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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萧宁煜的日子会是如何,他其实不难预见,显然会少去很多麻烦,只是同样的,也会少了很多波澜。
如此一想,倒显得这件事并非能够被简单权衡利弊,少有的犹豫不决起来。
柔软的墨色绸缎轻易被他握在掌心,无端想起萧宁煜的小字。
垣,他方才还唤过。
近段时日里,他偶有不明就里的昏沉与迷惘,弄不清缘由,现下才知晓究竟为何。
原来他越不过去的是一道横在心底的残垣。
趁着对方昏睡,手掌不断抚摸着发丝。
身为储君,太子遵循礼制,时刻注意仪容,因而常常束冠,少有这般不规矩地散发。
想到这一层,那绸缎便从他掌心滑走了。
可惜萧宁煜是太子,偏偏是太子。
熹微的天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奚尧起身,草草收拾了一番,不再留恋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