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愈烈,让本在西融受苦的少年处境更为艰难,受尽凌辱,终日寄人篱下,卑微如泥。
如今贺玜死在西融,天齐那位说不定找着什么借口来与西融谈交易。
公冶承跪在地上不服气:“父王怕什么?我们西融有的是骁勇善战的儿郎,还用得着怕天齐那群吃软饭的?!”
这样危险的话,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当着人天齐公主面前说出来。
就在众人将视线看向她时,慈粼内心无奈,公冶承蠢就罢了,偏偏还要她也做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傻子。
她缓缓一跪,声线放软,小脸上流露出几分害怕与懵懂,似是吓坏了:“景和不懂哥哥怎么就掉下江中,当时跟在大殿下后面,一心瞧着风景,待我回头,兄长就...就...怎么会这样?”
她伤心地跪在地上,身形单薄无助,秀丽的柳眉拧成一簇,时时抽泣,带着深深自责与愧疚。
公冶顺侯凝着地上娇软女子,眼中带着审视。
慈粼微微仰起头,颤着睫毛,纤细脖颈上环着金链坠玉,随着女子微微起伏的动作,将玉心镂空的花印映在无暇白皙的雪肤上,晃得让人乱了思绪。
公冶顺侯此刻的眼里哪还有冷静,眼中沾染欲望,直勾勾地朝她走来,无暇再去顾及旁的人,一把提起女子,大力锢过腰肢。
当众搂着她。
她一惊,颤着嗓音反抗:“大王,请,请自重......”
还不等她再挣扎,身子就被另一只手扯了过去,顿时又落入了另一人的怀抱,带着从未有的霸道。
她抬头,公冶明??
......
为何发展成这样了?她起初不过是想利用美色打乱公冶顺侯心中的多疑。
如今真是....好一出父子夺妻的戏码。
公冶顺侯黑下脸,手中的余温消散,心中徒升怒火:“公冶明!”
公冶明顶着公冶顺侯的怒气,并未放开手间的女子,不卑不亢道:
“父王,儿臣已经派人前去搜寻质子踪迹,不日,是死是活也归会有个尸体。而公主...经昨一事,想必是受了惊吓,儿臣先送她回去。”
接着,不等公冶顺侯和她的反应,便抱起她,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她心下一紧,觉察到这微妙的气氛,只得将手顺势环上男人的脖子。
公冶顺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失了面子,气得黑了脸,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公冶承一行人还跪在大殿之中,见公冶明都已经走了,他欲起身:“父王,此事真不怪我!当时大哥也在场,并未曾阻止…”
听着公冶明三个字,公冶顺候就怒火滔天,“混账东西!都滚下去领五十大板!禁足一月!”
如今公冶明有了代捷的撑腰,竟是敢同他老子争起女人来!
被怒火牵连的公冶承只得憋屈着,滚下去领了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