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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邶州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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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月等人重新坐在车厢里,由虎威镖局的人护卫着往邶州城走,后面还跟着一排黑衣人骑队。

白斜水看见云疏月手上的伤,心疼地心里直抽抽,可是碍于那王统领还在,不敢与外甥女太过亲昵,只好交托桑麻仔细帮着上药。

桑麻面上挂着泪确认住不哭出声,小心翼翼地替云疏月清理伤口。

车身摇摇晃晃,手上酥酥麻麻,云疏月的思绪渐渐飘远。

她忽然意识到这里是书中的世界,又不仅仅只是书中的世界。

这里的人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并不完全按照书中的剧情在走,她的一言一行很有可能会改变原书的剧情和走向。

可她不正是为了改变剧情走向才逃婚的吗?

若是等着剧情发展,那她一年后就得死在宋家后院!

云疏月豁然开朗。

她隔着时不时被风掀起一角的车窗帘看到在外骑马的白斜水,如今婚也退了,与云家也断亲了,也与舅舅相逢了,她的苦日子似乎也到了头。

也是时候跟赵珣说再见了吧?

余光落在车厢内的另一对主仆身上,雁书正在替“赵公子”上药,他的腰腹处不知何时也受了伤。

云疏月想着想着,目光就精准落在沈酌那展露在外的腹部上。

紧实的肌肉被清晰的线条完美勾勒,腰腹处裹着细密的汗珠,因疼痛刺激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偶尔还能见到几条乍起的青筋。

纵横交错的伤疤未能令其减色,反而添了几分战损的娇弱感。

云疏月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真乃极品啊。

嘿嘿,爱看。

雁书为沈酌穿戴好衣裳,莫名觉得自己被眼刀剜了一下。

随即就听到车厢内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深可见骨的伤口怎可用酒精消毒!这个桑麻!只是云疏月现在说不出话来。

她的双手颤抖着此时不敢摸也不敢握,只能疯狂忍住想要抓点什么东西的念头,额角很快就疼出一层细密的汗来,大脑嗡的一声绷紧了一根线,好像随时会彻底宕机。

“桑麻……你……”

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云疏月就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这种如升腾云霄的感觉有一个词叫——痛不欲生。

桑麻也吓了一跳,见到自家小姐这样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记得小姐说有伤口就要用这个酒消毒的呀,难道她哪里做错了?

“小姐,要不你咬着我?”

云疏月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若是咬下什么定是要见血腥的,她偏过桑麻伸过来的手,侧头想要咬住自己的肩膀。

可一口咬下去,那肌肉的紧实感毫无预兆充斥着口腔,她的肩膀没有传来疼痛,甚至没有咬到应该有的布料,满嘴的腥甜令云疏月怔愣片刻。

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是沈酌!

云疏月立刻睁眼松了口,那条健硕的小臂上赫然躺着两排清晰而鲜红的牙印。

可手上的剧痛让她无法再深想,她也不肯再咬,只自己咬紧牙关垂着手默默忍受着。

“呼——”

一阵凉意扑灭了些许手心的灼痛,抬眼一看,沈酌正捧着她的双手吹着风,神色虔诚。

“我小的时候喜欢舞刀弄枪,隔三差五便会受伤,我母亲就是这样为我呼呼,很神奇,竟真的会感觉好很多,你现在感觉如何?”

“是好些了。”云疏月讷讷出声。

这种感觉好神奇。

以前的以前,她受的伤她的父母从来是看不见的,她也曾委屈巴巴说过几次,毫无意外全都被忽视甚至被嫌弃她麻烦烦。

从那以后,云疏月也就渐渐不说了,有什么伤什么苦她都习惯了自己咽。

她更不敢说与哥哥听,哥哥身子不好若再是气着了或是担心了,病情是会加重的,到时候人受罪不说还没钱医治。

云疏月定定地瞧着眼前的男子,原来受伤时被人哄着是这样的。

鬼使神差般,云疏月将那句话问出了口,“到了邶州城,你就要走了吗?今后我又该去哪里寻你?”

还在给伤口呼气的沈酌闻言一顿,喉头滚了滚,只道:“暂时还不走。”

听到这话,云疏月心里松了些,随即又闷闷的寻不到纾解的口子,他只是暂时不走,但始终还是要走的。

到那个时候,她甚至没有挽留他的借口。

心底的酸涩越来越浓烈,云疏月将手收回自己吹着气。

虽不知怎的了,沈酌却也没多问,他只是沉默着拿了药来为云疏月的手进行包扎。

行了一日半,一众人终于到了邶州城。

虎威镖局以往时常走镖到邶州城,长途跋涉十分辛苦,为了让随行的镖师们休整休整,白斜水在邶州城置了两套中间打通的院子。

一边给镖师们住,一边他自己住,都是留了下人常年看顾打扫的。

虎威镖局逗留邶州城时也是住在这。

此时月儿来了,白斜水忙不迭吩咐下去将院儿里最好的屋子收拾出来让云疏月主仆居住。

另外又收拾了厢房给同行的沈酌和雁书。

邶州城的水源似乎真的要丰富些,至少吃喝似乎不用太过苛刻了?

云疏月瞧着自己屋里中央桌案上摆上的茶壶想到。

柔软干燥的锦被包裹着全身,云疏月身子很快就软下来,舒舒服服地进了梦乡。

旁边厢房里,雁书正在回禀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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