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赵秋樰也很疑惑,就算原身真如真相所说是赵母的亲生女儿,而一个飘落在外不知品行,这王府居然能接受,不反驳一下吗?
“安国公曾经救过我母妃的命。”
听到这赵秋樰沉默了,一切的答案都在这句话里。
站在茅屋外面将数好的八十文一一发给来帮忙的村民后目送他们离开。
看着不远处的田地,安心的笑了起来。她刚才在村里已经和村长说好明日去县里开证明,然后带她去县上找泥瓦匠。想着不免心情愉悦。
看着天气还早,和赵母等人说了一下,带着篮子和一个消尖的木棍,朝茅屋后面的山坡走去。
脑子里全是看看能不能挖点野菜或是药材之类的。就这样想着,没一会就越走越深,她的篮子里装了一些的草药,正当她在一颗大树下挖起紫苏梗之后,就听周围有动静,寻着过去一看居然是一只野山鸡,在刺荆灌木里挣扎。
赵秋樰眼前一亮,真是走大运了。连忙小心的去将山鸡抓了起来。用滕曼绑好后,还在刺荆下还发现了一颗人参!
赵秋樰惊诧,小心的扒拉周围的土,将人参完整的取了出来,这人参至少也有几百年,想来是在这里位置偏僻又杂草丛生才没被发现。
这样想着才惊觉她已经走了很远,天边太阳也已经落下,将人参放好后,连忙下山。
到了屋前看着焦急的赵母,笑着给她扬了扬中的战力品。
本以为明天才能吃到肉的她今天就可以开一顿荤而且还得了意外之喜。
迅速将山鸡宰杀,做了一锅鸡汤,拌着米饭,几人倒也吃得香。
夜色之下,赵秋樰围坐在火堆旁,将今天的药草清洗,又取了两株蛇床子出来,捣碎成汁。今早她看到赵净悠和墨云言手臂上有些起红发痒,应该是茅屋有小虫子,小孩皮肤娇嫩。
得做些可以驱虫止痒的药物。
墨云言一脸好奇的坐在赵秋樰旁边,赵秋樰将药汁弄好后,用干净布条做的简易棉签给墨云言上药。
“好凉。谢谢嫂嫂。”只听到墨云言乖巧的说到。
“叫姐姐。”赵秋樰摸了摸墨云言的头。
“为什么?你不是嫂嫂吗?”墨云言睁着一双大眼,脸上全是疑惑。
赵秋樰眨了眨眼:“因为叫姐姐显得年轻啊。”
墨云言依旧不懂:“不行,只能叫嫂嫂。”
看了墨云言义正言辞的样子,赵秋樰只能作罢。又看了眼不远处待在赵母旁边一脸傲意的赵净悠。
在她看过去时别开脸,见状赵秋樰叹了口气:“娘,你给她上一下药吧,看她脖子和手都抓红了。”将药和另一根新的棉签递给赵母。
给过药之后,将用过的那根扔进火堆里。
“这为什么要扔掉?”
耳旁处传来墨云言疑惑的声音。
“因为你已经用过了,不能再给其他人用了。这上面会有我们眼睛看不到的东西,这个东西叫做细菌,每个人的皮肤体质都不一样,所以不能再给其他人了。”赵秋樰眼前的孩子也怕说深了听不懂,只能简单的说一下。
看着墨云言一脸恍然大悟,眼中的疑惑还是未消的样子,赵秋樰笑了笑。刚好看到赵净悠拿着棉签仔细盯着的样子。见她看着,哼了一声,将棉签扔进火里。
赵秋樰看着赵净悠的动作,心中暗笑,这小屁孩,还是一个小傲娇呢。
回过头,赵秋樰看向火堆燃烧的东西,心里不断盘算着。
坐在屋檐下,隐藏在黑暗中的墨时渊心中则更加好奇,眼中也充满疑惑,叫做棉签的东西他从未见过,还有一个词——细菌那是什么东西,她真的赵秋樰?
一大早赵秋樰就带借来的东西往村里去,又替猎户把了脉,没什么大问题,才跟着村长等着去镇上的牛车。
昨天赵秋樰救助李猎户的事早就在村里传开了,都在打听着赵秋樰的情况。这不现在赵秋樰跟着村长出现在村里时就有大娘来询问,赵秋樰是否婚配了。
就算是流放过来的那也没事,村里也有被流放来的人,比如村里的教书先生,十年前被流放到这,在村里教起了书,每个月还得粮食束缚。而现在赵秋樰样貌顶好,又有一身本事,听说昨日又出了八十文请人开荒,出手大方,所以此时村里的人早已打上了主意。
“大娘,我已经成亲了,昨天和我一起的那个男子就是我夫君。”赵秋樰对着前面的大娘说到,此时这句话已经说给了六七个人听了,她是真怕这种突然对着说介绍个对象什么的。她师娘就曾经说过,结果她整整一个月都泡在研究室里不出来,就怕她导师也来问一句。
而现在也不算她说谎,毕竟这个身体确实结过,刚好拿来拒绝。看着离去的大娘赵秋樰一脸汗颜。
“她们没有恶意的,丫头。”村长笑着说。“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村里人都会知道的。就不会再问了。”
赵秋樰也忙笑道表示不会。
不一会牛车便来了,一个人两文钱,赵秋樰给自己和村长交了钱后坐了上去,车上还坐着四五个人,用着惊艳的眼神打量赵秋樰,村长也似乎认识跟人交谈起来。
到了县里官府,办好证明,又买了村里的地基,又给了村长十文钱,多谢他和自己跑这一趟。
村长走后,赵秋樰又去找了泥瓦匠,了解一番之后,说了自己的诉求,三间厢房,一间厨房还有正堂一间杂物间茅厕,加上一间放置药材的地方,又想了一番再加上一间书房。冬天也快到了,三间厢房还要做上暖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