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周废了?”此时黄昏,自宫里回来的段承诩在听鸣鸿汇报今日所探消息。其中一条便是太常寺卿杨佑之子杨元周成了废人。
“是!”鸣鸿回道:“那日杨元周设计欲擒王妃,被马车撞断了脊骨,下半身废了,往后出门怕是只能让人推着走了。”
“呵呵!”段承诩笑道:“我可听说,他是我那二嫂嫂娘家唯一的男丁啊!”
鸣鸿道:“是!”
段承诩问:“可有查清,此事是否庆王指使?”
鸣鸿回:“依属下见,应当不是!”
段承诩道:“何以见得?”
鸣鸿道:“他当时去,带的是四五个家丁,若庆王行事,不会如此草率。”
“如此…这事倒简单了!”段承诩摸着自己下鄂。“那白慕呢?”
鸣鸿道:“白慕已回府!”
段承诩沉了脸。“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是!”段承诩心思,鸣鸿了解,当即回道:“那日王妃与白慕脱困后确实一直在一起,栖居于一家客栈内。”
“客栈?”段承诩只差跳起来。“他们在客栈里共处一室,待了一日?”
“…是!”见自家王爷气怒至此,鸣鸿只怕自己被波及,声音都小了许多。
段承诩来回走了两圈才冷静了些。“没事没事,他二人是旧友,连生对白慕无心,不会有什么!”
鸣鸿这次,话都不敢接了,静静垂首而立。
“鸣鸿!”但鸣鸿不说话,段承诩却不肯放过他,好大一声,惊的他浑身一颤。
“王爷!”
“你…算了!”段承诩袖一甩。“我自己去问连生。”
“王爷,这朝中事?”眼见段承诩要走,鸣鸿忙提醒正事。
“不差这片刻,都先搁置。”段承诩这下实在无心再管其他,径直奔往卫连生所在屋内。
此刻卫连生正在看段承诩找来的那本藏南经,抬眼间,就见段承诩风风火火推门进来。“王爷?”
“连生!”段承诩去了卫连生面前,脸上表情极为复杂,但最多的,还是委屈,看的卫连生十分莫名。
“你这是?”
“昨日你脱困后,可是与白慕去了客栈?”
此话一出,卫连生便已知段承诩在想什么,他也没打算隐瞒。“是!”
段承诩委屈之色更明显了。“你还与他共处一室!”
卫连生应了。“是!”
“你…”段承诩这下直接委屈的像个孩子。
卫连生合了书,缓缓站起身,与段承诩对视而立。“王爷还说,未将我当女子。”
“我是没有!”段承诩苦着脸解释。“但…但那白慕对你…我不信他会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