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清风吹拂纱帘,桌前的植物叶子随着微风摇曳。那件被颜料弄脏的衬衣安静地挂在床尾的挡板上。
我并没有走很远,只是在附近的一家餐馆点了一杯热茶。杯中的液体清晰透亮,方糖在小碟子中堆起,橱窗外行人络绎,汤姆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店外。
他总能找到我。
见他一言不发坐到对面,我夹起三块方糖放进茶中搅拌。汤姆只是盯着我手中旋转的茶匙,在一个个糖块逐渐融化后,我抿下一口。
有些甜了。茶杯被推到汤姆身前,他毫不犹豫一饮而尽——即使他喝茶从不放糖。
“好喝吗?”我问他。
“还不错。”汤姆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
“回去吧。”我将带出的外套丢给他,汤姆欣然接住。
屋内的残局早已收拾干净,一张崭新的画布铺在画架上。
“你不能总是一发脾气就离开亲爱的。”汤姆将外套放在沙发上后坐在一旁。
“知道了。”他对我如此快速的回应表示惊讶,“把衣服脱了。”
我开始准备新的颜料:“都脱掉。”
汤姆已经猜到我想做什么:“不行。”
我走到他身前将膝盖压在他的腿间,双手不顾拒绝地想要解开他的纽扣。汤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亲自来也不行。”
“这是惩罚亲爱的。”我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的唇瓣,“我想你还是有些大意了。”
生死水,作为配料送给黑魔王大人品尝,一幅伏地魔大人的油画,我想更值得不少价钱。
汤姆醒来时便看见自己的画像摆放在眼前,而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喝着红茶。
我倒是留情面给他遮盖了重要部位:“喜欢吗?”
“当然,希望下次是我们一同出现在上面。”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欣赏地更起劲了,“但这种东西就不用给别人欣赏了。”
“你决定就好。”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开会的地址最终还是选定在马尔福庄园,同时阿布拉克萨斯寄来一封即将回国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