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那笃定的脸,萝丝落败道:“好吧好吧,我们是用了秘密武器。”
这么说着,她陷入回忆……
。
感谢法阵还需要前摇,让三人能以最快的速度抓住想要偷偷溜出去的马德拉。
“得手了!!”萝丝嘭的一声推开门扑向马德拉,“别跑!”
马德拉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向右撤了一步,萝丝扑个空,只碰到了对方的衣角,啪嗒一声倒在地上。
萝丝,“……哼!”
她趁机蹭掉地上用来画法阵的粉笔灰,坐在地上耍赖。
“哎呦,这是要干什么?”马德拉好笑地蹲下来,配着萝丝一起坐在地板上,轻轻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摔疼了?”
萝丝转头看着马德拉在光下格外柔和的脸,感觉自己缓缓被攻略…她眨了眨眼,小声嘟囔着:“没有。”说着默默观察马德拉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嗯嗯那就好。”马德拉眨了眨眼,“那放我出去?”
萝丝一秒清醒,“不可能的。”
她冲着门口使了个眼色,很快波特和里奥也从门外探出脑袋,虎视眈眈盯着马德拉。
萝丝的手指先是指向二人,随后指向自己。
“我们会一直盯着你。”萝丝说,“一直一直…”
马德拉,“……哇,这是跟谁学的啊,我不记得有交过你们这个哦。”
不过他出门也只是因为无聊,如果小孩们有时间来聊天,那待在家里也无所谓啦。
马德拉研习密传的房间,与其说是书房,更像是铺满书的卧室,里面没有桌子,没有床,只有半边柔软地毯和数不清的软枕。他对着门口二人招招手。
如果有尾巴,里奥此刻一定摇起来了,波特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听话的走了进来。
一面对马德拉,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萝丝和里奥对视一眼,前者隐晦地翻了个白眼。
马德拉被包围了,但——好吧,他还能怎么反抗呢,自从小孩们越长越大,他们已经很久不撒娇了,于是马德拉顺从地任由小孩们将他团团围住,大家一起坐在地毯上。
没有铺设地毯的那边还有半个未完成的法阵,但这已经不重要。
大家罕见地坐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听马德拉讲些他们知晓或者从未听闻的故事。
“一名不知名的学徒写下下述宣言:世界会遗忘,但骨白鸽不会。为保证某些做法能被人铭记,书中列出了一连串旧习做法,包括一种需要以特别骇人听闻的方式献祭的仪式……
众司辰企图埋葬有关【转轮】、【燧石】、【浪潮】及【七蟠】之遭遇的回忆,但白鸽不容许这样做。他也不容许最初之卵的遭遇为人遗忘,尽管这或许是守夜人唯一能恕之事……”*
波特忽然,“骨白鸽?”
马德拉合上书,解释道:“是悼歌诗人。”
通晓亡者姓名之神,唤亡者以姓名之神,不受欺骗之神,被剥夺至无可剥夺之神。
既然现在是对方在观察醒时世界,那么阅读与其有关的书籍总会更顺利些。马德拉就是如此讨巧地进行冬相的学习。
“感觉病了好久啊。”马德拉忽然感叹,“有一星期了吗?”
里奥记得很清楚,“十天了。”
工藤新一请假的日子也有十天了。
“哇,那么久了,你们还不让我出门。”
萝丝搂住他的腰,“休想!”她说出无懈可击的理由,“这是琴酒的委托!”
围剿过去,时间还在一格格跳动,琴酒曾经便经常在俄罗斯和日本两地往返,最近也是,组织催的很急,所以他走的很匆忙,与马德拉交融的第二天一早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句简短的“待在家里。”和一个带着温度的吻。
马德拉窝进被子里应了一声,诚挚地在心里夸赞琴酒六十秒。
朗姆最近忙着争夺宫野志保的监护权,加上马德拉和黑麦曾经是关系很好的搭档,于是他理所当然的被暂时剥夺了一部分权限。
时隔多年,马德拉终于再次成为琴酒隐晦的部下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马德拉很诧异,他认真思索了几秒,诚恳道:“对不起,但是组织为什么奖励我?”
等待他大发雷霆的朗姆,“……”
无法理解,但他还是和马德拉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捎带着还有些泄露出来的,微小却存在的野心。
马德拉点点头,“我都懂啦,一开始也是你推荐我成为志保的监护人的,现在我对组织的研究也不太懂,监护权还是在你手里才能发挥大作用吧?”
朗姆没想到这么顺利,他看马德拉的眼神更满意了,走的时候都不忘拍拍对方肩膀以示友好,真是年轻有为啊。
马德拉还能说什么,保持微笑就可以了。
总之,为组织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之后,他终于再次成为了一条咸鱼,全凭琴酒的命令做事,现在正奉旨休假中。
耶——
想到这里,他愉快地倒在波特身上,枕着对方的肩膀感慨,“你们说,我有没有可能三十岁之前退休过上养老生活呢。”
希望组织识相一点,钱多多的,事少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