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还坚持不懈发骚扰小作文,精神可嘉!
【未知:明天中午,瑟琳密斯顿酒店见。】
他接招:【明天没空,后天。】
没等他看清南木回了什么,金司出来了,上床从后背抱住了他。
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南慕好像闻到了他们身上同款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香气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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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密斯顿酒店。
经过各种扯皮周旋,南慕前来赴约已经是五天后了。
“找南小姐。”他告知前台。
南木明显提前留了信,是以前台递出房卡,“A0520号房,祝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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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南木应该也是从公司过来的,还穿着职业套装。
“白开水。”南慕打量整个房间,随口:“钱准备好了?不过我没收到你的打款,是要付现金吗?”
“我没那么多钱,我想是时候放下这段感情了。”南木平静地说。
哦,一个亿打水漂了。
南慕面上不显,不咸不淡:“恭喜你脱离苦海。”
南木举杯,将红酒一饮而尽。“谢谢。”
半小时后,南慕起身离开。
刚迈开一两步,一阵头晕目眩。
南木关切地上前询问:“怎么了吗?”说着一边将他扶到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南慕甩了甩脑袋,顿觉体内燥热不断。
“一点会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南木温柔地撩开他的额发,语气却十分残忍。“如果你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着其他几个男人轮//奸你,金司还会要你么?”
话音未落,南慕一把拽住了她!
“——!”
南木一时不慎跌倒在床上,南慕翻身压着她,单手钳住她的双手反剪于头顶。“要找人泄火,眼前这位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吗?”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在南木脑海里过一遍,南慕便俯身亲吻了她的脖颈。
“艹!你他妈有病吧?!疯了!”这时南木才堪堪反应过来,蓦地瞪大了双眼。
南慕对付南木何止是绰绰有余,他捏着对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以前没仔细瞧,现在发现南小姐长得挺好看的。”
南慕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其实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把外面的门锁死了。当然了,你找的人如果动作快,叫工作人员破门,说不准还能欣赏到你在我身下哭的英姿。”
“你敢!小司不会放过你的!!”南木有点慌了,却仍然硬气地威胁。
南慕嗤地笑了出来,没接她的话,反问:“你在这个房间装了摄像头吗?录给金司看,或者你邀请了他本人过来?”
他自言自语:“算了,无所谓,让我们愉快地切入正题吧。”
南慕轻松解开她的衬衫扣子,胸前春光乍现,南木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南慕扯了一下她的头发,此情此景,什么狗屁的不打女人都成了过眼云烟。“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的胳膊腿脱臼一下。”
南木吃痛地皱起脸,嗓音颤抖,“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南慕扯了扯嘴角,面露嫌恶。“谁稀罕你那几个钱,放口袋里都晃不出个响儿,我现在就是要你乖乖躺着让我上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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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金司破门而入,看到的景象真是毕生难忘——
南木最先看到他,带着哭腔:“小司,救我!”
南慕淡定地起身,淡定地站到一边,淡定地扣上纽扣,淡定地整理发丝……淡,淡出鸟了,淡个屁!
操,玩脱了。
金司面无表情地打电话,叫人处理好这场闹剧,然后挂断电活,深吸一口气:“过来。”
南木急着从床上爬起来,没空穿好衣服,只捂住胸口。
金司打断了她的动作,“没叫你。”
南木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南慕眼观鼻鼻观心,就差在头上贴张“看不到我”符咒。他硬着头皮过去,讷讷叫了声:“先生。”
他跟着金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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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气很凝固。
车辆调成了自动驾驶模式,他和金司都坐在后排。
“你真是……安分不了几天。”越是平静越代表金司的怒气值爆表。
南慕此刻也被激起了怒火,“所以你就只总结出了这一点对吗?瞎了你的狗眼!从头到尾,是你亲爱的南木小姐约我来的酒店,在水里下药,准备找几个人轮//奸我……一桩桩一件件,干脆全都归咎到我头上好了——来啊,杀了我!”
况且他又没中招,没有药物作用,对着南木根本硬不起来,吓唬吓唬她罢了。
没错,全都是他演的。
谁让那女人这么蠢,他稍微试探一下就上钩,直接摊牌了。
金司倏然堵住了他的嘴,他还在气头上,连咬带踹,折腾了半天,两人的唇都破了。
南慕喘着粗气,靠在窗边不说话了。
金司语气生硬,“我会让南木不敢再来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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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在住处待了好几天,足不出户。
期间金司也没有回来过。
某天他看到了一则新闻,说是几个强//奸惯犯被抓了,他们还经常收钱去迷//奸别人。
但因为证据不足,没能把雇主也一网打尽,拘留了48小时就放人了,真正内情如何无从得知。
不过这几天南氏医疗的股价暴跌,不知道是不是金司的手笔。
南慕冷笑一下,只是这样……?
他接起那通熟悉的未知号码。无奈:“小姐,你是没有金司的号码吗?我发给你,恳请你去骚扰他吧,我全家都谢谢你。”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那头咬牙切齿。
“承你吉言。”
对方率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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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金司回来了。
他拉住要就座的南慕,于是南慕顺从地坐到他腿上。
佣人们对视一眼,会意地俯身告退。
“还生气吗?”
南慕感觉到耳廓传来冰冷的触感,金司的声音近在咫尺。
南慕微顿了顿,嫣然笑开,语调柔婉:“怎么会呢?”
这在金司耳中听起来就有点阴阳怪气了,他拉着南慕的手紧了紧,“有人要保南木,所以没办法让她接受法律制/裁。”
南慕故作惊讶:“难道还有你金领事长对付不了的人吗?”
不过是借口罢了,其实金司根本不想追究到底,南慕如此想。
“确实很麻烦,”金司强忍情绪。“就算把她送进了监狱,也很快会被人保释出来。监牢那边不完全是由我做主的。”
这个南慕知道,好比扬城栏栅监狱,其实暗中是凯特家的地盘,不归金家管。
在另一个大家族盘踞的星球抢夺地盘,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不止凯特家会这么做。
南慕心下一沉,要保南木的,难道是凯特家的人?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