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什么也没说,出于一个希普森最基本的教养和对诺丽这个表姐的喜爱,我对她总是颇具耐心。
“好吧——不过下次去对角巷我要两个冰淇凌!”
“准了!”
我们又往里走了一段路,诺丽那句“就一会”真的没骗我,我们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了步子,诺丽上前敲了敲那一看就霉味十足的老旧木门。
“吱呀”一声着实令人牙酸,木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瘦弱的男孩探出了头。
“你们找谁?”男孩警惕的看着我们,我注意到他的脸上似乎有未消的红肿。
这是人为的吧?我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指印。
“找你。”诺丽大方的上前。
我嘴角没忍住抽了抽,但还是极力挤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那男孩看看我又看看诺丽,最后一把关上门。
关门时带出里面一些难闻的气味,我凭着混迹麻瓜界多年的经验判断出那是麻瓜的劣质酒。
诺丽看起来有些挫败,但很快她重振旗鼓,再次敲响了房门。
五分钟过去了,毫无动静——
“你不是说……是朋友吗?”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诺丽干巴巴的笑了笑,“我在梦里认识的他……”
我:“……”
我:“那你的梦还挺真实,不像我的竟是些哥斯拉大战格林德沃。”
诺丽:“……嘿嘿……”
于是我们灰溜溜地走了。
回位于诺丁汉郡的希普森宅我们要去破斧酒吧借用那里的壁炉回去,于是顺带着解决了约定好的冰淇凌。
我吃着草莓味的那个球,头一次体会出站在雨天的街边吃冰淇淋的独特风情来。
散漫无拘,看着这细细密密的雨丝从天空倾覆而下,有种天地尽在手中的错觉。
“你为什么要去见那个男孩?”我边吃边问:“他看起来比我们更小。”
“他和我们一样大,明年也要去霍格沃兹。”诺丽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挑眉:“这也是你梦到的?”
诺丽:“……是。”
真是奇怪的诺丽和奇怪的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我并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就继续吃冰淇凌去了。
话说很久没去看过布莱克了,下周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