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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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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子袖子一卷,小口小口吃了一个粽子一个鸡蛋,觉得好好吃。

洗完手后,这次闭上眼竟安心入眠。

*

辛承望刚到家门口就见家里正热闹,忙转身去了李卓家。

李卓正爬梯子上露头,背后一喊把他吓了一跳。

下来就问,“你这怎么出现在我家,院子里没看着你啊?”

辛承望只说出门刚回来,问道怎么回事。

李卓拉人进屋,“流言传的忒快了,你家去顾家提亲的事都知道了,这不,周边人家都来问是真的吗?”

辛承望好生无语,刚去路上还只有人说是姓辛,这眨眼时间就把自家扒出来了。

李卓看他不言语,突然笑开了花,“让你张扬吧。”

谁能想到,在这天端午节,顾家五娘子和叫辛承望的一个书生成婚消息,比过节还火热。

辛承望摇摇头,“我可不会后悔,都知道就都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拖延,顾五娘子就得在寺庙多熬一天,两者不对等。

这一呆就是近半个时辰,不过辛承望也没觉的时间长,李卓自个房间里有书桌,直接当自家学习就是。

下午申时(3点)俩人收拾行李去书院,在路上草帽遮脸的他,还是听了一路自己的名字。

消息比早上还劲爆,要不是他是当事人,也得八卦一波。

到了书院,一路学子们更直接,盯着他看就上前问是不是他要娶与孙学兄和离的那顾五娘?

辛承望不仅没觉的有啥,心里觉的还是书院内环境单纯。

不是私底下八卦,当着正主说。

点头后说是呀,见他们惊讶还觉的好笑,问都问了,怎么他这回答了还这模样。

回到宿舍,陈增还没到,正收拾着,同窗敲门说夫子找。

床单铺上也顾不上整理了,跟着去。

明个才正式上课,也不知道啥事,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有时候就不能嘀咕,夫子在得知流言真是他之后,劈头盖脸的骂。

骂完后夫子语重心长道:“你先前妻子是因故病亡,你名声清白,为何如此糊涂,明年你下场肯定能连中童生,秀才,就是举人都可一试,到时候官宦人家的嫡女都不是梦,你是不是没脑子?”

辛承望不知怎么说,从进书院以来,就没见过夫子这模样。

他低头认错状,“夫子,您别生气,学生怕您气出个好歹来,可真是学生的罪过。”

夫子长叹口气,说他可给介绍好友之女,年方二七,温柔贤淑。

辛承望惊讶抬眼,连忙使劲摇头表示拒绝。

他也是看明白了,一个男子有娃,谁都觉的再娶很正常。

可女子离了婚再嫁,谁都觉的是不对的,尤其是读书人更容不下。

辛承望,“夫子,学生有个疑惑。”

得到说的准许,他开口道:“学生不明白,明明是男子做的不对,女子怎么就非得从一而终,不能回头,何来的道理?”

夫子怒目拍了桌子站起身,“混账,这是祖宗之法,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辛承望辩驳道,“可所谓的祖宗都已作古,一味的搬照显的我们没脑子似的,也并不适合。”

这话真是大逆不道,可喘着粗气,夫子面色复杂的坐了下来,“行了,也别站这杵着了,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通,滚吧。”

辛承望偷偷瞧着,走到门口还是转身一弯腰,“夫子,别生学生的气,学生真没别的意思,刚才的话也是胡乱说的。”

夫子不耐烦,“知道,知道,回去吧。”

辛承望,“是,夫子,学生告辞。”

脚步声渐渐远去,夫子仰头却笑了出来。

代代读书人都是学四书五经,背四书五经,做诗写文章考科举,一辈子只钻研这一条道。

他就因做不好八股文中不了进士,举人功名到头了。

可多少不识五谷、账本都不会看,只因写好八股文的同窗考中进士做了高官。

其实这番话他也想过吧,只是不敢,觉的读圣贤书不该有此想法。

陈增直到太阳落山才来,问怎么来这么晚,只说家里有事耽搁了。

对此,辛承望哦一声没再言语。

兄弟这维护自己自尊的做法,让陈增心情好多了。

端午节没吃上一个粽子,兄弟成婚还指责他身上说浪费钱,明明早几年所有花销都是他抄书挣来的。

这些事连想都觉的丢人,赶紧忘掉。

到了晚饭时间,辛承望过去帮忙一起收拾,俩人走去食堂。

路上陈增欲言又止,辛承望笑着说有话就说。

见此陈增就不藏着了,说进书院那一刻每个人谈论的都是兄弟名字。

“说孙学兄好歹是咱学兄,你这娶了嫂子似的,太不道德了。”

辛承望对此不屑一哼,更难听的话都有,他也真是佩服这些人脑洞,非得给他安个特殊癖好。

“和离后俩人都是单身,我又不认识孙学兄,最近听说娶妻纳妾好不热闹,这怎么没人说?”

