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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番外·现代paro·(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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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多弗,”罗西南迪吱扭吱扭咬着紫皮糖,“虽然我也很难过,但是小丽兹和罗在一起才更合适。”拍拍哥哥的肩膀:“我知道的,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没有难过。”

“你们俩就不能去大客厅跟妈妈们拉拉家常吗?”我表示质疑,“在令堂面前装好孩子背后讨人嫌是你的人生信条是吗多弗朗明哥?”

“这信条听起来挺有意思,采纳了。”多弗朗明哥仍是转向罗,“话说回来,罗,你们德国过去也有位公主嫁给了俄国人,还改了名字,叫叶卡捷琳娜。”用玩味的语气:“罗,你是不是也该想想要改个名字、皈依东正教了?”

“我妻子是马克思主义者,不信东正教。”罗回答,“我也用不着改名字,我妻子会给我起各种各样可爱的小外号儿。”

“是的,mein Sch?nheit。”我朝他眨眨眼睛。(我的美人儿。)

多弗朗明哥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了:“怎么,你开始学德语了?”

“我跟德国人结婚了啊,”我耸耸肩,“而且我们打算去德国度蜜月,你弟弟还跟着去玩儿两天呢,他没跟你说吗?”

多弗朗明哥扭头看向弟弟,罗西南迪心虚地把头撇开。

“很好,德国,好地方。”多弗朗明哥皮笑肉不笑,“罗,年轻就是好啊,东西德统一那会儿你还没出生呢吧?”

来了来了,这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怕是要讲地狱破梗了。

“多弗!”罗西南迪脸沉了下来。

多弗朗明哥充耳不闻:“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同志针对东西德统一的问题说过一番很有意思的话,他说苏联不会承认阿登纳的西德,‘如果脱下他的裤子,从后面看,德国是分裂成两瓣的;从前面看,德国是立不起来的。’”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OMG,如果不是这个场合我真的会笑,玉米棒子讲荤段子真是一绝。

我看向罗,罗冷冷一笑,眼看就要回击,但察觉到我的视线偏脸和我对视,又闭上了嘴,露出晦暗隐忍的神色。

就是说,装得可怜巴巴的。

那不成,这种破梗只有我们前苏联人有资格讲,多弗朗明哥他个西班牙人有几个大板儿牙。

“阿登纳让联邦德国从二战战败国的泥淖里站了起来重新成为一个主权国家,不带偏见地说,他是位尽职尽责的领导人,值得尊敬。”我平静地说,又歪了歪头,“而且看来只有我们苏联人成天想着扒德国人的裤子,他能不能立起来也不是谁都给看的你说是不是?”

罗闷闷地笑了。

多弗朗明哥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很不愉快的样子,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摔门而去,但他只是欠身拿了块巧克力就恢复了那副讨人厌的笑容。

“克拉丽丝,要知道世界上只有两个妓女和红灯区完全合法的国家,其中之一就是德国,”他说,“你心爱的小伙子在那儿度过了包括躁动的青春期的十二年,他大概学到了很多先进经验来取悦你吧?”

“可不嘛,不然我为啥跟他过了一夜就着急结婚呢?”我回答。

虽然这么说主要是为了挫多弗朗明哥的锐气,但我一直非常想知道,如果真的像罗说的那样他是个处男,那他哪儿来的那么娴熟优秀的实战操作。

晚上回家以后我找了个空闲开启了审问。

“罗,你到底有没有跟人交往过,”我认真端详着罗,“放心大胆交代吧,你这个年纪就算有过十个八个女朋友也是正常的,我肯定不会因为这个拈酸吃醋。”

“‘你这个年纪’是什么意思?”他从书上抬起头,冷淡地问,“现在就开始嫌我年纪大,你这色衰爱弛来得也太快了吧太太。”

“海德堡离法兰克福很近吧?那儿不是据说有欧洲著名的红灯区吗?”我爬到床边,“你去过吗?”

“别听多弗朗明哥瞎掰,我那时还在读书,没有那种闲工夫。”

“那你后来不是去柏林工作了吗?”

“我那时还在上班,没有那种闲工夫。”

“那你现在有闲工夫结婚,是失业了吗?”

他翻了个白眼,放下书看着我:“所以你想听我说什么?想逼我自己说出来自从爱慕你以后我就一直洁身自好像一个苦行僧一样孤零零地在被窝里捱到天亮或者时不时给自己来个空虚的手活儿直到——正如我盼望的那样——你夺走我的贞操,是这样吗?”重新立起书把脸挡住:“那现在你目的达到了,别再骚扰我了。”

“好长的一个句子呀,”我跳下床挤到他的扶手椅里,摸着他的耳环,“我好像听到你的怨气了。”

他朝我微笑一下:“想要我把头二十六年的怨气都撒在你身上吗,我亲爱的丽兹医生?”

“我们搞医学的要严谨,”我提醒他,“得从你第一次遗精开始算起——那是什么时候?”

“十三岁。”他啪地一合书,“我现在已经开始痛恨咱们两个都是医生了。”把我从身上端起来:“好啦,来吧,我要好好抱怨一下了。”

“那你时不时‘来个空虚的手活儿’时候在想谁?”我挂在他身上问。

“你,一直是你——我回答过这个问题。”

“但我们差了六岁,你十三岁的时候我才七岁,你是亨伯特·亨伯特吗?”

“我不是,我渴求你并不是出于欲望,而是因为我爱你,”罗把我放在床上,面对着我盘腿坐着,态度认真起来,“我爱你,和你的年龄、拥有怎样的躯壳没有关系,我亲眼看着我的玫瑰褪色枯萎,但我仍认为她是世界上最美的花……”低声叹息,捧起我的手把脸埋进去:“我爱的是你,就算只是想象你叫我的名字、对我笑一笑,我就心满意足了。”

放过他吧。

我用指尖挠了挠他的脸颊:“那我和你想象的一样吗,罗?”

他抬眼,微微一笑,月亮也摇动起来。

“比那好多了,不然我为什么过了一夜就着急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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