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主仆二人便是“呵呵”笑了几言:“不知此期间,这处发生何事?”
“若小姐,只是提咱这馆之内生意,那便是如前所经营,一切如常,除了前日子闹过一点乱子,也并非大事。”
苏玉柔便言:“有何乱子呢?”
这樱儿先是面上一愣,便又语:“眼下自然小姐定是疲累,须先修整一番。日后便与小姐慢慢说来吧,只是此事且不算打紧。”
“我这几日确实一直奔波于路上,若是现已无碍,那日后再与我说吧!”
“不知小姐,现在是否要去觐见陛下呢?”
“皇上并未传召于我回京复职须面奏陛下。”苏玉柔言,“这几日便须紧着写了这奏折,两日后将奏折呈于皇帝,是否需我当面陈述,那便听皇帝之意了。”
“原是如此。那不知小姐现下可还有精力与樱儿诉说这路途之事,不知此番路途可否顺利?”
“自然是顺利的很,所获颇丰。此行不仅是与那马蔺国女主相议了这通商之事,亦与那多国已有合作之意向呢。与那各国皆是以寻了国内之特色之物,且又将后期商队驿站之处寻好了呢。”
“如此便是恭喜小姐呀,小姐可真是聪慧能干,何事皆可做的极为妥当呢。”
只见这樱儿又说:“怎未见及春花与小姐同至此处呢?”
这苏玉柔便言:“因在那马蔺国须留一妥善之人,去备一些事宜。便是咱这星河舞馆在那马蔺国都设一分馆呢。如此便是将春花留于此处了。”
“原是如此呀,未想得咱竟然要在那其他国都设立分馆呢?”这樱儿如同苏玉柔一般,且见得这生意扩大,自然是喜上眉梢,颇为开心,便又说的:“那春花至于那马蔺国都于何日而归呢?”
苏玉柔便言:“将当下差事办好,时日尚不可知,估摸着短说也须那半月了,加上这路途怎的也须一月之后才归于此处呢。”
“哦,原是如此呀。”
苏玉柔便又与那樱儿说到:“你对春花确实感情深厚呢,怎问的如此详细呢?”
这樱儿便说:“春花之妹子前几日来与我诉说一二,家中长辈为那春花定下了婚嫁之事呢。”
“定下了婚嫁之事?”这苏玉柔又想着若是如此,便是让着春花怎好一人长期于这马蔺国都之内。
“那咱这分馆管事之人便是又须替换呢,也说不定。且先看看再谈吧,若是那妹子再来问询,便是如实告诉,说那春花在那马蔺国之内须待得些日子,若是至这国都之内怎么也须一月。便如此说了吧。
明日,我这边便是写了那书信让那春花速速将眼下之差事办好。便定半月之期,需折返于这都中,如此便好了。”
“还有一事。”这樱儿便是眨着眼睛与那苏玉柔言。
“你这神情似乎不同平日,这又是何事呢?”
樱儿便笑着与那苏玉柔言之:“岂不知前些日子小姐离这大齐国都未及几日,咱这王爷便是至于那正屋之内,且昨日还是在这宅中住下来呢。”
这苏玉柔便是面色且有些难看了。
这樱儿言:“不知小姐为何这面色竟如此?莫非心中有那苦涩不成?这也怪了,若是宿在这宅中也便是宿了,只是王爷他这平日里便是将小姐这院内花草护理得极好呢。”
“那是因着王爷平日惯是喜爱这花草,自是爱惜的紧,这又与我何干呢?”
“只是王爷,还不知小姐已然回着国都之内,这今日小姐将是宿在何处呢?”
“是啊。”这苏玉柔面中苦涩便并未消减半分。
“其实在樱儿看来,王爷莫非是已对小姐心中爱慕思之,若非如此,又会怎的这多日子皆是宿在小姐屋中?且是与我聊那一时片刻,便日日都是问询小姐平日之生活琐事呢。”
这苏玉柔言:“你这便是多想了,那夏侯渊明又怎么会顾及我之事呢,便仅在这我那正屋之内宿了。只可见你与黄骅二人,夏侯渊名能与何人言语呢,所以才是与你多说了几言而已,你不须多想。”
“怎的是樱儿多想?未必吧,小姐。”
这苏玉柔并未将和离之事与那樱儿言明,只是自己心中便是颇为清醒,与其说道:“你且信我的吧,夏侯渊明怎的会顾及我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