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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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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奚揉了揉眉心,她们忙内是真的会干出这种事……就是……会对这孩子做吗?

钟辰乐骨节修长的指轻握着话筒,自然地随着节奏起伏而歌,眼睛自然地笑看向镜头和观众席。

在这方面他的心态一直很好,可能是得了那位同胞前辈的要领。今年的家族演唱会上排练时,有十几组在候场,其中就有他们和GP前辈们。他们站在舞台前围观,她嫌无聊,就给我们几个做音乐分析,一连串的专有名词听得他们满是雾水,多半是讲给自己听的。也是间歇时,蓝家前辈凑了过来,他们才获知她的特殊技能。

那群至死是少年的前辈虚头巴脑地爆料,说她对不熟悉的歌曲,听过几遍就能发现演唱者是出错还是改编,熟悉的歌曲更不用说。最后被前辈揪着少时的姐姐们,一拳一个打了回去。而他们一直在旁边看着,以一种参与却无法融入的身份存在。

钟辰乐记得在MC日记里,这位姐姐就已经透露她的铃声已然换成了《热暴力》。所以,他不能出错。

这样想着,他余光一瞟,就对她看得分明。

男孩儿的身体混合着少年和青年男性的优势特征,瘦却又有着紧致有力的肌肉,皮肤下筋络清晰,凛冽蓬勃。如果要细细钻入每一处血肉下研究,那股滚烫汹涌,是要被看到,是要证明的野心。

他收回余光,结束part,自然地进行话筒的交接。

出错和改编,如果不表现出来,会很难辨认吧?他那时混在嘈杂的人群中悄悄问了句,即使觉得她听不到,还是问出了口。

但她听见了,敏锐地投射注意力过来,耐心地为他解答。

“外表很难辨认,大家都很专业,表情管理都做得很好。”她看了他一眼,说道,“所以要看心,心不一样,感觉自然不一样。”

就像是做得极好的表面功夫,心热会烫皱那层薄纸;心慌,那他的世界就会颠倒。

“我们辰乐还有得学呢!”她拍拍他的肩,然后又自如地回到了话题中心,“呀!哥!你们都太吵了!安静啊安静!”

她是最受欢迎的一条鱼,不论是海洋,还是人造水池,都是她的鱼塘。

而他,钟辰乐如此想道,是一条挣扎于海滩那一小片水洼的随时岌于呼吸的搁浅者。然后她携着浪而来,他从此回归蓝天。

当天录制结束,两位MC还有特别的镜头补录。等到顾亦纾回到休息室,时间线已经拉长至夏至的暮色。

“等很久了吧……孩子们……大家。”顾亦纾刚进门就对上了一排齐刷刷的探照灯,随口就学了欧尼们的口癖过来,又想到差不多年岁的男孩们,应该不喜欢被这样叫,又恍然改口。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真是抱歉哦,没有想到这次补录让你们等这么久。”

她现在发挽得也松了许多,白袖卷至小肘,顶端的扣子还没有系上,领带仍垮垮地套在白颈上,多了些慵懒,仅用一枚碧色欲振翅欲飞的蝴蝶发夹固定住乌发。蝶上的坠链, 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

他们哪里敢受前辈的道歉,明明不是前辈的错,这样默契地想着,也默契地七嘴八舌,闹哄又一股脑地念叨着没关系,不是前辈的问题。

毕竟录制MC日记,顾亦纾前辈也是为了他们获得更多曝光度,才邀请他们现役全员出镜,平常前辈也只是邀请一位交情好的朋友来。他们又哪里会因为前辈忙等得久而不忿。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意味被选中甚至得到特殊爱惜那样激动、兴奋、感动、喜悦……然后这些衍生的幸运心理在等待温煮的时间里渐渐平淡。他们就像一群狗狗,只迷茫困惑于主人什么时候回家。

为不耽误他们,顾亦纾不顾他们可以再等等的嘴硬,没有休息就做了录制。NCT DREAM与师兄团EXO的情况还不一样,所以她做了成员间TALK MY HEART的接力游戏特别企划,眼见着不大的少年们在镜头、前辈及队友们的注视下袒露真心,带着羞涩与真诚,轻易就能让人们陷入。

