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羿程他们也没有时间唏嘘和感慨,又默默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继续讨论方案。
“等确定目标后暮恒配合汪南巡装作不小心把酒洒到那个人身上,他肯定会回去换衣服,到时候我会埋伏在通往仆人公用衣帽间的路上把他劈晕,接下来就威逼利诱好了。”
汪南巡被俞羿程的发言惊住了:“哥……你咋这么熟练啊?你以前是干啥的?”
俞羿程见他一脸惊悚,便开玩笑道:“道上混的。”
汪南巡半信半疑:“真的啊?怪不得这么狠。”
俞羿程”……”
暮恒:“……”
暮恒“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当然是假的了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汪南巡:“哦,也是,看上去就斯斯文文的好学生,不像是混的。”
暮恒颇为赞同:“那确实,咱们俞神当初还在上学的时候可是有过一大波迷弟迷妹的呢,人气校草呢。不过他都拒了,啧啧啧。”
“我们笙笙也可受欢迎了,谁不喜欢可可爱爱的甜妹呢,说话也软软糯糯的。不过啊近水楼台先得月,还得是我拿下笙笙了。”
“咳咳。”俞羿程看了眼怀表,“六点四十了,晚宴在七点开始。你们可以先进去了。”
暮恒:“好。”
汪南巡整理了一下衣服:“走。”
汪南巡刚走几步又回头问俞羿程:“程哥,笙笙她们今天晚上没有任务对吧?”
俞羿程点点头:“对,暂时没有。牧北笙她们还是休息一下好了,毕竟下午的任务她们是大功臣。”
“那是。”汪南巡颇为自豪道,“笙笙从小就很厉害。”
暮恒拍了一下汪南巡的后脑勺:“得了,知道你的牧小姐很厉害了,别撒狗粮了行不?让让我们这群单身狗。”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要是能出去的话给你留意一下。”
“老子喜欢男的。”
“哦。啊?”
“淦!奶奶滴押错人了。”
高级玩家休息室内,森奈将口中的口香糖吐到垃圾桶里,骂骂咧咧道:“好不容易又有一个让我看上的男人,怎么就又是gay呢。”
白楚寒懒散地靠在转椅上,掀起眼皮看了森奈一眼:“怎么?对gay不满啊?”
森奈冷哼一声:“我说白神,您老可别乱给我扣帽子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谁会觉得同性恋是变态啊?顶多就那些老古董。再说了,我自己就是双性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会对gay不满。”
白楚寒轻嗤:“随口一说而已,你倒是较真上了。”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童鸠和知韵长得有点像啊。”坠神的另一个成员顾燃开口道,“就是玫瑰之家第一任首领,现在的水仙花店老板。”
“怎么可能像呢?一个是大佬,一个是新人,怎么可能像嘛。不过话说回来,谁不知道知韵啊。”
刚带新人过完一个副本的梅走了进来,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时间操控者啊,不少人在她手下吃过亏。可惜后来在一个高级副本里面被人暗算,出来的时候就有点神智不清了。再后来就主动提出辞掉首领的职位,也不再进副本,打算永远留在诡镜里面开花店了。”
“也不知道她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森奈拆了片薄荷味口香糖放进嘴里,小声嘀咕道。
休息室里的人都不怎么看大屏幕了,只有收容所的首领杰尔依旧一脸认真地盯着大屏幕看:“哟哟哟,他们开始了。”
梦幻游轮上,童鸠和米莉手挽手走进大厅,看似随意地在大厅里闲逛,还时不时和一些贵族小姐寒暄上两句。
经过一个端着酒水的仆人身边时,米莉顿住了脚步,从托盘里取下一杯葡萄酒。
童鸠打量了那个仆人一眼,待仆人走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的汪南巡和暮恒立刻明白了童鸠的意思,暮恒低声对汪南巡道:“暂时不用配合了,等下我一个人去撞翻他的酒水就行。”
“好。”
暮恒确认好目标人物之后,快步走向那个仆人,在快接近时回头看了汪南巡一眼,汪南巡感到有些奇怪,结果下一秒便看到暮恒把那个端着酒水的仆人撞倒在地,酒水撒了他们俩一身。
仆人忙爬起来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鲁尔不长眼,弄脏了先生的衣服。
暮恒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无碍,这是我的不对,错不在你。你去换身衣裳吧,湿漉漉的看着不太好,自己也容易生病。”
鲁尔很少碰到这么好说话的贵族,一时间有些错愕,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去吧。”暮恒催促道,“这里会有人来打扫的。”
“是......是。”鲁尔步履匆匆地赶去公用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守在衣帽间拐角口的俞羿程支走了两个留在这里的女仆,看见鲁尔来了,一记手刀劈在鲁尔后颈,鲁尔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晕倒了。
暮恒和汪南巡赶来时,俞羿程已经给鲁尔换上了一套西装。
暮恒和汪南巡接过昏迷不醒的鲁尔,半扶半拖地跟着俞羿程走。
俞羿程将人带到自己房间,从客厅拖了把椅子到卫生间,正想着拿什么绑鲁尔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Aka Manto默默递上了一根麻绳。
“哇靠,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拖着鲁尔进卫生间的汪南巡猝不及防地和Aka Manto来了个脸对脸,着实吓得不轻。
暮恒倒是淡定了许多:“你管人家从哪里来的呢,至少人家现在不会害你,还帮上了忙。”
Aka Manto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随后消散在了几人面前。
“她她她.......人.......不对,鬼呢?”汪南巡还是发自内心的对鬼怪感到恐惧。
俞羿程拎着麻绳道:“帮完忙就走了。”
暮恒嘀咕道:“她鬼还挺好的。”
几人也不管那根麻绳是从哪里来的了,将鲁尔牢牢地绑在椅子上。然后俞羿程又找了干净的毛巾塞进鲁尔嘴里。
俞羿程观察了片刻鲁尔,言简意赅道:“他应该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