听到龙崎樱乃不知所措的道歉声,和叠在一起不怀好意的捉弄调笑。
龙崎樱乃蹲坐在地上局促找球,但越前龙马分明看到那颗球就在其中一个笑的最大声的人手里拿着。
“喂,樱乃,不要找了,根本找不到的。”越前龙马单手插兜,球拍抗在肩膀。
“什么?怎么会找不到,我明明看见球飞进来了……”龙崎樱乃更慌了。
“当然是因为他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给藏起来了。”越前龙马随手捡了一颗球打到藏球那人的脚边。
那人一时不备摔倒在原地,一屁股坐到一个散落在地面的网球,发出痛苦哀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把网球交出来。”
“……”
司机应水集的要求把他放到越前龙马告诉他的网球场。
为了方便体检水集今天穿的非常简单,水洗牛仔裤和一件没有任何花样的纯色体恤,脖子上松松垮垮系着一个浅蓝色丝巾,用来遮盖他发育期微微凸起得到喉结。
这时候太阳灼热到刺眼,他按了一下跟鸭舌帽的帽檐,非常庆幸去医院之前从越前的衣柜里摸了一顶帽子,不然要晒蜕皮了。
水集转了一圈没找到他们三人的人影,只得先找一个树荫靠一下然后拿出手机给越前龙马发简讯。
但是从刚才开始他给越前发的简讯都没得到回复。
怎么回事,水集心里嘀咕,短暂思考了一下选择给龙崎樱乃发简讯。
总归他们三人是在一起的。
龙崎樱乃回消息很快,几句话告诉了水集他们的具体位置。
水集站直环顾四周,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他们所在位置的反方向。
“啊……”水集肩膀塌下,丧气了一会儿,要在这么大的太阳底下走这么远,真是折磨。
走了一会儿水集双耳一动,他听到击打网球的声音。
正好也是龙崎樱乃告诉他的位置。
网球击打的声音明显有两道,其中一到格外规律,可以听出基本功非常扎实,另一道击球声会带着杂音,这因为这人用拍不准的关系,总是用网侧回击的原因。
水集想:“进度好快,已经开始练习对打了。”
他以为是越前龙马在给两个女孩喂球练习,但等他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眼前的事跟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两个女孩抱团在一起,担忧又兴奋的看越前龙马站在别人的主场,单挑七八个人。
虽然依照越前龙马对自己网球技术的自信和自带猖狂睥睨的性格干出这样的事并不意外,
但他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龙崎樱乃:“发生什么事了?龙马怎么会在里面被人家车轮战呀?”
“阿水!”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水集瞬间露出一个看到救世主终于来了的得救表情。
“你终于来了,快劝劝龙马吧,他已经在里面打了三个人了。”小坂田朋香挽着水集手臂跟他诉说刚才发生的事。
虽然他一直以女装示人,但也不能真的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
水集一面听着小坂田朋香说话一面不着痕迹移开身子,规避更多接触的可能。
总结一下小坂田朋香的话,就是他们带着几号的网球不小心打到这些人的场地,在征求对方同意后龙崎樱乃进去找球,但这些人不仅把球藏起来特地不让樱乃找到,甚至还拿樱乃开玩笑。
越前生气了,自身进去用网球跟这些人打赌,只要他赢了场地里的所有球全部都要送给越前龙马。
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担心越前吃亏受伤,毕竟对面那么多人,他们的赌局根本对越前不公平,他们那么多人只要赢一局就可以,越前却一局都不能输。
可她们俩人根本劝不动水集,只能寄希望于水集。
水集听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撑着下巴看向球场里明显还没上场的几个人。
这些人外漏表情无疑不是羞愤。
可水集还看出他们这些人藏在愤怒下面的胆怯。
再看已经打完三场,肉眼见没有汗水正在兴奋头上的越前龙马,这场一对多的车轮战也不是没有胜利额可能,他何必扫兴。
水集安慰两个担心到快要哭了的女孩:“没关系没关系,要相信越前,天气太热了,我们去买杯饮料缓和一下状态然后回来好好给他加油怎么样?”
“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不信我们问一下他嘛,”水集垫脚冲越前龙马摇手抬高声音喊道:“越前我们去买饮料要不要给你带一个?”
回击对方击球的越前龙马抬了一下球拍。
可。
水集眯眯眼笑着:“走吧,他让我们给他带一瓶汽水。”
龙崎樱乃和小坂田朋香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疑惑。
他们到底是怎么交流的?
没有越前龙马跟着,水集大手一挥买了四罐并的葡萄汽水。
越前龙马盯他盯得到太紧,他好久没有碰凉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