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厌恶你…但今天的谈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我捧着他的脸,用拇指细细感受他面上才剃除的胡茬,“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阿布拉克萨斯闭着眼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原谅我的失礼,我只是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们靠在栏杆前吹风,我手里的香槟早就换过几次了。并且摄入些酒精我只觉得现在也没那么冷了:“宴会还没开始我都觉得自己要喝饱了。”
“想进去吗?”阿布拉克萨斯换了件外衣,而他原本的那件如今披在了我身上。
我摇摇头又将香槟一饮而尽:“倒是你,不用招待客人吗?”
“正在招待。”阿布拉克萨斯接过我的杯子,“客人还有什么需要吗?”
“一杯威士忌,谢谢。”我仰着脑袋将头放在栏杆上,身后的草坪像是倒挂在空中一般。
阿布拉克萨斯拢了拢我身上的外衣:“冷的话就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
我比了个好的手势,闭眼享受着凉风吹拂,裹上他的外衣的确暖和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个冰凉的玻璃杯贴近我的脸时,我猛地抬起头睁开眼。
是汤姆。
“你做什么,冷死了。”我撇过头不看他。
“外面吹风就暖和了?”汤姆扫了一眼我身上披着的外套没有说话。
我不自在地裹紧外衣,又将身体站直了些。汤姆握住我的手,在外面待久了掌心冰凉无比:“聊了什么?”他的手很暖,我将两只手紧紧牵着他的动作让他感到有些好笑。
“以前的事。”他的手腕格外暖和,我同时能够摸到他心脏的跳动——十分缓慢。
“冷就靠近些。”汤姆把我带到他怀里,我顺势搂在他的腰上,柔软的布料加上适宜的温度令我有些乏困,“想睡就回去…”
“嗯…”我的脸埋在他胸前,熟悉的气息令我感到极为舒适,“抱我回去。”我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汤姆揉了揉我的脑袋,将另只手的杯子放在栏杆上,随即把我抱的更紧了些。
“我还得过一会,要不你等等我?”
“不想等,困了。”
香槟容易醉人,我也记不清喝了多少,困意袭来后我很快入睡。也许汤姆在之后还回了一趟马尔福庄园,可我却实实在在一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