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自由的卫连生静看了段承诩好一阵。“王爷能救我爹?”
段承诩抬眼,一派似笑非笑模样。“连生以为呢?”
“王爷!”卫连生忽然长跪于地。“请王爷救我爹!”
段承诩拿笔的手一顿,随后起身行至卫连生面前,硬将他扶起来。“连生这是在求我?”
“求王爷为我爹洗刷冤屈!卫连生又准备跪,被段承诩拦了。
“连生当真要我救人?”
经历官兵入府之事,卫连生已大致猜到白也靠不住,如今之际,怕也只有段承诩能助他。“若王爷肯出手相救,草民定永记大恩!”
“只是记得?”段承诩戏谑来问:“不打算如何来报?”
卫连生是此段承诩要稍矮上五分,此一遭需微抬头才能与之对视,且刚好可将其中某些欲望捕捉。“王爷…”
“连生清楚!”段承诩一只手微捏了卫连生下鄂。“我心属你,你既已开口,我定会去做,但…”说着话,捏下鄂的手指开始轻轻摩挲。“就看连生可肯叫我夙愿得成!”
此话一出,卫连生惊的只差连退逃走,但一方面被段承诩禁锢着,另一方面卫荣生死全系段承诩身上,是逃不得也不敢逃。“你…要做什么?”
“连生许吗?”段承诩声音沙哑,将卫连生搂近,以下鄂与其脖颈摩挲在一起。
此时卫连生已整个身体僵直,但卫荣之事,叫他不得不强自镇定。“王爷保证能救我父亲?”
段承诩在卫连生耳廓处落下轻轻一吻,低声道:“我会去请皇兄任我主审此案,到时必定还你爹清白!”
得了应允,卫连生也就壮士断腕,闭了眼,那个轻轻的“好”字,终于是吐了出来。
“连生,我的连生!”得了允诺,段承诩再没顾虑,对着卫连生那双薄唇便吻了下去。随后眉眼,鼻尖,面颊,无一放过,直至将他衣衫褪去一半后,将人打横抱了,大踏步去了里头床帐中。
等卫连生再回家时,卫杨氏和卫连月早急的哭成泪人,一见卫连生进门,忙不迭迎上去。尤其卫连月,直接扑入其怀中,但没想到力气太大,直扑的他一个趔趄。
“哥你怎么了?”卫连月不记得自家哥哥何时如此孱弱了。“可是他们打你了?”
“没有!”卫连生勉强挤出个笑来。“我很好,连月不用担心!”
“你脸色怎么如此之差?”卫杨氏察觉卫连生脸色较平时白了许多,忙将人拉了左右看上好几圈。“他们当真没打你!”
“没有!”卫连生想装的再自然一点,奈何身体和心理皆处于被摧残过后的极度脆弱状态。“娘,我只是有些累,想先去歇息!”
“好!”卫杨氏忙叫人来扶卫连生,但被卫连生拒绝了。“我自己去便好!”
卫杨氏和卫连月一脸愁容的正在目送卫连生入内,但见他走过几步又回头。
“娘,我想洗澡,可否叫人烧些热水送来?”
“好!”卫杨氏答应着。“我这就叫人去烧水!”
“对了娘!”卫连生脑中是想起某些不愿面对之事,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被他强卸了下去。“爹的事,你不用担心,会无事的,等些时日应当便能回来了。”
“真的?”卫连月先高兴起来。“爹爹真的快回来了?”
“嗯!”卫连生点头,随后自往后院房里去了,只留一脸高兴的卫连月和满目忧心的卫杨氏。
卫杨氏是卫连生生母,她怎会看不出卫连生那一脸疲态,只不知他到底经历了何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