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春花便是于此马蔺国旅店处留下,苏玉柔与那其余几人,弈日一早即驾马返还于大齐国都之程。
昨晚,便是从那马蔺国女主所赠之物品中,苏玉柔翻捡了几件颇为精致之物,唤那三位镖客今日携带身上,也好回这国都之内与圣上禀告一番。
苏玉柔便将那银票留与春花,且将那通关文书携于袖内,那剩下之银钱便是予那张镖客保管。
苏玉柔在此行程之中,便是见张镖客甚为少语,若其言之便是极为妥当,觉得其行事谨慎。
如此,这几人便是上了路。途中奔波,未歇息几番,每逢至客栈处,皆简利吃了些餐食。若留宿,第二日一大早便匆匆赶路,已行了几日。
此刻,苏玉柔至于那力都,记得上番至此力都,那几人只是盖了通关文书,便是上路了。因彼时,力都恰逢宫中有那兵谏。
便是唤了一位路行于此之都中之人,轻声问之:“有劳这位仁兄,力都之内,现下可是太平?”
见此男子言之:“前些日子国都内叛乱。便是那朝中太子与二皇子争夺储君之位,皆传二皇子将太子驱赶出国都之外。这太子据说当时已中了那巨毒呢。
未过几日,便见这太子携众人席卷而来,将那二皇子等人打的落慌而逃,二皇子便是溃败退出了力都之外。
现今是太子在这都内坐镇,且诏告天下,举国同庆,不日便是太子继位之大典。如此,都内便几日来,张灯结彩,分外热闹呢。”
苏玉柔如此听着,便言:“多谢这位兄台所言。”
这男子见几人为外都之人,又语:“几位如此轻便着装,听口音,为那外商至此吧。若是至我国都之内,这几日皆是广为款待那外邦之人士。
便是进城而来,可参加我国都之宴席。太子分外好客,这几日凡是外邦之人,皆可参加此宴会。”
“多谢这位兄台相告,有劳了。”
如此,这男子便辞了苏玉柔几人,又自行去那山林中采药去了。
“不想这位兄台与我说了这多。”这边苏玉柔与几位随行之人一并入了这力都。
李镖客自然对这国都之事颇为熟悉,苏玉柔与其言之:“李镖客,不知这力都之内素是有外客赴宴之说?”
这李镖客言之:“此事尚未听及,估计是太子即将登基,便是宴请这四海之内外邦人士吧。”
“如此,便为好客之举呀。”这苏玉柔与那武思齐言。
见其只是点了头,未做言语。
这苏玉柔便又与那镖客言之:“不知此力都之内有何盛产之物?上次未顾及寻此处之特产,且还未来得及择那驿站之处呢。
不知此番之后,这力都是否朝局稳定?若是在此处设了驿站,行于此大路定要极为便利方可。
若日后那二皇子又来这朝中与太子兵戎相见,那咱这商旅之人,携着这货品入这驿站,再出城况不便,那货物若未能带上,便是极有损失了。”
“确实不知这力都日后是否可国泰民安。”镖客便言之:“若是提这都内盛产之物,便极为丰富呢。”
听得这“极为丰富”四字,苏玉柔且瞪大了眼睛:“此国都前日朝局不稳,未想得物资竟极为丰盛,怎得如此之说?还待镖客细述我几人听之。”
这李镖客便言:“力都于早些年间,国都极为强富。至今,自然是已积累了那颇多物资,且这国都年代久远,便是文化底蕴极为深厚。
只是才几年前,太子便与二皇子之间争锋相对,朝中两股势力便是互相碾压,如此这力都之朝局才会纷杂。若是日后这太子继位大统,力都亦恢复其前富强之盛世,又未尝不可。”
武思齐又言:“提及其之文化底蕴,便是于这语言及算数方面颇为精通。若谈及这科学技术则更是发达。”
“此为何意?”苏玉柔便询之。
“语言教学便是这力都于这学堂之中,可教授那多国方言。若是有外国之使臣,如此便是语言极为精通。且若那外客至此,民众也是皆可言多国之语。
至于算数方面便是极为擅长,可将那数字以那几指掐算,可心算及速算,极为准确。用于这账目管理之术方面便是极为通达。”
“这科学之术又指何事而说此言?”苏玉柔询问。
武思齐答:“此国都早前便是对天文地理及医术方面颇有研究。这三方面之书籍,便是所著颇多,且内容十分详尽,若是将这些书中所述之技术运用于我国都之内,自是大有脾益于都内发展。”提到这处苏玉柔已颇有精神了。
听这武思齐便是如此之言,苏玉柔语:“不知武公子原是对这力都之学问,知晓得如此清楚呢。”
苏玉柔便又转身与李镖客问询:“不知武公子方才所言,都内之事是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