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8月,布拉格街头的一家餐厅,杰洛姆身前的奶油茶丝毫未动,反观面前女孩餐盘中的水果派已经消灭了一大半。
餐厅大门挂上的羽毛铃铛响了一阵又一阵,晚餐时间这家小店承载了不少人。杰洛姆把奶油茶朝我面前推了推。
“不用了,我吃饱了。”我擦干净嘴角的果酱,随即摆了摆手。
“他要是知道你和我出来玩又会生气吧。”
“我已经一个月没见过他了。”从我放假开始也就见过他一次,在伦敦待得实在无聊才和杰洛姆出门晃两圈。
“我打算过两年就辞职了。”我有意逗他,“感觉像你一样随便玩玩打发时间也挺好的。”
“我有家产,你有吗?”杰洛姆贱兮兮笑着。
“哦。”我假装喝着杯中的红茶,只是趁此遮掩我无语的表情,“怎么每次你都比其他食死徒更闲呢?”这个问题困扰我许久。
“我没告诉过你吗…”他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左手小臂一片空白,就连血管也清晰可见。
他从来不是食死徒…
在我看清后杰洛姆重新放下袖口:“合作关系而已,我对纯血一套可没那么感兴趣。”
“为什么想辞职了?”
“可能有点无聊了吧,天文学课程比我上学时记得还要清楚。”我轻声叹气,在霍格沃茨的日子实在太平淡了,“成为教授可没有学生时期有意思。”
杰洛姆靠在椅背上没说话,他没当过教授,也从未体验过校园生活。
正当我们打算离开时,一位身着长裙的年轻女巫来到餐桌前。
“很抱歉打扰了,但是我想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呢?”
我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孩,她有着一双像大海般明亮的蓝色眼眸,但我却不太有印象在哪里见过她。
“1953年在巴黎。我是贝蒂。”她朝我伸出手,在犹豫片刻后我终于从尘封的记忆中寻找到她有关她的踪迹。
“奥!真巧。”我回握住她很快便松开了。
“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所以我才很快认出你。”她自来熟地坐到我身边的空位,轻声说,“你不会是吸血鬼吧。”
“当然不。”我不悦地皱眉,“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