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一就开始有了性生活,但直到现在,二人夜间生活还是比较频繁且和谐的。不止印常赫贪恋傅维诺的爱恋,傅维诺也很喜欢被他占有的安全感。
没有完全标记这件事依旧被傅维诺牢牢记在心里,他早早将这个行程写在了发情期这一天。
因此当这天越发靠近时,他便越发急躁,很怕第二次依旧无法完成。
像个不能按照计划完成任务而急躁的强迫症患者。
这次印常赫怎么安慰他都不能让他放松。
等到发情期到来这一天,他待在家,毫无征兆的,信息素开始疯狂四溢。
这是傅维诺第一个没打抑制剂的发情期,前几年他都会提前先打一管再靠着印常赫陪伴度过。
一种抓心挠肺的孤独感席卷全身,他的书落在地上,书角磕在瓷砖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怎么了?”
印常赫闻声从卧室出来,闻见浓烈的信息素气息,迅速将失神的傅维诺抱进房间。
室内空气净化器开始运转,发出滴滴的呜呜声。
傅维诺很快便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紧紧缠着印常赫,双腿在他腰际滑动,突出温热清甜的气息。
“标记……哥哥,别忘了标记。”他还没忘记使命,提醒印常赫。
印常赫三下五除二将人剥光,见他一副晕乎乎的模样,安慰的亲了亲他嘴角,先迅速来了一次。
“不着急,我们还有三天时间,不急于一时好吗?”
傅维诺鼻尖酸痛,说:“我有点害怕。”
“害怕不成功,还是害怕被标记?”
傅维诺失神的想了想,说:“都有。”
印常赫爱怜的从他额间开始亲吻,一路向下,说:
“那你先咬咬我,标记我之后,我再标记你。”
随即,印常赫将他抱到腿上坐着,擦掉他眼角泪水,低下头露出自己的腺体。
那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很好闻,傅维诺思绪转了一会儿理解了印常赫的话,才低下头咬进去,灌入自己的信息素。
他身上自己的气息越发浓郁,傅维诺心也安定下来,离开时舔了一下那个伤口。
“还害怕吗?”印常赫问。
傅维诺摇摇头,趴在他肩上说:“不害怕了。”
迷乱的纠缠从午后持续到月上中天,屋内躁动不止,从床上滚到浴室,几乎忘记了时间。
再次被抱进怀里抵在床头时,傅维诺眼前像是看见了平面拍摄时按下拍摄键那瞬间亮起的刺眼白光,在他眼前猛地炸开。
他喉中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只感觉身体深处被狠狠凿开,好像凿进了他心腔,再也合不上了。
“进去了。”印常赫擦拭掉他额间的汗,看见他失去焦距的眼眸,俯身亲了亲。
“诺诺,别哭。”
旋即又是一阵无法抑制,逐渐回神后傅维诺被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逼到不住流泪,又被不断亲吻着安慰,矛盾着攀上高峰。
“哥——印常赫!”他不断喃喃。
头被偏过,他露出光洁的脖颈,在那个还未消除的牙印之上,印常赫再度印上自己的标记。
这一次,是永不会再消失的,烙入双方灵魂的完全标记。
三天过去,二人都花了不少力气,补了一天一夜的觉精力才恢复过来。
做得太狠傅维诺下不来床,任何行动都被抱着进行。偶然一次被阿姨撞上得到个戏谑的笑,让他好长一段时间都害羞得无法直视阿姨,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印常赫身上。
比如给他胸肌上留下好几个浅浅的牙印。
事后,印常赫贴心的询问傅维诺完全标记是什么感受。
“我看你当时一直在哭,但是又叫得很动听,那到底是难不难受。”他很有科研精神的在问。
傅维诺斜了他一眼,但到底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对半吧,有那种被剥夺了掌控身体自由权的恐惧,也有期待被强者掌控保护的兴奋。你呢,标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印常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什么也没想,只知道进去了,然后看见你在哭,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安慰你别哭,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玩,让你笑一下也是好的。”
傅维诺虽然被逗笑了,但还是一本正经的扑进他怀里,说:“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了,我舍不得。你要是死了,我不给你守寡的,都已经守过一次了!”
印常赫轻笑:“不守寡了,改结婚,咱们再结一次冥婚。”
那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傅维诺看见印常赫在笑,贴上去咬住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