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三千秋没有管他们任何一人的关心,他再次站了起来,随手擦去自己的嘴角的鲜血。
他对着周围,再次抬手划开异能漩涡,只是那只划开异能的手都在抖。
漩涡也是有些闪烁的样子,像是下一刻随时会消散一般。
“滚过来!”三千秋没头没脑冲着漩涡喊;“死了活该!”
众人还是不明所以,而在三千秋跪下前,漩涡传来动静,身上带血的鹤子游走了出来,伸手抱住倒下去的三千秋。
“我靠!”北冥觉得自己现在快疯了,他可是看着三千秋吐了三次血了,连滚带爬的跑过去;“老大!”
“咳咳咳!”三千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完全是鹤子游抱着;“等下北冥……我缓缓……”
三千秋呼吸很沉重,口中不停涌出鲜血,而鹤子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他坐下,耐心的帮他擦拭。
“锦鲤呢?!”北冥四处看,最终看到了帮姑娘上药的锦鲤;“我老大怎么办……?他吐了三次血了!”
北冥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不知所措的跪在三千秋面前,现在只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而鸾鸟快速跑了过去,蹲下去扯开他的衣领子,对着他们所有人骂;
“一个两个没常识吗?!他都呼吸不上了还不解一下衣领?!”然后拍了北冥脑袋一巴掌;“锦鲤对他没用!他这不是病伤!”
“看不出来异能消耗过度啊?!就是谁来了都没有!只能怪他自己!”
“白哥现在能睡一下吗?”初三夜倒还算冷静,他蹲下三千秋边上询问;“我听白哥说体力消耗大可以休息一下。”
“休息肯定好啊,能睡一下就更好了。”鸾鸟这么说,却完全语气不好;“可是就他这样的能睡……”
鸾鸟;“……”
北冥;“???”
“看我做什么?!”初三夜倒是不理解上了,捂着三千秋的口鼻很是无辜;“你们不是说白哥休息一下好吗?”
“而且我算了,这顶多帮个小时,我用的又不多,让白哥休息十五分钟左右而已,你们守不住吗?”
初三夜直接手上沾着迷药,快速捂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三千秋,让他昏睡过去。
而这一举动给其余三人给整沉默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哪来的迷药?”还是鸾鸟最想反应过来;“小朋友你点危险啊?随身带这种东西。”
“他要我偷的。”北冥事实解释;“他说老大这样受不了,等下可能会有用,所以我就顺过来了。”
“白哥的啊?”初三夜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小哥都能对白哥用,我用一下怎么了?而且现在情况紧急吧。”
“再说了,白哥的性子我们谁不知道?谁说他能听?”
“没事。”鹤子游抱着他靠着墙坐下,仔细擦拭三千秋脸上的鲜血,随后心疼的抱紧他,在耳边低语;“对不起,但是我知道你会来救我。”
而那位姑娘也在布吥的照顾下,并无大碍,身上的伤也痊愈。
北冥就苦巴巴的守在三千秋边上,拉着三千秋的手低着眉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初三夜也是被鸾鸟拉住,开始交换他们那边的消息。
可是没有了三千秋的指挥,他们谁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可能就是战术师的重要性,没了战术师的团队就如同一盘散沙。
而聊的好好的俩人突然停下话语声,同时转头看向鹤子游这边。
俩人对视一眼,随后一同走了过来坐下。
“小哥。”初三夜坐在北冥边上,看着鹤子游询问;“可以问一下在鸾鸟姐姐她们过来的那短短十几秒中,你经历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突然身上有血?而且还拿着墨龙骨鞭?”鸾鸟撑着头询问;“是石板下面有着什么东西吗?”
北冥并不在他们的对话,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三千秋,手中把玩着三千秋的手。
“确实有东西,很奇怪。”鹤子游看着三千秋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没有与它交手,它只是淡淡的看着我。”
“他?什么他?谁啊?”鸾鸟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不会描述一下啊?你这样说谁知道?”
“哈哈……”初三夜出来打圆场;“小哥,就是你可以说一下男的女的,或者是什么样,衣服特性之类的。”
“应该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没有血色的干尸。”鹤子游回想着那时的场景;“她的身边有蛊虫,是蛊虫攻击的我。”
“蛊虫攻击你能却也喷溅成这样?”鸾鸟听着鹤子游的话有些不信;“不对,还有什么?”
“有一只奇怪的东西替我挡了一下,血是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