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小橘毛。”北冥就是语气都变得贱兮兮的起来,兴灾惹祸的样子装都不装,本色出演;“你也真是够可爱的哈?”
“土狗给你啥好处你这么信任他?我老大不好吗?老大多好的一个人啊?”
“现在知道错了吧?还是听我的吧小橘毛,以后不要说给老大卖命了,老大就是不要我了我也不会再找别人。”
“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老大,只能有一个老大。”
“这不就和狗一样?”初三夜缓过来了,他对北冥了没有好脾气;“不会变通就是傻子。”
北冥;“???你骂谁是狗!”
“谁答应谁就是。”初三夜有蔫了下去;“你这样白哥不会轻松的,还是要靠自己。”
“而且不要臣服一个人,这样不自由,你也别真的将自己卖出去。”
“白哥明明就是需要有人看着小哥,既然你们都不来那不就是我来?”
“……”北冥沉默,真诚问出;“老大什么时候说了要人看着土狗?”
“???”初三夜也是一脸懵;“白哥都那么明显是担心小哥了你眼瞎看不见?”
“你说谁眼瞎!”北冥理解不了,觉得初三夜有病;“明明就是你过度理解!还蠢的自己过来!”
“切……”后面北冥无论是怎么说都好,初三夜就是陷入自己的世界,用简单的话语敷衍他;“嗯哦啊。”
一直到三千秋来,北冥依旧是逼逼叨叨的。
而这么久的初三夜除开怀疑人生不说,他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吵的不可开的两人,会在三千秋回去的时候同时醉了。
更何况他们两人还可以面对面坐下来喝酒。
也就是在这一系列的回忆当中,初三夜看着他们三人一个个的睡去,只有自己不能睡。
“哈……果然不能太懂事吗?”初三夜感慨;“或许我也能对白哥撒娇?不不不……还是不好。”
“如果是我以前的话……”初三夜陷入幻想;“以前的我……可能不配被白哥看钟吧?”
“说到我欠的钱……应该也有两年了吧?我该找时间还上,我不想被别人当成玩物,我不想属于任何人……”
“初三……”三千秋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强迫自己清醒,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他身边的初三夜;“怎么了?”
“嗯!?白哥你起来了?”初三夜被吓了一下,下意识往外面瞟了一眼伸手去扶着三千秋坐起来;“啊也是,天差不多也快亮了。”
“我睡了多久?”三千秋这么问这,目光向周围看了一圈;“鹤子游那混蛋……”
三千秋刚醒,坐在沙发上的鹤子游就睁眼了,只是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三千秋。
“……”三千秋被他看的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骂,只能转过头去;“初三你……”
“看着我。”
“……”三千秋不想,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鹤子游,更别说这种命令的口吻;“切……”
“三千秋。”鹤子游一字一顿的叫出他的名字,再次说道;“看着我。”
“……”三千秋把头偏的更过去,决心不理他,自顾自的跟初三夜交付;“等下我出去以后你……”
“你不要我了吗?”鹤子游起身过去抱住三千秋,单手环住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低语;“对不起千秋,对不起。”
“你又发什么神经?”三千秋不耐烦的推他;“鹤子游,我们没有这么熟到你可以对我说对不起吧?”
“别推我。”鹤子游将三千秋抱的更紧,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我再也不走了,不会了千秋,再也不会了。”
“你,……”
“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受了很多委屈,对不起。”鹤子游深呼出一口气;“我知道A区君主在我身边让你难受。”
“我会杀了那群对你开黄腔的畜生,我会改掉我的脾气让你不再害怕。”
“我再也不会让千秋受到别人的欺负,让你寄人篱下,让你过得生不如死,每天都在逃亡的路上徘徊。”
“哼,你不觉得很好笑吗鹤子游?”三千秋冷笑一声,依旧推开了他;“我需要你的道歉吗?你以为自己的道歉值多少价值?”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是弥补我?我还像一只狗会跟个傻逼一样等着你缠着你非你不可吗?”
“别傻了。”三千秋看着鹤子游那错愕迷茫的脸,嗤笑出声;“你现在又是在装给谁看?我吗?让我良心过不去?”
“白哥……”初三夜想拦,却被三千秋抬手制止;“白哥小哥他不是这个意思……”
“你欠我的多了去了。”三千秋依旧盯着鹤子游说着;“我的权威我的财富我的身份我的一切,都是被你剥夺的,不是吗?”
“你可真伟大啊鹤子游。”三千秋好笑的看着他;“先剥夺我原本的一切,最后慢慢还给我,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那些我原本就有的东西你夺走以后再还给我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这不是爱,是卑鄙的施舍。”
“你们两个醒了就过来,别装。”三千秋甚至目光都没有移开一下,对着那两个装睡听讲的人说道;“我还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