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书书问:“小朝,这些女孩之中,你对谁比较有兴趣?”
傅朝冷哼一声:“妈,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我全部都不感兴趣。”
“我怎么无聊了?小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天经地义吗?妈给你选的这些女生,都是身世配的上我们傅家的,每个人都长得很漂亮,你来看一下。”金书书将照片塞在傅朝手里。
“哼!”傅朝冷漠松开手,照片散落一地。
金书书有些生气,她说:“小朝,我知道你在想谁,你和白楚之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密些无可厚非,但你们终究会长大,总要各过各的生活,你不要老是把心放在他身上,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
“妈,你错了,我永远不会和他分开。”傅朝轻捻一笑,饱满的桃花眼,如三月春水,洋溢粼粼波光,和刚才冷漠决然的态度,判若两人。
金书书愤怒道:“傅朝!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不要再说这些胡话惹你妈生气了。”
金书书喘得难受,莫名一阵眩晕,傅朝见状,赶紧上前扶她。
金书书哼了一声,甩开他:“你要是真有心孝顺我,那就给我见见这些女孩,你知道我为了这事,跑了多久,费了多少心力吗,唉,你不懂啊……”
她还在冥冥之中抱有希望,她相信总有一个漂亮女孩能打动傅朝。
眼见母亲一直喋喋不休,傅朝只好从地上捡起一张照片,说:“好,妈,我答应你,就见这个女生吧,不过强扭的瓜不甜,你应该懂的吧。”
金书书见他应承,立马转怒为喜,唠唠叨叨地和他畅聊未来,幻想以后抱孙子,父父子子,子承父业的傅氏集团的美梦。
一周后,傅朝被迫被母亲金书书逼的前来相亲。
相亲地点在一个高档餐厅,一进门,就是高雅的弦乐声。
傅朝因为不在意,所以穿着很随便,穿着工作服就去了。
相亲的女生,比他年轻大三岁,名叫水剪凤,是北都市最大的美容美发大亨的大女儿。
水剪凤身穿低胸小粉裙子,深/沟可见,头发披散,妆容艳丽,脚踩高跟鞋,身材一般,脸庞乍一看觉得还行,但灯光下,却不甚雅观,都可以看到她脸上未涂抹均匀的不服帖的白咖色散粉,看着格外瘆人。
她自然也提前见到过傅朝的照片,一瞬间就被他的样貌折服,恨不得马上嫁给他。
傅朝身高体长,宽肩窄腰,肌肉分明,肤色白皙,一张小脸,雕刻精致的五官,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更是万里挑一,既帅气又迷人。
服务员过来问上什么菜,傅朝看都不看菜单,直接说随便。
水剪凤还沉浸在相亲见大帅哥的喜悦中,闷起头哐哐点菜,点完后,马上急不可耐地注视傅朝。
恰好傅朝的目光也对上她。
“哼!”傅朝无聊地脊背往后一靠,打哈欠,“真他妈无聊透顶。”
“小弟弟,怎么,一见面,你就想玩刺激的啊?”水剪凤大红唇直勾勾地对他吹气。
傅朝皮笑肉不笑,脸色漠冷:“你还没有让我勃/起的资格。”
“哦,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水剪凤起身,来到他身边,美甲的钻石大长指甲,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见他身体没有丝毫反应,于是手再往下摸。
傅朝反扣住她的手,力道很大,疼得她叫嚷出来。
“滚!”傅朝怒视她,“看看你自己配吗?”
水剪凤没想到他这么冷漠狠厉,但她还不想放弃,于是干脆解开裙子,露出上身。
她坚信,只要是男人,没有看到这一幕不心动的。
傅朝感到更加乏味,理也不理她,直接离去。
留下原地迷惑不解的水剪凤。
她边吃东西边破口大骂:“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看到女人的裸/体毫不心动,还是男人吗?!”
在傅朝刚满20岁的那年春天四月,他终于等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无比巨大的,让他狂奋、欣喜、激动的好消息。
他的哥哥白楚之要回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马不停蹄开上迈巴赫,赶到北都市〖鸿飞〗机场,在至尊vip候车厅,去迎接他的哥哥回国。
从早上一直等到中午,再到下午两点,傅朝还没见到白楚之。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幸而此时柳却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傅总,楚少爷已经回来了,在北都市中心。」
「什么?!快说,他现在具体在哪个地方!!!」傅总差点要急火攻心,背过气去。
「在白氏集团大楼。」柳却西向他报告。
一挂断电话,傅朝又急匆匆地赶回市中心,一路上连闯四五个红灯。
终于,他来到白氏集团楼下,刚下车,一个修长的身影,如此熟悉,赫然钻进他的眼眸。
一步,一步,再一步。
他克制地减缓冲向他的脚步。
可心完全不听使唤,带动身体,以箭在弦上的速度,疯狂地奔向那个人。
直到冲到他面前,气息还未喘定,傅朝紧紧抱住他,当着公司里的人来人往,他毫不畏惧。
他这激烈而紧实的拥抱,如两块破镜重圆的碎玉石,契合得天衣无缝,牢不可破,似乎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时光动情,永恒地停留在这一刻。
傅朝觉得抱在怀里的哥哥,刚刚好完全浸入自己的怀抱。
那么小,那么柔软,那么贴合。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比哥哥长得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