陈增哑口无言,既是事实又无话可说。

他又说道:“我还听说你被夫子给骂了?”

辛承望:“这事你怎么也知道?”得,肯定是引路的那个学子传出去的。

“放心吧,陈兄,再猛的流言几日就会消散的,也是咱们每日学习无聊了,我都不往心里去。”

陈增无语,这怎么跟自己遇到这事似的,怎么安慰起他来了。

同一时辰,回到家的辛父也是满脸乐呵,辛母疑惑问笑啥,他才说道商铺里东家今个都问了他儿子的事。

辛母紧张问,“没事吧?”

辛父说没事,让别紧张,东家听了他说的后直接夸了儿子,可是让他长脸。

辛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故意让她担心,“不过我真想到咱儿子这么不受影响,那些话我都听的脸红。”

又说了一下午家里没闲着的事,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笑出声。

今年可真过了个别致的端午节,一辈子都忘不了。

*

放假后上学的第一天,要不是陈增喊,辛承望差点迟到。

在家三天好不容易生物钟晚了点,这又得调整早些。

跑着吃了早饭,到了课堂夫子已站在了门口。

心里没迟到啊,上前低头老实的站好。

夫子呵斥,“站在这干什么,进去啊。”

俩人点头哦,坐下吐出一口气。

尤其是辛承望,一想起昨个跟夫子顶嘴,就想回到当时看看是不是脑子抽了。

顶啥嘴啊,该坚持的说啥对他都没用。

拿出书本来,看看周围认真学习的学子,心下不由一轻。

所以说昨天还是放假心态,热衷八卦,今个就恢复正常了。

读了一会书,上课铃响,夫子却叫大家排队下去站教学楼前。

他们丁班是最后到的,站最后面,这是第一次见院长,没啥特殊的,长相一般。

院长发了一段言,有日晷在,真是说了两刻多时辰,但其实意思就是根据成绩重新分班,成绩差的也要再接再厉,不要灰心。

用了好些典故,听的辛承望睁大眼睛保持认真。

幸好没说上一个时辰,他得掐大腿才行。

院长喊名字出列,每个升班的走到前面后,所有学子都是羡慕的眼神和鼓掌。

至于落后的自觉低着头,学子们也会警醒自己不要这样,没有奚落。

轮到丁班,院长第一个喊的是左边学兄升到甲班。

正羡慕着呢,院长喊了下一个名字,“辛承望”。

此刻竟不确定自己叫这个,夫子吭吭使眼色,辛承望连忙高声说“在”看起来从容走上前,心里有些小紧张。

等听到院长亲口说‘乙班’,腰板挺直。

高兴的是陈增也被喊到了,也是乙班,就知道会这样。

去到一个陌生的班里,有个认识的就是不一样。

丁班此次5个升班的,甲乙丙都有,此时都昂头挺胸跟大公鸡似的,享受着风光时刻。

升班的先上去,这次上楼才发现门口墙上有重新排班后的名字列表。

此刻才意识到,今早夫子的反常。

怪不得站门口呢,原来是挡住这个。

看见丁班排位单上,前列已然换成别的学子的名字,竟还有些不适应。

过去乙班一找,俩人都第二排,还是相邻的座位。

高兴完回到丁班,辛承望叹口气,“上面没咱们的名字了,刚习惯坐前排。”

收拾完书本,回头看无人的教室,想出个主意,“哎,咱们干脆抬桌子吧,没人说谁都不知道。”

陈增稀里糊涂的搭把手把书桌抬到了乙班位置所在,再将乙班的桌子抬到丁班。

桌子抬完,收拾好的书本又运了一遍。

陈增:“就是说咱们要是抬桌子,书本还收拾出来干什么。”

辛承望,“对哎,不过这样更轻松些,相信我,要有这些书本在,抬桌子更费事。”

陈增点头想想同意,收拾完门口开始慢慢进来学子。

望着这些火热看着自己的眼神,辛承望心里苦。

他忘了件事,丁班的学兄学弟们已正常,这些刚认识自己的可不正常。

陈增同情的看了眼某人,果然响起下课铃的那一瞬,学子们连试卷都没看,都围到了辛弟身边问这问那。

陈增想给帮忙的,但他被挤到了远处。

从没想过上课铃这么好听,辛承望看着进来的夫子精神抖搂,这让夫子很是欣慰。

看看,这辛学子就是好学啊,刚升到乙班,这么大进步,对学问还如此渴望。

随着相处,其他学子们不再讨论私事。

辛学子脾气好,人又大度,每天都满脸笑容好相处,学问上不懂的会仔细讲解,都不由后悔第一天那么冒失。

而辛承望则还有点觉的小意思,乙班的学子们学习氛围更浓,但课间屁|股沾板凳上的很少。

感觉比起丁班的埋头苦学,乙班的每个学子更有属于自己的方法。

读书也真的有天赋一说,辛承望对此不得不承认。

不过他没天赋,努力也称不上,算是尽力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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