一直有人年轻,有人一直年轻。不紧不慢,岁月就染上我们的鬓角;不慌不忙,那颗心可以永葆年轻。

请各位,多多支持wuli NCT DREAM的迷你一辑《WE YOUNG》吧。

最后ending,六个大男孩儿对着镜头齐齐对缺席的罗渽民袒露思念与支持,还有对粉丝的感谢与爱意。

提及受伤还未归队的罗渽民,他们的心情都有些酸涩,是青春,还是人生的味道呢?他们不清楚。懵懂时期就要跨入的那个世界,美丽,精彩,也充斥着缤纷的危险,未知的伤害。他们还在长大,没有很多时间慢点长,但也偶尔有机会轻轻长大,像春雨无声,只待夏雷震震。

李楷灿站在最边缘,视线翻越过成员们重重叠叠的身形,眉心还定格在玩味与朦胧的粼粼,那双含有锋刃的眼借着惊鱼游弋的路线,逡巡地看向角落那个人。

她长睫微垂,在具有欺骗性的光影下像沾了濡湿的沉甸,看得人想要揉开她温热的睫;后仰的姿态是稍显疲倦的信号,嘴角勾着轻煦的笑意,一如既往的前辈关怀与观赏着年轻人的心情。看着后辈们的打闹互动,她不自知地深了唇畔。

晦暗的光线也遮不住她凝白如玉瓷一样的肤色,似乎在暗处发着光,浅色的嘴唇抿起,被自己偶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咬,柔软得诱着人想抚摸上去。

还未等撤回,李楷灿就又被顾亦纾抓住了。眼下这个情境就如同在上课时,他只跟随着这位艺术课老师的身影,而对面前的题目视若无睹。

他毫不慌乱,也没有逃避的意味,似若无其事再暗暗使力地回视她。

隔着中间模糊的人影,修长的指放松屈起,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无声暗打了几下哑指。

那自然又理直气壮的姿态,好像被逮到的人不是他。黑眸散漫沉沉,细看仿佛寻到了他在社交状态与私人状态之间的介质,不介怀,也没有期待,像是美国加州田园的龙卷风,来得毫无征兆,又异常痛快。

就像他真的只是恰巧看向她,不尴尬地任她发现;亦或,她发现了一切,也赐予他剖析自己的机会,然后她会如何处置他呢?

不是师生关系的彼此,只是陌生前后辈的关系,谁都可以成为的关系,改变——或许才是好的。

但在顾亦纾那双泠泠的眸不含任何情绪地与他对视几瞬,就好像X扫描设备一样洞悉所有,轻而易举就看清了他粉饰表面下的真心。

因为有皱起,还是他的回视失了真,散了焦,她透过他的瞳孔看到世界在颠倒?

李楷灿不得而知。

但他的世界即使在颠倒,纵然有螃蟹扒掉他的壳,她也始终清晰,了然,仿佛拥有压缩空间的能力,将她整个人都抓到他的面前来,咫尺之间的模样。

那人还勾了的唇角在他看来莫名变得平直,凝了半层冷色,湿润的唇瓣加深了几个暧昧的色度,明明依然缤纷,那颠倒的世界好像还能再荒谬一些,演变成了断绝妄念的灰,染着光的瞳孔上了层蜜色,半真半假地看他,像是世界仍岁月静好。

李楷灿莫名觉得委屈,但他不能做任何一丝表现。他知道顾亦纾是不论在哪种领域都会做得十分优秀的人,也清楚她有很多社交经验,她有超级多朋友,但他还是为她有些困扰的社交减轻压力,作为团内的气氛者,他主动把她拉进这六个男孩的气氛中,用他平时和人们打交道的那股混劲儿,让她不再游离,不能随时分开。

