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我哄哄你?还是想打我?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很累了。”
“不累。”三千秋现在只是单纯的不爽,而鹤子游就是出气口;“不需要。”
邵沫;“……????”
煽风点火北冥;“老大打的好!”
被初三夜踹了一脚的北冥沉默转头,对上初三夜那【你有毛病是不是】的目光后。
“怎么?”北冥口出狂言,有极其的理所当然;“你也想让老大催你一脚啊?”
“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小橘毛?你什么身份值得我老大亲自来?”
还不等初三夜被他这不要脸的样子给无语到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的【洞神】新娘,却突然像是苏醒过来一般,传来不小的动静。
这群人神色各异,像是睡了一场很久的觉,如今苏醒过来时却惊诧的发觉,自己以沉睡百年之久
“母神大人。”少女们纷纷开口的第一句话,不约而同的皆是此起彼伏的呼唤;“您回来了。”
“对不起。”母神不敢面对她们,地下了世人认为最过高傲的神明头颅,像个无措孩子一样重复道歉;“对不起……”
“真虚伪啊?”威尔凡诺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开口讽刺;“明明就是母神你的溺爱才会让蛊苗变得如此不幸。”
“所以现在的后悔莫及算什么?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吗?”
“还是说你们神明就是这副样子?自以为是?”
“该不会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道歉有用吧?该不会觉得依旧道歉就能了结自己的罪过吧?”
“道歉过后呢?蛊苗这么多年的苦楚谁来承担?蛊苗少女消散的【选择】,又有谁来偿还?”
“难道神明的道歉,就比普通人高贵吗?”
“诺相许。”长发女人警告般看向对母神咄咄逼人的维尔凡诺;“你太多嘴了。”
“我说的又没错。”维尔凡诺不以为然的继续说道;“难道神明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而且再说了,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是蛊苗需要的东西吗?有有谁能弥补他们这些年的损失与伤害?”
“所以母神大人。”维尔凡诺摸摸落红物的脑袋,盯着母神的目光实在不算友好;“与其那可笑的道歉。”
“蛊苗需要的是一位负责的神明,而不是溺爱蠢货的母亲。”
“我不希望再次听到你的道歉,我希望比起道歉而言,你不要再次犯错。”
“你还真是苛刻啊父亲 ……”
三千秋坐在鹤子游腿边 ,鹤子游用衣服垫着三千秋才坐下去的。
现在听完维尔凡诺说完一切的三千秋撑着手,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说出这么严厉的话语,实在表达着什么呢?自己永远不会犯错吗?”
“没错。”维尔凡诺向三千秋挥手,那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微笑;“我永远不会出错,我永远正确。”
三千秋不在言,只是用着那双看不透的眸子,包涵笑意的注视着维尔凡诺。
维尔凡诺并不喜欢三千秋这副笑容,太过于虚伪与算计,别人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嘚瑟与挑衅。
所以维尔凡诺不再理会注意三千秋的戏耍,转身却对上了长发女人无表情的脸庞。
“他有闹什么?”维尔凡诺很是不耐烦的炸了一把头发;“这狗东西……”
“”不知道。长发女人手中水晶球开始发光,维尔凡诺走了过去;“你自己看,还有我劝你最好快一点,别玩了……”
反观三千秋这边却格外的热闹,在三千秋说维尔凡诺是个心性不稳的废物以后,红衣者与白衣者终于移动步伐,向他们走来。
“母神大人。”一位红衣者突然说道;“我们一直祈祷着您的降临。”
“我的……降临?”母神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众人,祂双膝向一遍倒去坐下,慈爱的将她们安抚在四周;“好孩子,和我说说吧。”
红衣者与白衣者相互对视一眼,可从始至终,她们都未曾正眼看过,那边瑟瑟发抖的【洞神】信徒,
红衣者;“听说以前洞神带来财富,可需要我们以自身孕育蛊虫,成为人蛊被杀死。”
白衣者;“所以母神大人您不同意,与洞神决一死战,最后您陨落,为蛊苗换取蛊女的生路。”
红衣者/白衣者;“也就是现在的出嫁,虽然不好,可蛊虫侵蚀身体后夜不会成为怪物,我们也能出嫁为妻。”
“就是这样的。”落红物在此刻,也是从维尔凡诺身边走过来,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跪坐下去;“他们都说……”
“要是能为家里做贡献,那么也是值得的。”
“毕竟女人总是要嫁人的,所以就是嫁谁,都是无所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