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鱼钩刺进人类的内脏,在里面搅动,眼球被活生生挖出来,强迫他们自己吞下去。
烧红的玻璃液体,直接浇灌进人类的皮肤,嘴里,即可见,白色的烟雾飘起。
他们的身上起火,血液还来不就流出,便成为血痂,紧紧的与玻璃一同粘黏在食道,肌肤。
那些人,或者已经不再是人,血色模糊,毁容的怪物,周围弥漫着烧猪毛的骚味,还有奇怪的烧焦味。
他们还会将这些人扔进海里,等冷却以后,骨头碎裂,皮肉脱落。
那些玻璃在人类体内成为一间所谓的‘艺术品’,像蚁穴一般,上面血肉,从那些尸/体体内,剖出来。
这些只是少数,直接将一整张皮活生生剥下来,满是血管与血液,但任存活的行走透视图。
他们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指甲被一个个拔掉,身体内被注射药物,成为不人不鬼的怪物。
而希君翼由此,成功的成为他们的一员,被迫偷鸡摸狗的人身。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被虐打,有几次都是他跑得快,所以没有死亡。
充满恐惧与未知的死亡无时无刻衡量在希君翼的脖子上,终于,他跑了。
七岁的希君翼,穿着一件破烂抹布似的衣服,背上还有未愈合的伤口,鞭打的血痕,淤青紫痕迹。
当然,作为小偷,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地形,经过一些挫折,他还是跑了出来。
在真正安全以后,他坐在大树下,用力砸碎自己手中的糖罐,哭着呐喊;“啊啊啊啊啊!!!”
三千秋看着这一幕,他划开异能,经过漩涡后走了出去,只是躲在大树后,听着希君翼的发泄。
也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希君翼会喜欢抱着自己,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会抓着自己的手。
握住他的手是对儿时的幻想,一遍一遍用力将手掐充血,是他对现实的妥协。
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这么苦难的活着,过着身不如死的生活。
在希君翼发泄完以后,他跪在地上哭泣,将玻璃碎片一片一片捡起,地上还有洒落的,为数不多的的糖。
可是已经肮脏不堪,满是灰尘泥土,甚至还有玻璃碴子。
他将这些东西护在怀里,却又用力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全部丢掉。
三千秋深吸一口气后,从大树后走出,并没有管小时候的希君翼,而是在地上捡起玻璃,还有糖。
“你!你是谁?!”希君翼眼中充满了恐惧,不停退后;“我不要回去!我不想死!”
“我是……”三千秋跪在地上,捡起被希君翼扔出去的所有东西,还有那一份童真幻想;“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谁应该问你,不是吗?我觉得我们是朋友吧。”
三千秋捡起地上所有的玻璃,和糖,他起身向希君翼走去,跪坐下,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他的面前。
当着希君翼的面拿起一块糖果,在他面前晃晃笑着问道;“我可以吃吗?”
“你在说什么啊?!”小希君翼只是对他吼;“这都脏了!不能吃!你快滚!”
“是脏了,不吃浪费,所以我吃喽?”三千秋笑的很贱,说着,就把肮脏的糖果放进自己口中,过了会说道;“不好吃,你为什么喜欢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希君翼用拳头打他;“你们都是坏人!滚!”
“大家都在骗我!你们都是骗子!我只是一个阴沟老鼠而已!我是小偷!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躲开……?”
小希君翼一拳一拳砸在三千秋胸膛,却又会哭着倒在三千秋怀里。
“你还挺奇怪的,口嫌体正直的小朋友。”三千秋抱住他,摸摸他的头笑道;“现在在我怀里是在寻求安慰吗?”
“我才没有!”可依旧没有离开;“你们都骗我!骗子!混蛋!人渣!畜生!”
小希君翼把自己能骂的脏话都骂了出来,而三千秋只是抱着他,平静的听着。
“对,我不是好人。”三千秋可以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很紧很紧;“没必要这样吧?我又不跑。”
“你到底是谁?”小希君翼松开了她,一脸警惕问道;“为什么在这里?”
“所以不是说了吗?我们的关系要问你,我觉得我们是朋友。”三千秋笑着站起身;“现在才有警惕可不行啊。”
“你要去哪?!”小希君翼看着三千秋转身的背影问道;“不是说不走吗?!”
“不走啊?”三千秋很无辜,面对漩涡还是转过去对他蹲下,张开手道;“我要去管一管未来的你。”
“所以在我走之前,你要来一个拥抱吗?小朋友。”
小希君翼起身飞扑过去。抱住三千秋;“你吃了我的糖!赔!”
“小没良心的。”三千秋像是逗笑了,无奈的哄到;“会陪给你的,你以后得监护人,陪给你最好的。”
“一言为定!”小希君翼皱着眉头,转过去;“滚吧!”
“好~滚。”三千秋无奈站起身;“等下就把你打一顿。”
在小希君翼转身后,三千秋已经消失不见;“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