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他才对。”陆桑晚把话说在了嗓子里
“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陆桑晚劝退着她说
戴主任抬眼看了看盐水,“还有两小瓶,我陪你挂完吧。”
“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陆桑晚故作轻松道,见戴主任坐在一旁不为所动,陆桑晚继续说,“如果你真闲的话就帮我去把医药费交了吧。”陆桑晚直接把手机交给了戴主任,同时还告诉了她密码。
陆桑晚被救护车送来的时候是开了绿色通道,直接抢救,医药费还没付。
“行了,既然你这么不乐意我就不陪着你了。”戴主任交完费回来把手机还给了她
陆桑晚笑笑,开着玩笑,“原来是来催我交钱的。”
戴主任也同她开着玩笑,“是啊,钱交了,我也就放心了,走了,你一个人看着点盐水。”
*
“欸,徐泰林,喻尚渊到底来不来啊?”一起庆祝的一个朋友问道,他们这都场子热起来了也不见喻尚渊的身影。
“你问我,我问谁去。”徐泰林昂头一杯。说好来的,结果等半天也不见人影,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
“你再问问,没他这酒局没劲。”
“我看你不是没劲,是想借着尚渊认识妹子吧。”另一个人调侃起来说道,“有他在人妹子能瞧上你?”
每回喻尚渊出现,总会有人跟他搭讪。
话落便发出一阵哄笑,都是玩笑话,也不见气,只是半糊弄过去,“别瞎说”一拳打闷声打在了那人的胸口,“喝酒。”
徐泰林拧眉,又给喻尚渊打去了电话,确实他不在这酒喝得都有点不太香。
此刻的喻尚渊正在晃晃悠悠地骑着自行赛车,被徐泰林的一通电话响起,差点没骑稳跟前面的人撞了去,好在脚长撑住了。
车停在路边,“有话快说。”
徐泰林一听这口气只觉不对,愣了一秒,“谁惹你了?”
“忙着呢,没事挂了。”
“别啊”徐泰林一听要挂赶紧拦着,好不容易打通的电话怎么能说挂就挂,正事还没问呢。“你怎么还不来,大伙儿都等着呢。”
喻尚渊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欢闹声说,“有事,不去了,就这样。”说完果断挂断。
“得”徐泰林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扬了扬眉,“说不来就不来。”
喻尚渊比完赛就去了外公家找张叔学着骑车,这一学就学到了现在。车是会骑了,但是不利索,晃晃悠悠地像是四肢刚装上去一样不听大脑使唤,僵硬地很。
就连老爷子看了都忍不住嘲笑他,“骑得乱七八糟的。”
喻尚渊是敢怒不敢言,为了尽快骑顺手只能多骑。这是学会了就没从自行赛车上下来过,找了个人少的胡同骑了一路。
在经过一家小吃店时突然急刹车,调转车头又骑了回去。单脚撑地,一手扶着车把手,头转向小吃店内,黑澈的双目跟里面正坐的人对上。
小吃店的店面不大,三五张桌子,夜已深,里头就坐着她一人,面对门外而坐。炽亮的灯光照着她白皙的肌肤上似在发光。只是面色上却没有半点血色,静如止水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喻尚渊嘴角上翘,跨下自行赛车,停在店门口,悠闲自得地走进,从容不迫地坐在了她的对面,睨眼扫了扫她碗中的粥,却在不经意间瞟到了她的手背,蹙眉,“手怎么了?”
细嫩的手背上留着一小点红红的针眼,针眼四周泛着青圈,与之显得格格不入。
陆桑晚瞥了眼淡淡的说,“牙实在疼得厉害,诊所挂了点吊瓶。”
喻尚渊盯着泛青的手背似调侃实在藏着关心,“你手也太嫩了吧,现在还疼吗?”
陆桑晚盯着面前的粥,“不疼了。”
“还是去拔了吧。”喻尚渊劝说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陆桑晚低头含笑,点头,“再说吧。”一刹那间又恢复平静,抬头看向他停在门口的自行赛车,“这个点还骑车?会骑了?”
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二十二了。
喻尚渊唇角一扬,少许的透露出一丝得意,“小看我。”
陆桑晚带着笑意冲他挑了挑眉,“不敢。”
“陆桑晚,你的嘲笑还敢不敢再明显一点。”喻尚渊看透了她藏于其中的含义
陆桑晚逗着他,眸眼思考,“有吗?你想多了。”看着他臭脸,继续说,“吃宵夜吗?我请你。”
喻尚渊对上她灵动的双眸,气笑了,“好啊,海鲜粥,再加一个水煮蛋。”喻尚渊不客气地点了最贵的