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舒一直盯着不远处桌子上摆着的牡丹花,明夏便笑道,“这花开的真好,听说福晋最爱牡丹,每年花房都将最好的牡丹送去清风院,今日格格竟也得了,可见福晋是真的看重格格。”
云舒叹道,“是啊,福晋是个好福晋,对我也很好。好了,我有些乏了,想歇一会儿。”
明夏连忙将云舒扶着躺下,又安排好一切,见云舒闭上眼睛了,这才去了外间慢慢守着。
云舒等屋里没人了,这才一咬牙又兑换了一次能听植物说话的能力,既然小冬子查不出来,那她便只能靠自己了。她也只盼着,这植物是真的能知道些什么吧。
云舒才一兑换,便听到她屋里那盆君子兰正在和牡丹说话,这盆牡丹竟还是一个自恋的话痨,光是自我介绍就介绍了好久。
云舒先是为它是一个话痨感到高兴,随即便又觉得这花也太自恋了吧,在说下去,她的时效都快过了。
好在那盆君子兰是个八卦的,当即便问,“新来的,你有什么八卦可讲,天天窝在这屋里,都无聊死了。”
这牡丹也是个上道的,“还别说,还真有一个关于你们这的一个消息,旁人我都不告诉,这还是我偷听王爷和福晋说话知道的呢。”
不远处躺在床上的云舒也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
牡丹嘿嘿两声,“你们屋里的这位是个有福气的,她生的那个小崽子,被皇上给记住了!哈哈哈哈!惊不惊喜!”
君子兰也跟着惊呼一声,“嗬!我说这王爷怎么天天派人来看小格格啊,原来这小格格真的是一个金娃娃啊!皇上看重这崽子,这崽子的阿玛说不定也能沾光!”
两个植物又你来我往的聊了起来,云舒却怎么也听不下去了,她的四格格被皇上记住了?这怎么可能?
云舒的第一想法便是这个,但想到这植物又没必要说谎,那大抵是真的。
云舒心里一边激动,一边又有些害怕,但最终还是觉得这是上天给掉馅饼了,不管怎么样,先接住再说。
云舒其实也明白,四爷现在看重四格格,是因为皇上一句话,皇上眼里有四格格的存在,那对王爷来说自然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
虽说一直苟着也能过得不错,但如今四格格都在上边挂名了,那危险和机遇便都到了,如今便也只能面对了。
当然这对云舒来说也不不算是什么坏事,只要四爷一直对四格格这样好,人心都是肉长的,纵然四爷再怎么冷情,接触的多了,总归四格格会有一份不同的吧,而这便是云舒的目的。
知道了原因的云舒终于松了一口气,困扰了她多日的事情终于清楚了,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一轻松便真正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太阳都快落山了。
云舒用完膳食后,指着那盆君子兰对明夏道,“命人照顾好那君子兰和牡丹,特别是那君子兰,我很喜欢它。”
明夏顺着云舒只得方向看去,笑道,“听说君子兰养的好能活三十年呢,格格放心,底下人定不会让它出什么问题的。”
云舒满意的笑了,“很好,能活三十年就更好了,真希望它能一直这样有活力下去。”做一盆永远八卦的君子兰。
明月居内,侧福晋看着只知道绣花的女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同样都是你阿玛的格格,怎么四格格就能得到福晋和王爷的偏爱呢,且不说福晋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去听雨轩,就连王爷也天天派人去看小格格。”
二格格笑着摇了摇头,“额娘,我都多大了,难不成还和四妹一个连满月都不到的小婴儿争宠不成。”
李氏郁闷的叹口气,“你说你,从小也是金尊玉贵的养大的,怎么就养出这么一副面团脾气,你是王府的格格,是皇家的郡主,便是嚣张些又有什么!”
二格格连忙殷勤的给侧福晋端上一杯茶盏,“额娘且歇会儿吧,咱们现在也过得不差,何必羡慕旁人,再说了,谁说阿玛不疼我啊,您不是也清楚吗?前些年阿玛立了功,特意向皇上求了旨意,允许我不必抚蒙,额娘,您瞧,这些宗室格格中哪一个比我幸运?可见阿玛是疼我的。”
李氏有些爱怜的摸了摸二格格的小脸,“你这孩子,只记好,不记坏,当年额娘因为你是个格格对你关注不如你兄弟深,你也是不吵不闹,你这样懂事,到时候出嫁了受了委屈可怎么办啊!”
二格格依偎在李氏的怀中,“有额娘和阿玛为我做主,我定不会受委屈的!额娘您就放心吧!”
李氏又是叹了口气,“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