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詹雾熏的时候,zero狐狐的洞察力跟萩原研二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所以这时候也格外想炸。
“你什么意思?熏,你在同情他?还有些敬佩对不对?你想干嘛啊熏!我先说好,你不能对他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同情心!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女孩子被他质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觉得她心中的敬佩是正常情绪,看到个逆流而上追求公平与正义的斗士,还是明知前路绝望仍然义无反顾的斗士,如果她的内心毫无波动,那么她就根本不配被称作是个中国人。
——当年的先烈们,哪一个不是这样的人呢?
就算她过于现实地意识到自己完全做不到,可敬佩总是要有的。
不过,能做到做不到的,现在也没法说得那么肯定,毕竟遭殃的又不是她的祖国,站在事不关己的层面上,仅仅为了公平正义就舍生忘死地去冲,她确实做不到,可要是攸关自己祖国的存亡,那这个内心其实也挺疯批的家伙能做出什么来,就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了。
所以这时候,她就对自己家的深井冰狐狸那一脸的委屈莫名其妙——不是,她敬佩她的,关这狐狸什么事了?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女孩子慢慢就死鱼了一双眼睛:“……不是,什么叫‘谁都可以,就他不行’啊!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zero狐狐一看她的反应,立刻意识到自己估计是想多了,但怎么说呢,对着詹雾熏,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想什么就会说什么,除了特别严重的事情之外,都是懒得绕弯子的,毕竟,惹怒他的女孩子,对于厚脸皮又莫名有点抖那啥的野狐狸来说,根本就是零成本。
不但根本不用担心女孩儿跟他彻底翻脸,还能享受(?)哄回女孩子时她的小脾气,真是一举两得(bushi)
可是詹雾熏也不是什么傻子(?),女孩儿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仍然余怒未消,显然zero狐狐哄猫猫的行为并未有丝毫奏效。
布偶猫猫原本正在梳理记录今天的委托处理详情,见自己的猫猫这样,就毫不犹豫地扔下了手头的事情,跑去哄猫猫了。
“他怎么这样!”狸花猫猫在面对自己家的布偶猫猫时一下子就委屈巴巴:“先不提他居然脑子抽到以为我会对赤井感兴趣,就说那家伙居然用那么强硬的语气要求我不能对赤井感兴趣!凭什么啊!看帅哥而已,他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地管我!”
“是!在上个世界时赤井秀一确实终身未婚,可他身边却从没断过女人啊!就这种情况,我才不信他是为了哪个女人才不结婚的,所以zero他干嘛那么敏感!再说了,就算人家确实心里惦记着某人,那个某人也大概率是爱子小姐啊对吧!”
正在这时布偶猫猫开口了:“是因为他在潜意识里已经把你当做是他自己的了吧?所以格外无法忍受你对他最讨厌的家伙产生好感。”
詹雾熏:!!!
狸花猫猫一下子没声了,这个结论听起来可真吓人啊,什么叫她是他的?喂喂!她可是诸伏太太诶!
然而在这之后,这只倒霉催的小狸花根本就没有任何余裕思考这种复杂又不能用逻辑来推演的事情了,毕竟布偶猫猫尽管说那话时语气平静,可太过了解他的狸花猫猫却听出了他深藏于心的滔天醋意。
于是小狸花被布偶猫猫整个抱住禁锢于怀中,然后尤其敏感却还没适应的一只三角耳朵就被一双柔软的唇轻轻抿住。
女孩子连气都不会喘了,她大睁着无神的眼睛,提着心等待着后续……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这时的心情是期待还是忐忑,或者两者都有?
然而还没等到唇舌下一步的动作,她早已不自觉炸起毛毛的环斑尾巴,却已然被另一条白色大鸡毛掸子尾巴缠住,缓缓缠动、绞紧又稍微放松、再次缠紧,狸花猫猫这时已经完全不能思考,甚至根本已经站不住了。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液体狸花,如果脚下有个缝的话,她很可能会就这样无知无觉地滑进地底,消失不见。
可是紧紧禁锢着她的另一只猫猫却用有力的臂膀撑住了她,那双曾经可以轻松驾驭重型/狙/击/枪的强壮臂膀,只需要一只就把小狸花轻松抱起,而另一只手臂……拿起了床上的枕头,放在了床的中间位置,然后把水状的狸花轻轻放了上去,让那只枕头刚好垫在了小狸花的腰下面。
是的,是的,因为有尾巴的缘故,布偶猫猫非常清楚,这种时候当然是后/入式更加方便,感觉也更加鲜明,可那个姿势的话,他看不见自家小狸花的脸。
什么?这不重要?怎么会!这当然非常重要啊!他享受小狸花的沉迷,比享受身体的感受要更多一万倍。
更何况……
“熏?宝贝,告诉我,你最爱的人是谁?”
“是……呜呜,是老公——hiro……最爱最爱了,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汤姆苏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