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路的坏毛病是该改改了。”莫迟冉就替他开口,“你监督我好不好?”
“不好。”傅良意看她都受伤了脸上还挂着笑,更委屈了,好像疼的是他一样。
回家的路上正好有经过一家药店,傅良意进去买了碘伏给她涂上。
傅良意轻轻地用棉签碰她的伤口,但她不仅没喊疼,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他忍不住问“疼吗?疼的话别忍着,告诉我。”
“不疼。”
“对痛觉不敏感,是天生的吗?”
“不是。”
傅良意松了口气,“那还好,但还是要小心。”
“知道了,傅医生。”莫迟冉嘴上甜甜地说着,视线却落在了手心伤口处,她不是从小痛觉不敏感,她以前也很怕疼,可后来慢慢地好像就习惯了,不怕了,也不痛了。
傅良意给她上好药,绕到她右侧牵起她的手,他不和她斗气了。
冬天莫迟冉不怕冷,但手脚冰凉,她想抽出手来,但被傅良意用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掌心很温暖,把温度渡过来。他们十指紧扣,走在冬天寒冷的街道上。
莫迟冉没再提吃醋的事,她知道傅良意可能会觉得她不吃醋是因为不够爱他,可她小时候就懂了一个道理,爱不是枷锁把人束缚在自己身边,而是要学会放手。
因为爱他,所以必要时我会放开他。
*
假期总是短暂的,没过几天他们又回到了学校学习。
简棠从海南岛回来了,她先是问候检查了一番她的身体,亲眼确认了她没事之后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开始吐槽京禾的破天气,反反复复,阴晴不定,偶尔还风雪交加。
莫迟冉忙碌的兼职工作告一段落,她觉得这恢复开学恢复得挺及时,刚好她手心伤口碰不了水,不能洗盘子了。
提到碰不了水,她又想起了傅良意。
那天晚上,傅良意站在浴室门口叮嘱她不能碰水。
“不能碰水我怎么洗?”她问。
“举着。”
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举着手洗澡的画面,笑着说道:“那还不如你帮我洗。”
莫迟冉是无心说的,碰到傅良意她总是嘴比脑子快。但傅良意却是有心听的,他直勾勾盯着她,丝毫不掩盖自己满是欲念的摄人眼神,起唇说道:“好啊!我帮你洗。”
傅良意带着她进了浴室,先是把她抱在了洗手台上亲,她没抗拒,今天他格外温柔,亲了一下又一下,吻在她额头,眼睛,鼻尖,最后是她柔软的唇上。
莫迟冉今天穿了件宽松卫衣,他手不安分在外面游走,但没得到她许可始终没往里探。于是他只能专注于唇上,他一点一点将滚烫气息喂进她嘴里,越亲越热烈。
她坐在洗手台一角,没坐稳差点坐空,傅良意干脆就把她抱起来亲,她在高处看着他,头低下去够他的唇。
亲了一会,莫迟冉的唇离开他,她得换口气,要不然受不了了。
傅良意看着她喘气,胸脯一下又一下动着,他喜欢她这种声音,控制不住自己问她:“阿冉,我可以亲这里吗?”
莫迟冉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傅良意的吻就落在了她脖颈上,他正想往下亲的时候,莫迟冉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花洒的开关,水一下倾泻而出,落在了傅良意身上。
“对不起。”莫迟冉看着他的衣服全部被打湿,关了水后向他道歉。
傅良意看了眼自己,外面的大衣被水浸湿了有点重,他放下莫迟冉把大衣脱掉,只剩了件白衬衫在身上。
衬衫也沾了水,湿了大半,贴在他肌肤上,透出他胸肌来。
傅良意想起了之前在酒店装醉那一幕,那时候莫迟冉一眼都没停留在他身上,直接给客房服务打了电话。而现在她红着脸直直愣愣地盯着他,傅良意有种想撕了她衣服的冲动。
“要摸摸看吗?”他又引诱她。
莫迟冉点点头,她的左手就被傅良意带着钻进了衬衫,摸上了他的腹肌。
她摸了一下傅良意就松开了她的手,她立马把手退了出来。
“手感怎么样?”
“还……还行。”
“那要不要试试别的地方?”
莫迟冉看着他,停了十几秒才点头。一答应,傅良意就扣着她左手举起,抵在墙上,按了花洒开关,热水流出,落在两人身上,傅良意靠近她,她想躲。
“别动,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