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逸说道:“他估计会在这边游历几年,考教完我寄封书信回去便罢了。他之前自然没有见过我。”陆信逸说完眼睛咕噜噜的一转,手把案几一拍便笑了起来。说:“我开始怎就没有想到,还是你聪明。那就要麻烦辰小弟啦!”
“好啦!好啦!那位夫子还有一阵子才能过来,我们先把目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这几天,刘辰用素描画了不少那几个拐子的画像,自己留了几份派人私下查人,剩下的都交给了官府帖海捕文书。
最后还是让陆信逸这边先找到了一个,还是那天抓陆信逸的那个老大。经过好一番拷打,那人竟是硬气得不肯说出背后之人,嚷嚷着让直接杀了他。
刘辰看着这人也不像什么真正的硬骨头,定然是指使之人势力庞大或者抓住了他的软肋,让他暂时不敢说出来罢了。
不过,这种人也最是惜命,虽然可能有那么一刻愿意为了家人赴死,但究其意志力还是薄弱的,只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再问他,自然什么都会说了。
特种兵训练时,她经历了各种防刑讯的训练,可是这时代的人显然不懂这些。她只要用点简单的刑讯手段,不愁问不出话来。
刘辰让人把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住,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假装割破他的手腕,并在他的手腕上不停的滴温热的水,每隔半个时辰就问他一遍,他是受谁指使。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那人不过坚持了一个半时辰,就和盘托出了整个过程。说完就一直哀求着对方给他包扎伤口,一再保证自己绝无半点虚言。
刘辰携着陆信逸出了审讯的地方,陆信逸问刘辰:“你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要是真如他所说,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来指证我继母,没有直接的证据,她也肯定不会承认的。”
刘辰回道:“他说的应该就是实话了,他说跟他接头的人是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走商,连书信都没有留下,只给了一大笔银子,还说出了他儿子女儿的住址,让他不由得不心生忌惮,即使被抓住了也不敢多说他们的事,怕是知道自己一旦说出,自己妻子儿女就会被灭口吧!。
如此情形之下,说的必然就是真话,你没看到他都已经被吓傻了吗,一个劲的求饶!”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杀了他吗?”
刘辰沉思了一会儿,回道:“把他放到官府经常巡逻的必经之路上,让官府的人抓了他去,我想他不会那么傻说出自己已经被抓走的事,万一他说了也无妨,也好让那边的人怕一阵子。一个劲的琢磨到底有什么地方有疏漏,愁都能给她们愁死!”说完刘辰就笑了几声。
陆信逸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又详细的问了那老大拐子山头的事,待全部弄清楚之后,刘辰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封信,让人悄悄送去了城里丢孩子的李乡绅家里。
那家人在京城也是有些势力的,这次被拐的是家里的独苗苗,气愤之情可想而知。也不怕知府将这个案子草草审结,要是真的如此,到时候肯定还有得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