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学来用在你身上的。”他狠狠在我腰间咬了一口,印子过了好一会也没有消下来,“喜欢吗?”
“我开玩笑的!”我要是在新奥尔良交了几个男朋友也就算了,可我根本没谈过更不可能受这份罚了。
“所以你现在后悔当初没多谈几个了是吗?”他总是能猜出我心里想的什么,“喜欢直接的,还要看你受不受得住。”
绑带的束缚替换成了他的手,无法活动手腕的我只能被迫揪起床单:“我错了。”床单早就皱巴巴地卷了一团,而我眼角那部分也洇湿一片,汤姆耐心听我道歉,毕竟河道缺少水源船只根本无法行驶,除了小纸船…但他知道我根本看不上那些纸船,也知道我一开始的话就是个玩笑。
可他就是这么恶劣,想看看我的反应,叫唤半天也哭了半天,他终于准备将闸门打开。
这条裙子已经不能穿了,幸好还有另一件。深蓝色的裙摆点缀着银色星光,在宴会的光照下更加闪亮。
是贝拉克里特斯布莱克和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婚礼,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问我了,是想让我做好准备,毕竟布莱克一家都出现在婚礼上了。
值得一提,他们家的基因的确很好。
“过去打声招呼?”汤姆揽住我的腰,一手拿着香槟酒杯低头说道。他这根本不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用不上我们过去,西格纳斯布莱克已经带着德鲁埃拉布莱克一同过来了。
“大人,您能来真是荣幸。”这是贝拉克里特斯的父母,他们身后跟来的两姐妹分别是安多米达布莱克和纳西莎布莱克。这两位家长正想让孩子们在他面前刷存在感,贝拉克里特斯也在这时和她的丈夫一起过来了。
“大人。”贝拉的个子很高,但她的状态却不如从前那样好了,看上去有些疲惫。
“嗯,新婚快乐。”他与二人分别碰杯,随意抿下一口后身边陆陆续续又迎来了不少人。
“我去拿些甜点。”他也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便让我找个位置待着了。
“太绝了西里斯,你是怎么让他实时地记录到每个人的位置的?”那个女孩好像叫做安多米达布莱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偷溜走的。
西里斯就坐在她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份羊皮纸:“一种追踪咒。事实上我想问你能不能帮我搞定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那部分。”
“当然可以!”安多米达很快答应下来。
他们聊得很开心,看样子西里斯目前还没发现我也来了这场婚礼。我刚想转身离开却不小心碰上了一个人,我手中的香槟瞬间洒了出来,这条裙子也湿透一片。
“奥,抱歉。”“抱歉。”我们的声音同时响起,那人递过来一张手帕,我看也没看便接了过来:“谢谢。”毕竟我不能让酒液流得到处都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