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初三夜不爽了,他分开他们两个,将三千秋【抢】了回来,对着北冥骂;“咋滴?你就哭?”
“白哥我也会哭的。”说罢,初三夜便带上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也没有装;“你喜欢这种我也可以学。”
“哈哈……”三千秋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总是能被他们俩人逗笑,现在摸摸初三的头安慰;“你做自己就好,你们怎么样我都喜欢。”
“大哥哥……”此时,昏迷的姑娘也苏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向三人;“对不起……你们不该救我的……”
“唉—看来醒过来了呢。”三千秋在他们俩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蹲在姑娘面前,指着她道;“你衣服有些破,要不要包一下?”
“啊……?!”姑娘听见后慌乱起来,她连忙将自己包好,随后道谢;“谢谢大哥哥……”
可话还未说完,这姑娘突然吐出一口血来,与三千秋一样,是黑色的。
三千秋并么有多大反应,只是北冥有些诧异,将三千秋提着抱开。
而初三夜蹲下查看;“你这是怎么搞得?我刚刚有些冒犯,可是情况紧急,抱歉啊。”
“没……咳咳咳!没关系……”姑娘捂着自己的嘴巴,有些虚弱,却还是看向初三夜;“这是蛊虫的反噬,不要紧的。”
“你们不知道吗?”姑娘像是有些疑惑一般,向他们解释道;“每个人都会有的,它会反噬我们的身体。”
“如果不能在七天后蛊虫幻化后在十五天击杀它,我们就会自身死亡。”
“还有这回事?”初三夜显然是刚知道,他不知所措的看向三千秋;“白哥,你知道对吗?”
“嗯,一开始就知道了。”三千秋倒是承认的爽快,直接看着石壁坐下去休息;“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
三千秋笑眯眯的看向姑娘,眼中只是像朋友一般的闲聊,并么有其他的情绪,很容易使人放松警惕心。
而姑娘一开始沉默,三千秋也不急,并没有继续追问或是与她对话。
就那么平静的坐在距离她不远处,看着面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大你为什么要问她这些啊?”北冥挨着三千秋坐下询问;“我们在这里真的好吗?不继续走吗?”
“白哥,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初三夜也挨着三千秋坐了下去;“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和我说呢。”
“现在等鹤子游他们吧。”三千秋只是这么说,随后看着对面的石壁道;“他们还真慢啊。”
而此时的鹤子游那边,可没有三千秋这里这么通畅,吵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怎么?!本来就菜还不让人说了啊?!”鸾鸟对着甩鞭子的鹤子游吼,气的她想吐血;“你自己说说第几次了?!”
“你是不是要把南墙撞破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认清自己?!”
“三千秋不在你的脑子是飞了吗?!怎么?我家三千秋就把你这个混小子的魂都给勾走了啊?!”
“好啦好啦……别生气啊……”布吥都不知道这是自己打的第几次圆场了,现在只能苦笑劝;“海棠他也不是故意的嘛。”
“他只是运气差了些而已,可是你想想嘛,海棠也不至于每每都是错误的啊,对吧?”
“你还帮他说话?”鸾鸟对布吥态度好了不少,只是还是气,指着用龙焰的鹤子游喋喋不休;“他什么人我比他爹都清楚!”
“不至于不至于。”布吥看着那遍地的蛊虫尸体,她也怕啊;“海棠他能打,我们就当刷怪物书了呗。”
怎么可能不怕?这一路上鹤子游带路那叫一个精彩。
全部都是蛊虫啊,那门一来一个准,彩票都不敢这么玩的。
“你也好意思说我。”这里再次被鹤子游清理干净,他随手擦拭自己脸上的血,向她们走去;“你以为自己带的死路就好到哪里去了吗?”
鸾鸟;“……”
“所以都说了不要吵了嘛。”布吥也头疼啊;“大家和和气气的,别受伤就好。”
布吥那叫一个苦,鹤子游带蛊虫门,鸾鸟带死路,唯一几次走对了还是她躲避蛊虫时【不小心】走进去的。
“我们退一步好不好?”鸾鸟开始和鹤子游讲道理;“你也很在乎三千秋吧?”
鹤子游没说话,只是点头承认。
“那好。”鸾鸟和他算;“我们两个都不行,为了快点找到三千秋,也为了快点出去。”
“我们都别带了,让布吥来行不?碰到蛊虫你和我一起打,布吥找出口。”
“我无所谓。”鹤子游面无表情,看起来就是有些凶的臭脸,转身离去;“快走。”
“你无所谓?!”鸾鸟都给气笑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被鹤子游这个傻子气颠了;“你要是一开始无所谓我至于这样……!”
“别吵啦别吵啦~”布吥连忙拉住鸾鸟,仅凭一己之力,成功阻止了不下十次的内讧;“我们快点走吧鸾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