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思齐便是携了苏玉柔所赠之茶盏,与其一同回了客栈。
弈日晨起,几人吃了早茶,便上路去了那万花园所。才一进这园门,只见那人流颇多,皆涌向那湖面处,一钢材所筑之桥。
苏玉柔言之:“此便称为这浮桥之景了。”
岸上栽满了那粉艳之芍药花与蔷薇花。“此立夏时节,正值这花朵争相开放。”
鼻中嗅着这淡雅香气,只见眼前那深邃广阔的湖面上便有那一条如巨龙般蜿蜒的,以钢结构建成的水上浮桥。
浮桥上便可二人并行通过,这苏玉柔与武思齐并肩而行,其后为春花与李镖客。
再后便是王镖客一人独行。
“这处是那浮桥了,”这武思齐看着也觉得颇为新奇呢。“确实,此桥以那钢板所筑,不是木质,所用之材料颇为新颖。”
几人见那水边便是有丛丛芦苇随风而动,岸边有那红色花卉。苏玉柔与那武思齐一边在这栈道之上散步,一边自语:“此花朵不知何名?”
“那是夏日开放之美人蕉。”
“名字竟也这般好听的呢。”
众人立足于此,观望着远处垂柳。这树影便是于这湖面之上倒映着呢。
怎见得不知谁掷了那一枚石子,便见那湖面之树影婆娑起来。
却闻“嗖”的一声,桥下竟有二人跃于这桥面来。
便见二黑衣人身手敏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两把剑挥之劈向苏玉柔与武思齐二人。
这春花在苏玉柔身后及时拔了身上佩剑,挡与其前。
武思齐与那二位镖客,便极力周旋。苏玉柔便是躲闪一二。
前说了,这苏玉柔虽然功夫自然不及几人,但也是在前日学了那一招半式,春花便是将那可防身紧要的一些口诀教与苏玉柔,才可稍作应急之用了。
苏玉柔疾行退后,那春花便是护于其面前。那几人纷纷过招,你来我往,起初便是见双方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只不过厮打了一番后,便是以那武思齐之扇子与王镖客之拳术甚是不凡。将那俩人击得无招架之力。
见此番情景,那偷袭之黑衣人便不再纠缠,使了轻功离去。这王镖客便是去那远处追去了。
武思齐收了这折扇,转头走向苏玉柔。“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这边看着便是觉得甚为激烈,不知公子现下是否安然无恙?”
“便是无碍的。”
“如此便好。”这武思齐便说:“至于多谢之言便是不必了,且不知这黑衣人之目标是你我二人之哪一位呢?”
苏玉柔便言:“确实。在那大齐国都之内便有两位黑衣人已袭击过公子了,难不成他这一路便是跟随至此吗?怎不见在那路上动手呢?”
武思齐言之:“那二人在与我过招之时,便是听其言了几语。那语音便不似大齐国都中人。”
“意思是其他外邦之人,随着咱几人至此伏击,便是寻得这机会来伤公子?或是这二人便就为这马蔺国都之内人士?”
“不知。”
苏玉柔便言:“那公子可知是何人屡次三番的要寻公子麻烦吗?”
“莫不是斩草要除根。想必是我家之前所得罪之人,要将我武氏一门除尽吧!”
苏玉柔便说:“今日多亏公子身手了得,可攻可防,才是无恙。”
“只是上番大意了,便是趁我不备,那黑衣人将我打晕了,还多亏玉公子前番出手相救呢。”
“这不算什么,公子不必言谢了,且已过了多日了。之后武公子定然要小心才好呢。”
“武某定然小心记下。”
苏玉柔见那武思齐臂上已受了那一处剑伤,且那李镖客脸上有了瘀血之迹。
“只是今日便扰了众人之兴致,那现还去观览吗?”武思齐言语。
苏玉柔答之:“今日已颇费了一番精力,现下估摸着也无心思游山玩水了,便是折返回住处休养吧。若是明日仍未被那马蔺国女主所召见,便再至此可好?”
苏玉柔此前来观览,也是为了让众人放松一下,现今既已受惊扰且又身上挂了些彩,便是还怎的游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