他还脑子不清醒地让她作为渽民的偶像来对渽民进行鼓励发言,如果镜头是他,他是渽民,那样看着他笑的话,甜蜜的尾音还勾着俏皮,完全难以装作若无其事。

而刚才的李楷灿,不是顾亦纾面前的镜头,也不是专门说给听的罗渽民。

他只是李楷灿,作为一个旁观者,也难以若无其事。

明明会肉麻,是危险,但是无法到此为止。

其实都是一样的,按下那无任何立场但汹涌的热切,适才生锈的大脑才轰然运作。对马克哥这个著名的南韩童工,她常常问候;渽民是粉丝,更是初接触的成员,未出道前似乎就有了人情的关联,总是不一样;辰乐,仁俊,帝努也常常被像亲姐姐那样对待。

对忙内,她更是每逢见面就要展示爱惜,乖的,年龄小的,他知道她喜欢这类型,但李楷灿没有哪条沾边;

但他也得到了许多,初MC代班来自她的待机室生日庆祝,那场只有她和他名字的生日礼;了解音色,提点他潜在的“不听话”,以一位前辈的身份希望他能在这条路上走得长久又璀璨。

在她眼里,他们都一样。

但是,她还是偏心,那个人可能不是成员,也或许不是一个人,但始终存在,无法辩驳地承认在她的生命中是那枚关键

但是,她不偏心他。

他是可有可无的后辈之一,是没有参演她MV男主角的人,是没有得到她关于心会把纸烫皱,也会让世界颠倒答案的人。

是没有获得她的爱,没有和她谈过恋爱,但如此平常又无理地将一腔心意全部付诸于她的李楷灿。

你看,就连这样类比,李楷灿的名字仍然可以随意被一个人所取代也不觉得违和,不是那个一不小心碰触就可以打开一排灯的按键。

李楷灿是永恒而璀璨的明星,不只是在星空里,不只是在歌谣界,他希望是在Calliope前辈心里。

金光闪闪地铭刻,然后永不磨灭。

就在这时,对面那人忽地笑开,毫不收敛地释放自己的魅力,贝齿整齐,潋滟生波,长睫卷翘,鼻尖精致而唇瓣丰润,大美人的杀伤力一旦开启就如原子弹的下坠,无一生还。

这一副场面不只是李楷灿看见了。

在这个房间里,即使只有七个人,顾亦纾也是绝对的视觉中心。总有人在看她,而她无意识抬眸追溯,只发现了他。

这是第三次了——如果他没有心,她或许会眉眼熠熠,笑盈盈地对他说第三句“是楷灿啊——”

放在其他人身上偏偏是突兀的做法,换成她,就成了初雪一样的幸运福音。

现在,所有人都明目张胆地看她,李楷灿反将视线收了回去,身体不自在地晃晃。一旦再继续,就注定是撒旦的信徒,他想保持着仅有的理智,最后的理智。

影子在她的面上拖得长长的,宛若被晕开的墨水,鬓角垂落的光点在跳跃时,一次次地挨近,又远离,就其本身又陷入另一种胶片的材质氛围感,多了几分诡谲的昳丽瑰艳。

她是站在那儿就会引得世界疯狂,众人前仆后继的人,但他不会动,也不会如他们一般注视着他,将满心满眼的爱恋全数袒露。

如今他充当最拙劣的暗恋者。

她身边有无数个这样的人,大胆告白,铤而走险,还有默默无闻地注视——她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对李楷灿暗恋的苦涩,决绝的勇气,和解劲时因假设而形成的心理记忆——她都一无所知。

而在撤回的前一刻,她侧偏着头,隐晦地向他吐露着唇语。

她知道,他能看懂。

所以,她肆无忌惮地说,眼角是恶意的引诱,再端详只有一片朦胧的温泽,似真似假,是玩笑调侃还是真心,无从探究……好像他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wuli东赫……是想以下克上吗?”

他读取信息,连着心脏也跟着骤响了一声,正中枪口,还冒着热气。

“以下克上”——这样一种轻狂不倦的词汇,现在平白沾了暧昧的色彩,像是唇的柔软,睫的温度。

不论是前辈,还是老师。

李楷灿现在的脑海里好像有一台放映机,一直循环播放,怎么按都按不停。

她还在那里调侃着朴志晟,实时为放映机提供语音信息,以便代入:“wuli星星还是孩子呢……”

“未成年啊——”她特意加重了这个词语。

李楷灿:“…………”

他感觉说的另有其人。

可是,还是有点羡慕忙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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