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气冲冲回来朝家政保姆甩了一个猛烈的巴掌,并将监控内容甩在她脸上:“你倒是学会轻巧了啊,老娘给你那么多钱,你的心怎么那么黑呢!!!居然给那么小的孩子喂药吃!!!你给我滚,等着坐牢去吧!”
金书书再次把苏常远叫过来,让他检查一下傅朝的身体。
苏常远汇报:“金总,还好镇定药量没有摄入太多,这几天让他空腹一阵,喂些清淡的吃吧。”
金书书转身去厨房做饭,转个身,看见女儿傅妗拿个大娃娃往傅朝身上丢,瘦弱的傅朝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傅妗粗壮的身体骑在他身上,嘻嘻哈哈,学起动画片里骑马的姿势,大嘴一张,喊道:“吁吁!哈哈哈!快跑啊,我的马儿!”
啪的一巴掌打在兴头上的傅妗,金书书瞪了她一眼,将傅朝拉起,心疼地抱着他。
“哇哇哇呜呜呜,妈妈,你好偏心,只关心哥哥不关心我!”傅妗坐在地上大哭大闹,蹬腿耍起无奈。
金书书牵起傅妗,无奈道:“以后你别欺负你哥哥,否则妈妈要生气了。”
“哼!弱鸡!”傅妗盯着她这个瘦弱沉默的哥哥,说道。
“傅妗!不准这样说话!”金书书吼道。
“本来就是嘛,哥哥他不会是个哑巴吧,怎么一句话都不会说。”傅妗像打量怪物,看着傅朝。
“住嘴你!少说一句你会死吗?!”金书书最见不得傅朝被这样说,她让傅妗滚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玩,将傅朝放在客厅里,以便自己随时随地能观察到他的动态。
金书书焦头烂额做完了饭,将两个孩子放在椅子上。
“呸!妈妈,你做的饭好难吃啊!”傅妗抄起一小勺饭,放在嘴里又大口吐出来。
金书书将信将疑地将饭菜放一口到嘴里,也吐了出来,太咸,火开得太大,菜熟过头,一点香味都没有。
她很少做饭,平时都是让钟点工上门做饭,今天钟点工阿姨有事不能来,她只得亲自下厨。
她善于算数,做财务管理,和人打交道,厨艺一直是她的弱项,哪怕是做了妈妈,她对烹饪煮饭,也是一窍不通。
“小朝,别吃了。”金书书将傅朝抱到一边。
她起身翻找家里适合孩子食用的零食,傅妗迫不及待地从她怀里抢过面包和蛋糕,再要抢时,金书书打了她的胖手一下。
她热了一杯牛奶,将面包切成片,让傅朝吃下去。
傅妗性格外向,活泼大胆,在学校别说有人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这一泼辣的品行,完美继承了金书书。
金书书对女儿是放心的,她将她直接放在全日制托管幼儿所里。
让她放心不下的是儿子傅朝。
小傅朝身体瘦弱,性格内向,还不爱说话,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
自从上次亲眼见到他在幼儿园被其他孩子任意欺打后,她发誓绝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被欺负!
她决定将他带在身边。
她命人将自己的办公室拉出一个隔间,安放一个柔软宽松的大床,配备洗手间,采买许多不同的玩具。
金书书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派人随时盯着,有什么情况,及时跟她报告。
工作闲暇之余,她来到自己办公室这里,发现傅朝一个人玩积木,玩的特别认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自己来了,他都不知道。
金书书伸出手,摸他的脑袋,怜惜地望着他。
他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人呆着。她想。
如果他有个玩伴就好了。
正当金书书为傅朝没有小伙伴一起玩发愁时,她接到了白家发来的请帖。
两周后,是白家少爷白楚之的四岁生日。
北都市白氏集团,至今延续传承百年,是北都市独一无二的顶级财阀集团,掌握北都市整个经济走向,地位举足轻重。
集团掌权人为白承宗,他迎娶的妻子是傅浪的妹妹傅宣仪,和傅家是姻亲关系。
金书书将这一消息告诉丈夫傅浪,电话却死也打不通,到晚间那边才回电。
「妈的,还以为你死了!你外甥的生日,你去不去?!」金书书没好气地斥问傅浪。
「去个鸡/巴毛,你去就行了,每年都一样,老子都腻了,而且我在国外,根本赶不回来,你跟白承宗好好解释一下,别让他生气。」傅浪语气很是敷衍,不以为意。
「呵,你玩女人玩到国外去了,我是得和你的妹夫‘好好说一下’,白楚之是他的掌上明珠,你作为他的亲舅,这点面子都不给,等着好果子吃吧!」金书书怒骂。
「操!你别乱来啊!我真的赶不回来!欸欸——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挂了啊!」
金书书听到电话那头有女人的嬉笑声,貌似还不止一个。
她气过了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没办法,老公是她当年自己亲自选的,她和他在婚前就已经约法三章,保证婚后互不打扰。
她要公司的股份,做女老板。
他要美人佳人拥入怀。
北都市众所皆知,白楚之是白承宗极其重视的尊贵少爷,除了收到邀请函的内部亲族关系人员,其他的政商界大鳄,无一不主动前来示好,交际,甚至巴结,牟利。
金书书带着两个孩子,让司机开车,早早来到白府。
她以为她来的够早,没想到门前已有不少豪车,栉次鳞比地整齐停放。
白府的管家段温洵见到金书书,连忙上前迎接,微笑为她引路。
每次来白府,哪怕金书书经过磨砺,已见多识广,这个占地千亩的超级大豪宅还是会让她震惊,不仅大而且豪丽,各色物品琳琅满目,似乎要集齐天下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