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短腿他们几个不识字的终于在夜晚来临前背出了“金袍律法”,压线过关。
阿托利斯在调查完跳蚤窝的事情,并安抚完总主教之后便赶回了大营,亲手给新加入的两百四十人披上金袍。
杰瑞米·莱克爵士也更新了队伍的分配——让经验丰富的老兵带上新人,以及巡逻路径的变化——让执法者们尽量远离熟人,有利于执法的公正。
学士们正在查看“黑手”约翰手臂上的溃烂,在激烈的讨论过后得出用刀剔除溃烂的血肉的治疗方法,但风险很高,他们就先汇报给了阿托利斯,这样就算人死了他们的责任也小一些。
阿托利斯让他们去问约翰自己愿不愿意,而约翰觉得自己之前欠了阿托利斯一只手,便也不在乎什么风险了。
在坎德学士一天的验证下也没验出来面包上有什么毒药,便只能怀疑是不是面包上的霉菌导致了这一恐怖的后果。金袍子们获得总主教的同意过后搜查了大圣堂内部,他们无论翻找过什么东西过后都会轻拿轻放放回原地,最终并没有搜出什么。
不过这下麻烦更大。
正在阿托利斯烦心之时,一个男人突然冲过来,亨利·维水眼疾手快地用盾把人撞开,“什么人?!”
阿托利斯拍了拍亨利·维水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上前询问那个着急的男人。
“求你,求你救救蕾尔。”他哀求道。
“谁是蕾尔,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在杂技团工作,人们都在说国王要烧死他们。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她绝对不会参与谋害你。”
“我帮不了你。”毕竟就算血鸦能证明他们没有参与,伊里斯大概率也不会听,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国王起争执,何况他刚刚让国王同意他扩建城防。
周围的人看着那个男人,现在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和那群杂技团的人撇清关系,他倒好,要是以前金袍子说不准就把他以同党的罪名给抓起来了。
随后阿托利斯便把他扶起,继续前往红堡。在瓦里斯的带领下,在红堡的密道独自见到了国王伊里斯。
在昏暗的地道中,伊里斯抚摸着箱子里的龙蛋。
“如果询问了总主教,他会告诉你,那面包是因为我的命令而下发的。”
“我还没问。”阿托利斯也能想得到。
“我当然可以把问题推给总主教,但是教会的势力并不好对付。”
“这些都是瓦尔克的主意,为了挑拨你与教会的阴谋。”阿托利斯在走下地道的楼梯上就已经想好了。
“对啊,”伊里斯几乎遗忘了这个死人,“只要你能模仿瓦尔克的笔记……”
“瓦尔克的笔记已经被炼金术士清理完了,不过你可以找人起草一份高等瓦雷利亚语的笔记。瓦里斯是绝佳的人选。”阿托利斯并不乐于做这些肮脏的活。
于是在一场自导自演的戏中,伊里斯在民众面前带头唾骂瓦尔克。一场潜在的危机被化解。
之后,阿托利斯去跳蚤窝看望了手缠绷带的“黑手”约翰。首先感谢他的贡献,其次询问他愿不愿意为王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