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内阴影中的乱剧不为虫所知,他们依旧纵情享乐着。
而郊外的星总是比城里的要亮些,它们往地下撒下些银辉,悠悠然的俯视着这片郊野。
周围光影寥落,宴会的热闹早已在文然与宁的身后远去。
与寂寥的环境不同,这两只虫显然并不太平静。
数年病痛的身体让宁很擅长忍耐,但现在的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且不安。
因为身体的原因,前几次他的里面紧闭。
但这次,药好像真的起作用了。
宁天蓝色的眼眸涣散着,紧紧的攥住文然肩头的衣料。
他附在文然耳边,不停的小声呢喃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传递给文然。
文然微微一僵,转头就看到了宁这幅难挨的模样。
他大脑宕机了一瞬,不是疼吗?
看样子不像啊?
但脚步并没有停住,直直的奔向了停放飞行器的场所。
为了还原古堡的悠久性,这座位于郊区的古堡并没有过多的高科技产品。
例如现在,偌大的飞行器停放场中,只有一盏盏微小的暖黄灯泡,像是无尽深渊之中并不能起什么作用的萤火虫。
黑夜能遮住虫的想法,宁便无所顾忌起来。
他在黑暗中睁开微微泛着幽幽蓝光的眼眸,张开的嘴慢慢附在文然的脖颈处。
文然浑身一震,觉得如果自己的雌君这样勾搭自己的话,他并不能很正常的控制住自己。
飞行器的舱门被打开,文然火速跳了进去。
“自动飞行,目的地......”
还没等文然说完话,宁开始剧烈挣扎。
力气还有点大,文然这样乐观的想着。
宁的玉白的脸庞上耷拉着几根凌乱的发丝,他皱着眉,伸出双手,将文然的脸掰向了自己。
文然之后的话语尽数湮没。
他瞳孔微缩,也顾不上什么目的地了。
他将宁放在休息榻上,身下是柔软的毛毯。
宁确实大胆了不少,他牵引着文然的手,附在自己腹部,慢慢的下压。
周遭很静,只能听见两只虫的呼吸声。
文然注视着宁,瞧着愈发颤抖的雌虫,但这只雌虫还是执拗的、努力的拽着自己的手。
他皱了皱眉,这大概就是生殖腔的位置。
文然刚要撤回手,宁就开始哽咽起来,那双带着血丝的蓝眸蓄满了泪水,泛红的眼眶像没来由的惹虫怜惜。
“雄主......求您......疼我......”
话音刚落,文然眼神一暗,宁随即重重的撞在休息榻上。
夜色浓重如水,飞行器在空中缓缓悠悠的飞着。
像是过了许久,空气中的躁动终于停歇。
宁略显疲惫的趴在文然的怀中,过了许久才回神。
他艰难地想要直起上身,却猝不及防的又倒了下去。
“啪叽——”
高挺的鼻尖撞在了文然颇为硬朗的胸膛中,生理性的盐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文然好笑的看着这只倔强的雌虫,抬手替他揉了揉鼻尖。
“所以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宁静静的趴在文然的胸膛上,抬头正色的向他的雄主解释。
文然本就弯起的嘴角此刻已经有要大张的趋势,颇有要哈哈大笑的意味。
“礼物?”
文然将他放在宁鼻尖的手缓缓向下移,勾住了宁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