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光直直的照到了旁边钉在墙上像是邮箱的透明盒子上,盒子陡然亮起来,他们看到了放在盒子里面的钥匙。
盒子上面的贴纸上给了5排符号,宿然有点晕,“你们来吧,我脑子在高考结束已经自己离家出走了,回不来了。”
“老季,你看看吧!”宿然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季云初,并展示出组织对其无比的信任与期许。
季云初看了几分钟,“我文科生,谢谢你。”
宿然,“……”
南楼雪,“……”
苏怀青,“……”天杀的,这两个人果然不靠谱,还是要我哥出马,一个顶俩。至于这种小问题,应该不需要他这个解密天才出马,苏怀青自封的。
季云初说完把贴纸撕下来,透过门缝塞给了南楼雪和苏怀青。
“哥哥加油,你最厉害了。”
“1792。试试”
“阿雪,人不能太自信了。你这才看了一会儿,我跟你说啊,人要谦虚——”
咔嚓——锁开了
“emmm,嘿嘿嘿,我就说,你最聪明了。”
宿然把钥匙从里面拿出来,开了锁。
“这个日记本,总感觉不太对劲。”宿然用手电筒照着看那本日记,“哎,你看这不前不后的,日记为什么偏偏在中间这几页呢?”
哗啦啦的向前翻,宿然猛得打了个喷嚏,挠了挠手腕,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一些小红点。
“我拿着。”季云初把日记接过来,放在鼻间嗅了嗅,“上面沾了牛奶,你过敏了。”
“阿嚏,没事,我带的有药,吃一片就好了。”宿然用手指蹭了蹭鼻头,他从小就对牛奶过敏,严重到吃个劣质糖精可能混有一丢丢丢的奶粉的奶片都能引发过敏。
“这纸上应该有字。我就牺牲自己贡献给你们了。”
季云初瞥了他一眼,“吃药。”
“知道了,季同学,你未免也太啰嗦了。年纪轻轻的不要这么沉闷嘛!”
南楼雪拿着日记本去箱子那边照,这边的灯质量不行,照一会儿就发烫,南楼雪之前没在意,现在倒是可以用这个来显现字迹。
果然日记前面几页也是有字的。
路易斯.阿泼尔应该是从遇到白茶小姐以后才开始写日记的。
6月7日小雨
特格那个伙计,做出来一面镜子,赚了点钱,就在我面前炫耀。我可是要给意威夫人做镜子的,虽然她要求高,事情又多,脾气也大,说要一面能看透人心的镜子,这是什么说法。
她让我找一个真心献祭的人,去做镜子的魂灵,我感觉她可能是老糊涂了。不过意威夫人身边的侍女可真好看,她还冲我笑了!意威夫人喊她白茶,那细溜的腰肢和甜美的声音,我要是能娶白茶小姐为妻就好了。
7月29日暴雨
意威夫人派白茶小姐送过来一个瓶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红猩猩的。白茶小姐说那是动物的血,能辟邪,意威夫人让抹在镜子隔层的。
白茶小姐送过来的时候,瓶子还热乎着呢。
她今天更漂亮了,穿着红色的裙子,跟血一样。
“哥,你觉得那是什么血?”苏怀青凑过来。宿然看着这两兄弟在一起窃窃细语,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直直的也凑过去。
“人。”南楼雪借着光看日记,宿然一个脑袋过来把光遮了个严实,日记消失在黑暗里。
“你们俩干什么呢?”宿然用气音问道。
“你是不是有病?”南楼雪有些无语,用手拍了拍一旁被吓到的苏怀青。
“季云初,你过来。阿雪说我有病。”
“你本来就有病。”季云初表示无能为力,几个都有病的人一起围在箱子旁,看诡谲的日记。
哒哒哒,呼——
“你们是在看我的日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