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她的名字。”

“不会是某个玛莲妮亚吧。”重名什么的挺常见的。

阿托利斯摇了摇头，“不，是另一个。”

雷加经过短暂的思考突然愣住，“女神玛莉卡！”震惊！

“你是四分之一个神？”

“我们那儿统称半神。”

“不对啊。”雷加突然停顿了一下，上次他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御林。

“她不是……”［杀了葛德文吗？母亲杀了她儿子？这不是亲妈吧，哪儿能那么狠心？］

“……”

“为什么？”

“你在担心伊里斯王给你安排政治联姻？”阿托利斯直接岔开话题。

雷加点头，离他成年也没几天了。

“你咬紧牙关不接受，他们也逼不了你。要是谁敢叛乱，不是还有我在吗？”

之后，黄金团的军需官把最后的几枚金龙交给阿托利斯。

“哈利，如果我离开了，你们知道听谁的吗？”阿托利斯问他。

哈利看向了雷加。

当天晚上，阿托利斯又睁着个大眼躺在床上完全睡不着。

“希兰……”

“嗯？”

“你能说出我父亲的缺点吗？”

“‘黄金’葛德文是完美的同义词啊，阿尔。怎么突然又说起这个了，你最近又想他了？”

“我没有一天晚上不想他。”

“只要他还活着，战争就不可能爆发。碎掉的法环也会分分钟就修好了。”希兰猜想。

阿托利斯突然沉默了。

“阿尔？”

［玛莉卡没有理由因为要破坏法环而牺牲父亲，她应当有后续的计划……］

那些黑刀刺客也的确在行刺完之后意图进入黄金树内部——携带着死亡卢恩……

“是我杀了他……”阿托利斯突然来了那么一句，把希兰都吓到了。

“等等等等，阿尔，你怎么这么想？”

“那些黑刀刺客，当时是要把‘命定之死’带给玛莉卡——玛莉卡是要把它加入法环——但我阻止了她们……”

［如果我当时也死于“命定之死”……］

希兰上手捏了捏阿托利斯的脸，“你听好了阿尔特留斯，你只是看到父亲被杀了，想要报仇，你没错。明白了吗？”

“我得提醒你一下，陛下，菈妮还偷走了部分死亡卢恩用于杀死自己的肉身呢。”桑狄威尔还不忘着菈妮。

“为什么菈妮都掺和进去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你肯定会不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