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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孤鸿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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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中,男人的视线睨定她身上已久,好似对她擅自揣度十分不悦。

慈粼收回视线,垂头开吃。

没过多久,桌案上了酒。魏梵有个习惯,就是每次任务完成后,都要整个川乌人一起陪他先往地上倒一杯,再开酒。

位上男人勾着酒盏,不发一言,如往日一般,将酒缓缓倒在地上。

这样的举动,像极了是在悼念何人。

又像是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那个沉寂泉下之人。

她随众人起身,待至第二杯,自饮下肚之际,感觉到腹中绞起一阵痛楚。

她堪堪坐回位子,捏紧手中的酒盏,细细闻了闻杯中酒味,随之看向旁人。

见周遭人面不改色的用膳,她才明白了什么。

只见魏梵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睨向她,她才知道,这是对她方才试图窥探他内心想法的惩罚。

她皱眉,手中杯子顿在桌面,暗骂一句狭隘!便忍着痛,踉跄出了盛宴。

这酒可以引发她体内还未醒觉的淤莲子之毒。

殿中的热闹瞬间转化成凉夜刺骨,在每一寸啃噬她的皮肤,让她胸口如被火烧般,接着便是熟悉的刺痛钻心。

在她回三元殿的转角,撞上了结实的胸膛。

她抬眼去,见魏梵不知何时在这里等她。

男人好像独爱紫色,那身黑紫描金的锦袍透着几分张扬。玉冠端得人模狗样,偏偏领子敞得可见胸肌,添出几分邪魅。

她踉跄退后两步,拉开与他的一身酒气。

“怎么?连阁主都不叫了?”

男人盯着她被疼痛折磨的小脸,只觉这位被他培养五年的女子脾气依旧。

心情好时一声阁主,若是心有不满,便是连句尊称都没有。

以往这样不把他放眼里的,都会被他毒死,或是扔到毒虫堆里折磨致死。

偏偏今日,魏梵不与她计较。

慈粼额间已有薄汗,被毒药折磨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只能忍气吞声:“阁主。”

看着伪装成听话的小白兔,魏梵缓缓挑眉,眼前隐有模糊,面前女子的脸有那么一帧与记忆中的面孔重合在一起。

他缓了脸色,伸手去摸女子的头:“真乖,怎么能这样乖?”

说着,男人将她搂在怀里,似有叹息,又透着满满心疼。

慈粼蹙眉,每当魏梵沾了酒,就会开始发疯。

不知是真醉还是又开始变态演戏了。

她试图去推开,可身上的毒效将她内力削弱得仅剩三成,身心折磨的疼痛更是让她青了唇色。

男人没有放开她,嘴里念叨着什么,慈粼听不清,只能感受出是带着几分宠溺在。

真是见了鬼。

她竟能从这样一个邪性之人身上看到脆弱和温柔。

对于魏梵将他认成他记忆中人已然好几次,她思吟一会,对着醉酒的魏梵道:“你既然说我乖,把解药给我,我会更乖。”

她盯着魏梵的眸子,试探着。

男人摇晃着身子,松开她,狭长的眸子在她身上扫了好几圈。

她面不改色地对着他迷朦的视线,不过是想顺着他的话,将解药拿到手,不然这一晚注定是不好挨过去。

男人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埋怨,数落着她:

“哪里疼?你怎么又将自己搞得全是伤?她们欺负你,你就不知道欺负回去吗?”

说着,扯下腰间葫芦药瓶,从中拿出一颗药丸,没等她看清,就被人塞进了口中。

下颌被人轻轻一抬,药丸随着女子无意识吞咽,过了咽喉。

慈粼有些傻眼,这个疯子给她吃的什么?

可看去魏梵的表情,一副无害模样,“甜吗?”

她尝了尝口中味道,回甘只觉一丝甜味溢出,可哪有药会是甜的?

她严肃凝眉,试图调动自身内力,发现那股钻心之痛正随之褪去。

不仅如此,还觉一股暖意蔓延全身,连带常年寒凉的手脚也温热了起来。

她不禁古怪看了魏梵一眼,推开了他。

恢复了内力,她也不愿再与魏梵做戏纠葛,抬脚便往殿里进,试图将男人甩在门外。

可男人却异常粘人,跻身跟进了她的寝殿,“为何不理我?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没有,出去吧。”

喝完酒后是这样癫的吗?

不等她再想,男人大手扯过她胳膊,攀上她的腰肢。一个转身,他坐于榻前,而女子则被他大力禁锢在腿上,以一种暧昧姿势面对彼此。

她慌乱的视线撞进那双含水笑意的眸子,双手虚撑于男人胸膛,烫手至极。

有那么一刻,她感觉魏梵是清醒的在发疯。

腰间那只手如钳锢压着她,迫她受着这样荒唐的气氛。她微仰,抽出一只手,往那张温柔脸庞打去。

不出意外,被男人捉住手腕,天翻地覆,将她粗鲁扼在床上。

他果然在装。

那张温柔的面孔瞬时变得邪性起来,眼底也褪去了伪装,暴露出原本的森戾,此刻犹是一只现身的鬼面,露出獠牙。

“慈粼,你胆子不小。”

他森森盯着她的右手腕,似乎是在想挑断手筋还是砍了比较好。

月光下,床榻上,男人结实壮阔的身躯压着一名女子,本该生出几分暧昧的环境中,偏偏多了些变态意味。

“难道不是阁主喝醉了非要抱着我么?”慈粼抬眼,冷漠瞧他。

半响-

听见男人发了疯似的笑声,浑身染着酒气,垂首看她时,长发落在她颈处,如蛇般绻缠:

“你不也假扮她来应我么?既然要扮,不如扮到底呢?”

果然,魏梵还是那个尿性,疯起来无人能敌。

“可以啊。”她笑道:“那阁主,我扮了的话,能住进月季阁么?”

月季,很久远的记忆中,它就存在了。

是魏梵的禁区。

那刻,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迸发出火星,如女子所料地掐上了她的脖子:“想死?”

慈粼任由他掐着,神色未动,轻飘飘淡出一句:“我错了。”

静默间,身上的重量如是撤去,魏梵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晃得哐当响的门,在警告着她。

她习以为常起身,将门关好,嗤笑一句:“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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