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巴尔，邪念还是更关心阿斯代伦，见不到阳光比杀戮诅咒更残忍。

“听上去比巴尔的诅咒好解决，我父亲肯定能帮你的。”奥瑞利乌斯与邪念分享了奥列里恩的炖煮蝎子，但邪念却并不喜欢。或许龙和龙裔的口味不一样。

“你能变成龙吗？”

“不行。”

“哦。”

“你能变出翅膀飞行吗？”

“不行。”

“哦。”

“不过我会飞行术。”

术士施完法，飞起来给少王子看，被黄金的古龙雷击给劈到了。

罗德尔之王在碎片战争时候设下的防护结界——曾在第二次罗德尔围城战之中阻挡了碎星的入侵。

古龙雷击没把小白龙劈死，全打在了法兰的身上，生气地黑狼咬住了小白龙的肩膀。

阿托利斯和古龙骑士们也来查看情况，没想到劈的是小白龙，还以为是奥列里恩呢。

“你们没事吧？”

奥利还在惊恐之中，“没事，抱歉，父亲……”

阿托利斯摸了摸奥利的头，又上前摸了摸法兰的耳朵，黑狼松开了嘴，用头去凑到阿托利斯的手上，一时忘记了记仇。

“罗德尔是禁飞区，不是一句口头警告，奥利。”就连希兰都会遵守的规则，是有必要存在的。

奥利也伸手摸摸法兰，黑□□好地舔了舔他的头，反倒在安抚奥利。法兰的年纪似乎比桑狄威尔小很多，喜欢撒娇喜欢摸摸，更像个孩子。

黑狼突然摁住了奥利的头，“阿托利斯，耶格拒绝了我们的提议。”是葛哈德，“他说了一堆上面不允许什么的繁文缛节……我觉得他只是懒得当神。”

“这世上还有人不愿意做神的？”奥瑞利乌斯不太能理解。

“有啊。”

“我们……”阿托利斯说道，“需要去一次博德之门了。”

作为巴尔家的大少爷，邪念自然愿意给阿托利斯带个路，不过盖尔——密斯特拉的神选，实在说不好一个外神的神选到博德之门会有多糟糕。

出门前，阿托利斯还是跟“赐福王”说了一声，而此前一直在众人面前支持阿托利斯的他却改了口。

“你非去不可吗？”

在交界地，“外神”们被当成了家里的害虫。在维斯特洛，旧神和光之王都被“外神”们敲打了一顿。在博德之门，想像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只是去把死亡三神处理了，其他绝对不节外生枝，好吗？”

蒙葛特：[他现在是艾尔登之王，我还能说不好吗？]

“我发誓绝对不动死亡三神之外的人。”

“好吧，小心点。”

“我会的。”这件事情他有经验。

“还有，你不必以褪色者的身份行事。”蒙葛特说，“你的安危对交界地的人更重要。”

“我记住了。”阿托利斯伸出双手，蒙葛特主动蹲下来，给彼此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