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想追上去的时候,那位姑娘直接和棺材一起消失,而我们的面前,突然多了一面石壁。”
“是啊老大。”希君翼在后面附和;“我们都走了好久了,一直走不到头,这里也是灰扑扑的。”
三千秋边听他们说话,一边观察四周环境。
两边看不到尽头,像是黑暗的走廊一般,只有两边的火把能看清路线。
可是这很奇怪,三千秋皱眉看着那燃烧的火把。
如果这里是密闭的空间,火把不应该能燃烧才对。
但是按他们的说法而言,走了很久,一直走不到头,山洞会变化,突然出现的石壁。
“想到什么了?”鸾鸟突然问道;“你准备做什么?我告诉你危险的别做!”
现在的鸾鸟对三千秋很是警惕,毕竟这人疯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要不是人家锦鲤!你早就去见阎王了!”鸾鸟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似乎让这人脑子里的水出来;
“我告诉你三千秋,你自己看看墨龙吧,你知不知道抱着你走了过久?一下都没有抱怨过。”
“知道了知道了。”三千秋不耐烦的回应;“以后还他,你别吵。”
“北冥。”三千秋抬眸看去,对乖巧的希君翼道;“你带着我用异能快速向前跑。”
“好的。”希君翼想都没有想,直接揽住三千秋就想走;“老大你小心……”
“好什么好好什么好?!”鸾鸟眼疾手快抓住三千秋,对着北冥骂;“他说啥你就做?这么狗腿?”
“……”完全没有怀疑过三千秋任何不合理命令的北某毫无悔过之心;“我老大还能害我?”
鸾鸟;“……”
被鹤子游拽回来固在怀里,抬头看他的三千秋;“……”
“……”初三夜万般无奈的抹了一把脸,随后又是毫不犹豫的踹了希君翼一脚;“你没毛病吧?能不能用你脖子上的摆设想想事?”
“白哥不会害你你就不管白哥自己的安全了?刚刚的事情没看见啊?”
“别吵架!别吵架……”布吥再次出来大圆脸,挡在他们双方面前,笑着张开手阻止;“都别生气,还有话好好说嘛。”
“放开我。”三千秋冷声开口,甚至看都不愿意看鹤子游一眼;“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就松开。”
“我无所谓。”鹤子游揽住三千秋肩膀的手依旧一点也没有放开的迹象;“你先说要做什么。”
“看看你们一群傻子是不是一直在打转。”三千秋召唤青竹棍,一个猛的用力,转身向鹤子游打去;“我说了我会打你。”
可青竹棍在距离鹤子游不足十厘米时停下,而恰巧的是,鹤子游压根就没有动。
“你要打随便你。”鹤子游只是看着他,语气很平静;“我不会还手也不会躲,你要是下得去手,千秋,我毫无怨言。”
“别打啊!”布吥都快奔溃了,她这一路上不知道劝了多少次,却依旧再次劝道;“为什么一定要打呢?”
“你别管他们两个。”鸾鸟倒是看的很开,拉住上前的布吥把她扯回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啊……”
三千秋与鹤子游对视良久,三千秋的手还是收了回来,收回的青竹棍在指尖旋转两圈,随后分解消失。
“算了,没意思。”
而这边的三千秋再次抓上北冥,北冥也配合的蹲下,让三千秋趴在他背上时。
鸾鸟笑嘻嘻的说道;“而且啊,墨龙他确实不会还手,但三千秋也不会打他。”
“三千秋这人也奇怪。”鸾鸟看着北冥带三千秋离开,自己双手环胸靠着墙蹲下休息;
“除非对方做错的事情不可饶恕,否则在他的底线边缘疯狂跳跃,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鸾鸟姐姐是在说那个傻子吗?”初三夜原本单手叉腰看着暗紫色的残影;
“真搞不懂白哥到底看上他什么。”初三夜现在挨着她们两个坐了下来,开始发牢骚;“那北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除了会捣乱逃跑他什么都不会,出了事就找白哥哭,真丢人。”
“你觉得找千秋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吗?”鹤子游靠着墙站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三千秋的方向,却还是能和初三夜交谈;
“能有地方哭就不错了,可千秋从来不哭,那都是因为我。”
“我觉得你们没有搞对重点吧?”鸾鸟抬头看着疑惑转头的鹤子游道;“你以为三千秋真的喜欢会哭的人吗?还是你以为,三千秋真的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