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雾气散了。”林听打开门,她站在床边打探着莫池的情况,“这是他第几次昏睡了?”
司马闻拿起笔,补上了正字的最后一笔,“三天醒了五次,每次都是意识清醒,身体并没有。”
“怎么会有这种嗜睡的情况?”林听摸着下巴,她拿起手机给对面的人发了条信息,“难道是跟异化有关,这是他潜伏期的症状?”
司马闻起身,“有可能,我记得我潜伏期过后是呕吐,脑袋也不清不醒。”
林听坐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她吹了一口热气,“不过长得还挺帅,他难道是指挥官的亲戚?他也是Alpha?”
司马闻摇头,坐在了俩人之间,“他是Omega。”
一直坐在圆桌前没有参与对话,脸蛋跟司马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摩挲着剑柄,淡淡地重复着,“Omega?”
司马闻询问:“怎么了阿善?”
司马善摇头,“没什么。”
“Omega?指挥官居然对一个Omega这么关心?不是亲属,就是指挥官暗恋人家。”林听好像听知道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激动地拍了下桌面,发出啪的一声。
“听姐,可听你说指挥官是一个有善心但不多,露笑脸但不真的疯子,多大了还搞暗恋,像小孩子似的。”司马闻低笑,他脑补出了反差,想到这种反差就想笑。
司马善猝然被嘴里的茶水呛到,捂着嘴狂咳起来。
司马闻起身去拍他的后背,“怎么不小心点,水刚烧的,很烫吧?”
“这些都是我自己瞎想的,不过也差不多,我见指挥官也不超过三次,但总体说他人还不错......”林听放下水杯,“不过你想啊,万一就是那种高岭之花动了凡心,其实背地里是忠诚狗狗的剧情呢?”
说罢,她还伸出手在头上很形象地比了一对狗耳朵。
司马善缓过来,擦了下鼻尖,“听姐,你如果好奇,可以等他醒了之后问问他。”
林听双手一拍,“好啊,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好奇这种事。”
司马善摇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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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睫毛颤动几下,缓缓睁开了眼。
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脑袋也在重启回忆这俩天发生的事情。
脑袋浑浑噩噩的,但他没有忘记这几天的记忆。
他总是看见有人在他窗前坐着,有男有女。
莫池从床上坐起,他扶着自己的额头,回想到大雾的那天。
为什么指挥官会知道他在哪?那个车有定位功能,还是说对方在他身上放了什么定位器?
如果真放了什么定位器在他身上,这种不具有信任和不光明的手段,莫池一定会找他问清楚。
自己又睡了多久?
思考间,房门被司马闻推开,他瞧见莫池醒了,立马凑上去跟他说话,“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我再帮你检查一下?”
说完,他的手指变成一些嫩绿色的藤蔓,藤蔓像是富有生命,缓缓向莫池蔓延。
莫池开口,哑声拒绝,“不......”
“对了,你先喝点水......”他身后又出现两根比较粗的藤蔓,一条去倒水,另一条拿着水杯接好给莫池递了过来。
好方便的异能......莫池结果水杯点头致谢。
干渴的喉咙补充完水分后,有恢复了正常,莫池询问道:“我睡了很久吗?”
“这是我们接到你的第四天,你先休息,我去通知他们再给你拿一些吃的。”司马闻快步跑出房间。
这个人用的是他没见过的异能,因为雾气和防毒面具,当时莫池并没有看清几人的容貌。
莫池猜测,这个人好像是被他劫持的那个。
那人出去几秒,又突然独身返回,他不说话,只是在门口观察着他。
莫池奇怪,怎么出去一趟就连给人的感觉都变了,如果说几秒前的这个人还是繁花似锦的春,现在这个就是冰天刺骨的冬。
他视线向下移,发现男人腰间配着的长剑,莫池反应过来了,这俩不是同一个人,这个是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长剑男。
双胞胎吗。
“我去。”林听进来时被站在门口的司马善吓了一跳,“你站这干嘛?”
林听说完司马善立马飞奔到莫池面前,“你醒了小可怜,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小可怜是什么鬼......
“你们......”莫池欲言又止。
林听懂了他的意思,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林听,Beta,异化者,感染的是蜘蛛和蝴蝶的异化物。”
她介绍地仔细,林听侧身,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人,“他叫司马闻,Omega,也是异化者,他没什么攻击性,感染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是植物。”
“这个叫司马善,Alpha,他俩是双胞胎你看得出来吧,他是弟弟,没有被感染。”
“人类和异化者?”莫池有些疑惑,“主城并不接受异化者,为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